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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誰信?連她自己都覺得沒辦法相信。
“你一臉嫌棄、懊悔又惱火的表情,是什麼意思?爺我委屈你了麼?昨晚有讓你很不爽嗎?”看她一路表情豐富眉宇糾結,永安忍不住停住腳步喝問。她憑什麼活像受了莫大的委屈般?就算是真的圓房了又怎樣,跟自己相公行夫妻之實有什麼不對嗎?
“……的確也沒有爽到吧?”邢歡欲哭無淚,欲笑又彎不動嘴角。什麼事都沒做,還得被開水澆被冷眼瞪,這種滋味,他倒是來試看看啊。啐,真是站著說話不嫌腰疼。
“邢歡!”那種不屑口吻讓永安震怒了。顯然,他玩得很投入,就好像昨晚當真有過一場翻雲覆雨,而他的技巧被蔑視了。
然而,想怒罵的話兒還沒講出口,不知從哪冒出的小廝驟然插話了,“哎喲喂,我的二爺啊,折騰了一晚,您這大清早的怎麼還是那麼有活力。”
“……”瞧瞧!這是下人和主子說話的態度嗎?他這二少爺果然是越做越沒地位了。
“報告二少爺,我是有急事要跟你說。”在自家主子的瞪視下,那位小廝趕緊正色,欲言又止地掃了眼一旁的少奶奶。
“有屁就放!”吞吞吐吐的算什麼意思?沒瞧見他今兒心情爛透了嗎?
“呃,是這樣的……”話才啟了個頭,小廝忽然壓低聲音,不顧尊卑地捱上前,附在永安耳邊,喃喃不停地叨唸完了下文。
他的聲音很輕,被摒棄在事外的邢歡壓根聽不清,只瞧見那張唇兒不斷蠕動著,片刻後,永安臉色一白。看來,不是什麼小事。
“我有急事要出去下,今兒晚膳不回來用了,晚了你就先睡,不必等我。”很快,他看向邢歡,果斷作出了決定。
“嗯。”邢歡輕應了聲,並未想太多。他是趙家莊的一家之主,江湖上還有很多事等著他去做,自然是不可能天天無所事事地待在別院裡演戲。基於習慣與昔日情分,在他轉身之際,她下意識地出聲叮囑了句,“自己小心點吶。”
聞聲,永安匆忙的腳步猝然停住。以前,他每回出門,她也會這般囑咐一句。
那時候,他總覺得這種千篇一律的嘮叨有夠煩的。而今,在許久沒有聽見這種叨唸後,他才發現,被人這般關心著的滋味很暖很幸福。想著,他側過臉頰,頗為不自在地打量了她片刻後,支吾著說道:“你……咳!你沒什麼事的話陪我一起去吧。”
“我?”邢歡陡地瞪圓雙瞳,“我什麼都不會呀,幫不上你的忙啦。”
“不需要你幫忙,只是想帶著你一起。”或者該說,他非常不放心把她一個人留在家裡!
他本想將掩耳盜鈴的事堅持得太久一點。不斷扼殺判斷力,告訴自己,她昨晚的那句告白、今早的那些失態,通通只是在氣他。可漸漸的,永安越來越覺得底氣太虛,她根本不是能把欲拒還迎玩得如此爐火純青的女人。
“噗!不用了啦,我笨手笨腳又不懂江湖規矩,只會給你丟臉。你去忙吧,我在家陪婆婆和娘。”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便是現在邢歡的真實寫照。過往的那些經驗,已經讓邢歡對這個男人不抱有任何幻想。即便是面對他的示好,她也下意識地以為他只不過是想把戲演得逼真點。
“這種該死的話是誰說的?”她有笨手笨腳不懂江湖規矩嗎?沒有!事實上,她在江湖上比他還吃得開!那些吵吵鬧鬧的江湖兒女們,見了她全都客氣得很,反倒是對他頗有微詞。
“……是你說的。”他失憶了嗎?這些全都是他從前對她的評價,一字一句,分毫不差,有過之而無不及。
“隨你!”他果然不應該對她有太多期望,想要她有一天可以成為站在他身邊、陪他分擔煩悶的女人,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她或許可以把家操持得妥妥帖帖,可她永遠懂不了他的負擔,更別指望她能解憂。
“……”什麼跟什麼啊?他就這樣口吻惡劣地拋下兩個字,甩袖,厭惡地瞪了她眼,走了?
“少奶奶,那我也去忙了。您快去飯廳用早膳吧,老夫人和邢夫人都等著您呢。”感覺到少奶奶的體內有股無名邪火在滋長,小廝很識相地撤退。
“哦。”雖然覺得這個清晨充滿了莫名其妙,但邢歡畢竟不是喜歡胡亂遷怒的人,她低哼了聲,剛打算抬步,才瞧見小廝懷裡捧著好多壇辣椒醬,不禁好奇地撩起了眉梢,“等等,你抱著那麼多辣椒醬做什麼?”
“大少爺唄。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