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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得負責?邢歡不清楚,也不敢去刨根究底地細想。
見她那副吃了癟的模樣,他的笑容愈發加深了,曲起指節輕敲了下她的額頭後,他將她摟得更緊,下顎抵著她的頭頂,漫不經心地扯開了話題:“聽說你給了神醫好多銀子,讓他去替管大人治病?”
“嗯。”邢歡心不在焉地應了聲,暗暗在心裡猶豫了許久,才說道,“偷偷告訴你,我總覺得管大人那病,是給我娘嚇出來的。”
“的確是。”
“欸?”他憑什麼那麼肯定啊。
“因為我是幫兇。”這種話,他說得毫無愧疚之心。
“……”邢歡恍然想起了。那天,管大人鬧完之後,娘就出門了,他號稱非常時期她不適宜出門,所以自告奮勇地說是去幫她照看娘。就是這麼照看的?到底誰是誰的幫兇!
“這不是重點。”那種見不得人的事,就不要一直拿出來說了,有損他的形象,“聽說你給神醫的銀子,是從我房裡拿的?”
“呃……我這沒有嘛!借用下會不行哦。”
“行。”給自己女人花錢是天經地義的事嘛,這點他完全沒意見,問題是……“你要不要把我的私房小金庫也一併掏空啊!”她也太會找了吧,比他孃的搜尋功力更強!他藏在衣櫃裡的,沒了;藏在床單底下的,沒了;就連藏在羅襪裡頭的,都沒了!
“我不知道哇,我看見有銀子就全拿了啊。你想拿回去啊?沒有啦,都給神醫啦。”是娘說的,男人不能有私房錢,有了就會逛窯子。
“……”他咬唇,蹙眯起眼瞳,冷眸看向她。不知道?分明是故意的吧。他依稀感覺到這輩子就這樣完了,花天酒地什麼不用想了;偶爾跟朋友去聽個小曲喝個小酒估計得打報告看領導心情。
嗯,誠如他從前所想的那樣,找個女人綁住自己是作繭自縛,可他還就是見鬼的很甘願。
“少奶奶,少奶奶……”裡頭正濃情蜜意著,不識相的丫鬟就這樣冒冒失失地闖了進來,連門都不敲。
當瞧見房裡的春光無限後,她紅著臉,又尷尬地退了出去。
“進來吧。”靜安鬆開了懷裡的邢歡,懶洋洋地哼了聲。怎樣?都已經被破壞情緒了,還假仙什麼。
“可是,那個……”大少爺,您要不要回避下?我要彙報的事,可能會讓你心情晴轉陰。
“說。”趙靜安顯然沒心情同個丫鬟玩欲說還休這一套。
那好嘛,既然做主子的讓她說,她還客氣什麼,“事情是這樣的。任公子府上總管來報,說是二少爺今天在街上遇見任公子,倆人一見如故,就跑去任府喝酒了,結果二少爺酒量太爛了,已經不省人事了。要命的是,醉成那樣他還不走,抬都抬不動,嚷嚷著說要見你,還說見不到的話他就打算把任府的丫鬟糟蹋個遍。那位總管姑娘說,你如果不去把人弄走,她就讓你死在別院。”
“我陪你去。”出乎丫鬟意料之外的事,大少爺的心情未受任何影響,反而還能很理智地果斷做出決定。
“不用了,我去瞧瞧吧。你留在家裡好好照顧婆婆和我娘。”邢歡還是有理智的,誰知道趙永安到底醉到了什麼程度,昨天之後,這兩兄弟一見面就勢同水火。老幹爹已經被他們麻煩得夠慘了,要是一夥他們倆見到後,直接在人家府上打起來怎麼辦?
上回靜安摔壞古董的銀子都還沒賠給人家呢,鬧不好又得賠了……
“嗯,別弄得太晚,有事派人傳話回來,我去接你們。”
聽聽這話,就連旁觀著此情此景的丫鬟都明白了二少爺輸在哪。這種體貼、這種信任,天殺的,哪個女人不動心啊!可是大少爺,這種時候寬容要不得啊,二少爺是頭狼啊,幾時見過狼會放過到嘴邊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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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改變在悄無聲息的發生。
這個想法在邢歡去到任府後更堅定了,那位叫做白蓮花的總管姑娘,非但沒有像幾回那般給她臉色看,反而還和顏悅色了不少。甚至在把她領去飯廳後,還頗為感慨地說了句:“聽說你和大少爺的事鬧開了?這樣多好,長痛不如短痛,那種不知珍惜糟蹋了你那麼久的男人,要他做什麼?就該這樣毫不猶豫地一腳踹開。我過些天要成親了,你和大少爺來喝喜酒吧。”
“……成、成親?跟誰?”姑娘,您前後態度轉變要不要那麼大?話題要不要那麼跳躍?
“好像姓薛吧。”
“好像?!”這是什麼回答啊?
“嗯,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