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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歡呢!讓那個叫邢歡的醜女人跟我去見官!”
個人特色很是鮮明的話,讓人不必費心猜測就能知曉來人是誰。
“我們少奶奶不在。管姑娘,這兒是趙家莊別院,不是您的管府,這般撒野不好吧?”被下人們聯手推上前的小廝只好硬頭皮應付。
“她能去哪?是躲起來了吧!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曉閒大喇喇地跨過大門門檻,連吊嗓子的環節都省略了,直接開吼,大有得理不饒人的架勢。
“大呼小叫些什麼?”暫且擱下那些家務事,聞訊湊上前的老夫人,還是很護短的,“曉閒姑娘,我們家歡歡做了什麼?”
“她把我爹活活嚇傻了!”聞聲,曉閒氣勢洶洶地轉過眼眸,目光掃過趙永安時像被刺痛了般慌忙避開,直到視線對上了立在老夫人身旁的邢歡,她才恢復蠻勁,惡狠狠地瞪去。
“我……”邢歡耐不住想要替自己辯駁。她連自己的事兒都顧不過來了,哪有閒情去嚇管大人。
話才剛啟了個頭,老夫人就輕拍了下她的手背,示意她噤聲,格外護短地護在了她前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們家歡歡可不像某些人那麼沒家教,做不出這種出格的事兒。”
曉閒聽聞這話後忍不住放肆地訕笑,“她做的出格事兒還少嗎?說出來都怕您老人家承受不住!我今兒不是來揭她短的,您願意被這種虛偽醜女人迷了心智,是您的事兒;我是來替我爹討公道的。家裡丫鬟都說,爹出事那天,有個姓邢的女人來找過他,除了邢歡,還能有誰?我知道,我爹逼著永安休妻嘛,所以她懷恨在心咯。是我喜歡趙永安、是我吵著要嫁他,我爹也只是疼我而已,你要有什麼不爽快,衝著我來啊,對付我爹算什麼?”
“自打你爹那天鬧完後,她就待在房間裡一步都沒離開過。”老夫人想也不想地回道。
“誰能證明她沒離開過?是您不知道而已,她本事可大得很,何況還有那個假和尚幫著她,想當初他們倆……”
“夠了!”眼看著過往的那些事就要被她一股腦地抖出,永安耐不住地出聲喝止了她。抿了抿唇,他蹙眉抬步上前,鉗握住曉閒的手肘往門外拉,“別鬧了,我可以證明她這些天一直待在別院,一步都沒離開過,你滿意了嗎?”
“連你都要護著她?”她纏著唇,側過臉頰,不敢置信地瞪視著趙永安。
“我只是實話實說,邢歡絕對沒膽子去得罪你爹。”
“是啊,她善良、她溫柔、她脆弱到需要男人捧在手心裡呵護著。所以像我這種沒有你也死不了的堅強女人,就活該被你玩,是不是!”一字一句,曉閒近乎咆哮般地嚎出口。
她以為幸福在握,以為再過些時日就能披上嫁衣嫁給自己喜歡的男人。結果呢?不過是出門去替爹找大夫,回來後一切就變樣了。管家伯伯說,他退了婚,他說曉閒妹妹很堅強,即便沒有他,也會活得很精彩。
那麼轟轟烈烈地下了聘,這才幾天,又跑來退了婚。他把她當什麼了?
怎樣!堅強也是罪?堅強就該承受這種屈辱?他有考慮過身為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往後她還有什麼顏面見人嗎?
“我沒有這個意思。”永安知道自己的行為很過分,可倘若當真為了那塊晶石娶她,對她公平嗎?沒有兩情相悅的婚姻,他怕了,怕自己又一次被捲入萬劫不復,那樣費勁力氣去漸漸喜歡上一個人後、卻發現為時已晚的痛,如果再嘗一次,他怕連苟延殘喘的力氣都沒了。
相顧無言,靜默了許久,曉閒猛吸了口氣,平復下心境,歪過頭凝視著他苦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想要晶石是不是?好,我給你。你們還想讓我爹放了神醫是不是?好,我就算劫都會把人劫出來。滿意了嗎?我把你以前對我的好都還清了,現在我們誰也不欠誰了。正式通知你,從今天開始我要恨你!恨你們趙家莊的每一個人!”
“……”那股濃濃的怨氣嚇得邢歡說不出話來。曾經,她討厭過管曉閒,當真是很討厭。可是這一刻,她更厭惡自己的存在。
如果當初有勇氣違背娘和婆婆的勸慰,不要答應這場婚事,不要闖進趙家莊。也許永安和管曉閒早就終成眷屬,甚至說不定都兒女成群了吧?
又如果她能做到從一而終,至少現在還能站在他身邊,給他安慰,陪他一起面對。
這尷尬局面是她造成的,可邢歡卻沒勇氣抗下責任,她甚至想默不作聲地逃避掉……
可惜,管曉閒不給她如願的機會,“尤其是你!不知廉恥,玩轉在他們兩兄弟之間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