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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汪有志不知所措。
“我要認識啥、、、是、、、腿、、、、、。”說罷,小白鵝就一屁股坐在了汪有志兩條大腿上。
汪有志全身麻了,他想掙扎,可全身一片酥軟。一剎那間,他不顧一切了,摟住小白鵝發瘋地親了起來,親著還騰出一隻手下意識地往屁股後面摸了摸,沒有摸到那隻小手槍,只聽他用喃喃的聲音喊道:“哎...呀....呀呀呀,我的小手槍呢、、、、、小、、、、小手槍呢、、、、、”
第二十二章
戲演半場砸場子――亂套
鬥爭會後報私仇――捉姦
有了那一夜的激情,汪有志才知道為什麼翁明亮要犯男女關係的錯誤。汪有志原以為老翁不聰明,現在呢,汪有志認為自己太不懂得人生了。汪有志與小白鵝好上之後,他才真正懂得奇Qisuu。сom書,女人是那麼奇妙,女人與女人有那麼多的不同。
那天晚上,汪有志與小白鵝激情了一個多鐘頭,都象一灘泥一樣裸著全身躺在那兒。可能是太疲憊了,小白鵝打起了輕微的鼾聲。汪有志這時候也要進入夢鄉,就忽然推了推小白鵝,讓她穿衣服快走。小白鵝這才起來,又抱著他親了一下就出了工棚。
小白鵝走後,汪有志卻又睡不著了。他想,自己也不是沒做過性事,棗針與小白鵝也同樣都是女人,身上長著的東西又不缺一樣,怎麼味道就差那麼遠呢?你看人家小白鵝,一身雪白不說,面板滑溜溜的不說,身材十分地勻稱,腰細胸滿,兩腿修長,人家還十分地會來事。兩腿往你身子上一挾,胸脯往你身上一貼,等你一進入,就哼哼地怪叫,這時候你還知道你的魂在哪麼?你全身還不酥麼?想想棗針,那黑身子,那水牛腰,那一句話來個“日你娘,要日就快點”,啥樣的好興致不被破壞掉?怪不得翁明亮這樣的老八路都犯錯誤,嫩菜葉就是比老黃皮好叫嘛。
做了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也就有第三次。有了三次之後,就可以有無數次了。僅十幾天的功夫,汪有志與小白鵝就做愛達七八次之多。由於汪有志是即將任命的團長,他在劇團裡的權威也漸漸樹立了起來。至於女演員到汪有志工棚裡去,誰也不敢認為他們之間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只會認為他們是在談工作,商量演出的事情。你若往那方面想,說明你思想有問題。所以,汪有志與小白鵝就漸漸地變得肆無忌旦起來。二人一見面,只要避開人眼,他倆就擠鼻子弄眼,暗示他們房內的事。比如,小白鵝只要一蹶嘴,那就是代表了要親吻的動作,或者是提示他們昨天親吻的那種滋味,也只有他們才知道的味道。在那工地上,雖說人山人海的,但也不是沒有僻靜的地方。比如河灣裡,比如在工棚裡,在演出場子的大幕裡(連續演出時大幕不撤)等等,他都可以在那裡抱一會兒,親吻親得氣喘吁吁,過一會兒癮頭。再看看外面果然沒有人,就再做深入一些,有時也做成功幾回,那刺激更是另有一種特殊的味道。
小白鵝二年前離了婚,眼下還沒有物件。不能說沒有,那麼漂亮的女人,怎麼就沒有人來追她呢?當然,是應該有的。可是,當人們瞭解到她那複雜的背景和奇特的經歷時,也就不敢奢想了。淮北人,講究的是實實在在地過日子,再漂亮的女人一旦有了花心,男人就不敢要了,戴綠帽子不說,還得伺候著她高消費。那時雖還沒有高消費之說,但意思是一樣的,比如,那時雖然沒有今日這麼多的名牌,也沒有那麼多的娛樂場所,但穿紅戴綠、下館子就夠你受的了。就是追上小白鵝誰又能養得起小白鵝呢?但也有不顧一切去實現自己夢想的,那就是劇團裡的丑角丁建。
丁建是劇團裡的一位老光棍,長得又黑又醜,但腦殼不壞,戲演得也好,平時跟一些女演員也是動手動腳的,很是有點流氣。他追小白鵝,可小白鵝怎能看中他呢?演戲排練,男女之間,誰碰到誰敏感的部位,既是常有的事,也是難以避免的事,大家不吭也就過去了。時不時地,丁建就利用打鬥或者做戲的時候,故意碰小白鵝的胸部,白佔小白鵝的便宜,小白鵝也不敢作聲。所以,在排戲的時候,只要小白鵝與丁建對打時,或有戲劇舞蹈時,小白鵝都緊防著點,不讓丁建沾身,白讓丁建揩油。有一次,小白鵝扮演穆桂英,丁建扮演丑角穆瓜,有一個甩鞭上馬穆瓜打旋子的動作。小白鵝一甩鞭,根本就沒有碰到丁建,他卻一個旋子打下來,躺在舞臺上不起來了。眾人問怎麼回事?丁建說:“甩著我的蛋了。”全場排練的演員都一齊罵丁建不是東西。這樣的事,小白鵝並沒有去計較,丁建也就膽子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