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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燦興得鰲�
第二天,汪有志就出門向老鄉借了個藥罐,按鄧未來教他的方法,生了個地鍋,煮了一罐湯藥,剛剛斷燙,就急不可奈地全喝了下去。開始也沒啥感覺,象喝一碗熱熱湯似的。可一個時辰過去,他就覺得全身發熱,特別是下身,老是不停地作怪,而且越來越甚。汪有志也覺得不好意思,因為正是夏天,衣服都是一層,下身作怪,走路都不敢走,不然若讓村中的男女發現了他那模樣,不是往自身上找罵嗎?於是,他就騎上腳踏車,飛也似地往家裡趕。
回到蛤蟆灣,天巳黃昏。這時,棗針也剛巧下地歸來。見到丈夫突然來家,就不冷不熱地說:
“母狗眼,今個兒咋回來了?”
汪有志白了她一眼,並沒有與她多言,心裡說,等著瞧吧,馬上就讓你知道我的利害。吃了晚飯,天巳經黑透了,這時候,天上颳起了涼風,那風帶著雉河的水氣,把人們的全身吹得涼涼爽爽,要多舒服有多舒服。汪有志便脫了衣服,往床上一躺,呈一個大字。棗針見狀感到有些奇怪,幾天不見,小母狗眼在哪地方長了本事,竟然敢在老孃面前叫板了。
“母狗眼,給老孃騰個空!”
棗針話未落音,汪有志一個鷂子翻身便騎到了棗針身上:“你他媽的還敢叫老子母狗眼?”
“就叫!”棗針推開汪有志,坐起來說,“你想幹啥?還想翻天?要不要再來八盤?”
“哼!”汪有志冷笑了一聲,說,“這可是你說的?我要是真弄了你八盤該咋說?”
“咋說?還要咋說?敗了就聽你的!”
“若要變卦呢?”
“誰變卦誰不是人做的種!”
“好!”
那一晚,藥物果然起了作用,汪有志象一頭雄獅,時而翻江倒海,時而吆喝連聲,還沒到下半夜,汪有志巳在棗針身上成功地做了九次,把棗針整治的如同爛泥一般。這時,汪有志才下來,帶著勝利的微笑,擦了擦身上的汗,趁棗針不注意,悄悄地將鄧未來給他的那張符貼在自己丹田之處,然後對棗針說:“怎麼樣?服不服氣?還要不要再來八盤?”
此時,棗針巳筋疲力盡,她絕沒有想到汪有志何時長了這個本事,還把自己鬥個一敗塗地,就傷心地哭了。
汪有志得意地說:“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知道嗎?我到老子廟請過太上老君了,看,這就是老道給我貼的壯陽符,你若不識抬舉就再來,反正我是不怕你的!”
聽汪有志這麼一說,棗針抬起眼皮看了看汪有志的肚子,果然見他肚皮上有一張陰陽符,不光傷心,還害怕起來。汪有志到棗針身邊取他的衣服,棗針象見到鬼一般,用被單矇住了頭,鑽到了牆角落裡。
第二天,棗針就回孃家去了。
來到孃家,首先去看望嫂子。多年來,有關男女方面的事,嫂子就是她的老師。
“嫂子,我真地被那母狗眼日了八盤。”
“日,日,日,多難聽,你就不能換個叫法?”嫂子此時正準備淘糧食,心裡正不安,就沒有好氣。
棗針被嫂子這一衝,心頭也上了火:好不容易回到孃家,想搬兵求救來了,沒想到上來就是一盆冷水。就反擊說:“不叫日叫啥?換成弄八盤,換成搞八盤,換成操八盤,換成幹八盤?你說哪一個好聽?”
嫂子見棗針生氣了,忙又換成笑臉,說:“棗針你別生氣,嫂子不是那個意思。剛才你說咋啦?他一夜日你八盤?你日哄你嫂子是吧?他汪有志不是肉身人?是鐵的是銅的?一夜與你日八盤?”棗針一下子就傷心地哭了:“真的,嫂子,我還少說了幾盤呢,實際上是十一盤。”
“我記得上次你不是說你把他鬥敗了嗎?他哪來的那麼大本事?一夜十一盤,沒聽說過,你哥跟我最多的也就是一夜三盤,還是當年從河工上回來,三個月沒摸過女人,現在一夜一盤也不盤了。他汪有志一個肉身人,又沒多長個**,哪來那麼大的本事?我可真是不信了。”
“不信你去試試。”棗針被逼急了口,說錯了話。
“放屁!你的男人我憑什麼試?拿我當狗呀?”
“不是的,嫂子,我是說真的,我沒有哄你。”
“沒哄我倒是神了,除非是神仙幫了他的忙,封他個日神?”
“嫂子可叫你說對了,反正是神仙幫了他的忙,雖說他不是個日神,也說不定是個日仙。”
“神仙幫了他的忙?”嫂子一頭霧水,“你說說倒底是怎麼一回事?”
棗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