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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別逗了好不好,我已把腸子都氣直了,你趕快給領導說說,蛤蟆灣我是不去了。”
“那不行,我們共產黨的幹部應是見困難就上,怎能見困難就讓呢?在哪裡跌倒就應該在哪裡爬起來嘛。”
汪有志說:“你答不答應?”
蔡平說:“不是我不答應,我是看到你連個女人教不好,到時候不丟你汪詩人的人嗎?”
汪有志見蔡平不爽快,就喝了一大口酒,說:“好,你不答應,那我可就要作詩了:今日去掃盲,遇上蠢婆娘,天日分不清,歪理一籮筐、、、、”
鄧未來捂住了雙耳,對蔡平說:“蔡平我也求求你,就答應了他吧,我渾身都是雞皮疙瘩,他的詩再作下去我可就要抽筋了。”
蔡平笑得前仰後合,說:“好,好,答應答應。”
笑罷,大家又繼續喝酒。先是敬著喝,接著是來著喝,後來又猜著喝,幾喝幾不喝,汪有志就喝得找不著北了。當第二壺酒快要喝完的時候,汪有志便想出去小解。鄧未來怕他耽擱時間,就說:“後門就是官路坑,夜間又沒有人,你站那坑崖上尿就是了。”
官路坑是雉水建縣時用土時挖的一個大水塘,佔地四十八畝,水面清澈,產有各類魚種,還盛產白蓮藕,是城中一景,縣文化館的宿舍就建在這坑崖上。
汪有志歪歪拽拽地來到坑崖上,天黑乎乎的,只有遠處的民房裡閃著燈火,就走到一塊空地處,進行方便。剛解下褲帶,卻打起了趔趄,險些跌倒。緊急中,汪有志抱住了一棵小柳樹,靠在小柳樹上才把那泡尿給解了出來。嘩啦了一陣子,汪有志就收了尿。接著,他就係褲帶,迷迷糊糊的,他將小柳樹與他的褲帶繫到了一起。抬腳一走,人被褲帶拴在了小柳樹上,就象是有人在拉他。這時候,酒勁頂得他眼睛也睜不開了,腦子也迷迷糊糊的,總覺得是鄧未來又逗著他喝酒,就說:“你別拉啦,你拉我也不喝了。”可是,他還是走不掉,倒見那棵小柳樹跟著一晃一晃的,象是在跳舞。
等了一會兒不見汪有志回來,鄧未來和蔡平就出來找他,卻見汪有志巳經向那棵小樹發火了:“你放不放我走?你不放我走我還要作詩!”鄧未來這才走上去,發現了其中的奧謎,哭笑不得地替他解開褲帶,重新給他繫好褲子,把喝醉了的汪有志抬回了他的宿舍。
第二天,汪有志一覺還未睡醒,就聽著有咚咚咚的敲門聲。汪有志急忙起來,開門一看,吃了一驚,原來是棗針,後面跟著鄧未來。
“你不是說你不拉革命的後腿嗎?怎麼跟著進城來了。”
鄧未來說:“瞧你說的,人家棗針就這覺悟?人家是進城支援你革命來了。你昨天被那位一天一日的娘們氣走後,棗針當天晚上就與那娘們罵了一架,不放心你,這才一早就來看你來了。”
汪有志笑了,先謝了謝鄧未來,又對棗針說:“你來縣城也不打個招聲,又沒來過,這城市裡可跟咱臥龍鎮大不一樣,你要是摸迷了路咋辦?”
棗針說:“你不是說縣城不大,放個屁都能臭幾條街嗎?”
汪有志看了看棗針,心裡說真是沒文化。
將棗針迎進屋,鄧未來就忙他的事去了。汪有志就問她吃了沒有,棗針說還沒有。汪有志就洗了一把臉,說:“我去買點吃的,你就在這裡不要亂跑,這城裡既有大街,又有小巷,我抽空帶你摸熟了再出去,不然的話你出了門可就找不著回來的地方了。”棗針說好。
待汪有志買了吃的東西回來,卻不見了棗針。
汪有志正遲疑著,卻聽大街上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汪有志便走出門去看個究竟。
只見不遠處有一群人,中間有個女人正在大哭大喊。定睛一看,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棗針,汪有志便顧不得許多,疾步跑上前去。
“棗針,你在這兒叫喚個啥?你把這兒當成蛤蟆灣了是不?”
一見汪有志來了,棗針便滿肚子委屈,往當街上一坐,雙手拍打著街上的青石板:“我的娘哎,我不能見人了呀,這叫我咋著過喲、、、、、”嚎哭起來。
汪有志見狀,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走上前去將棗針扶起,棗針卻不願起來,手指人群中一位男子對汪有志說:“去打他,朝他臉上乎!”
那男人站在那裡,臉上帶著微笑,不象要生氣的樣子,汪有志就又去問那男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男子說:“你問她?”
都不願說,這還怪了,難道出了見不得人的事了不成?汪有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