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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在生氣,卻又似因為不忍傷害他,於是一直剋制著自己的情緒。那時慕染突然有一種錯覺,雖然宮澤錦的這個吻很霸道很粗魯,可他卻能從中感覺到這個男人對他的在乎。
在乎?思及至此他突然笑出聲來,可轉眼發現這其實並不好笑。宮澤錦卻極為專注地望著他,隨之問道:“你笑什麼?”
慕染說:“皇上剛才的模樣很有意思。”
宮澤錦微抿了下唇角,復又啟口,“你能不能叫我的名字,叫我澤錦?”
慕染略微愣了下,而後又露出一副沒心沒肺的笑容,“皇上,君臣有別啊!”宮澤錦忽然捧起慕染的臉頰,“我要你這麼叫!”
“澤錦。”慕染柔聲喚道,旋即又跟了一句,“慕染不敢違抗您的命令。”
頓時一股酸澀感湧上心頭,宮澤錦恨不得將這個不解風情的傢伙一腳踢到地上去,可是腦海中突然浮現出明燼最後對他說的那句話,他說:“除非您讓他深刻地感受到您對他的真心,包容他、呵護他、理解他,方能融化他冰冷的心。”
深深地呵出一口氣,宮澤錦再度將慕染打橫抱起,隨後走向了後殿,至床前,將那個少年放在龍床上,他又開口,“昨夜你累了,回去後也沒能好好補眠,姑且先在這兒睡一覺吧,我就在外邊批閱奏摺,有事兒的話就派人來叫我一聲。”
說著便要起身離去,慕染痴痴地望著宮澤錦轉身的動作,越發地看不明白這人,他忽然問:“為什麼這麼縱容我?上回您發現剪湖強行奪走藍翎之璧的時候,也是沒有追究,可是為什麼呢?”
宮澤錦側過半邊臉,輕瞥了慕染一眼,淺然笑道:“你也說了,做錯事的人是剪湖,我為何要責罰你呢?”
“可是您明明知道我才是主使者,還有,您懷疑我的身份,為何不刨根問底?”慕染又問。
宮澤錦唇邊的笑容濃了幾分,“刨根問底有用嗎?你若不願說,我怎麼逼也都是沒用的,既然如此,又何必做那麼多傷害你的事,到最後讓你恨我呢?”
慕染怔住,頓時不知該如何接話,只聞宮澤錦又道:“睡一覺吧,有事醒來再說。”言下施施然而去。
而慕染那一覺一睡就睡到了半夜,醒來的時候宮澤錦並不在身邊,他摸索著走出去,黑暗中不見有人,於是他又來到庭院裡,卻也不見任何人的身影。
“嗯,你馬上帶人過去。”忽然,慕染聽到假山後有人說話,便刻意放輕腳步走去一探究竟,只聽山後那個男人又道:“見到離詩以後,無論用什麼法子都要將藍翎之璧弄到手,實在不行,就殺了離詩。”
那一剎那,慕染但覺腦間一片空白,而下一刻,他臉上漸漸泛起一絲驚恐的神色,緊接著轉身而去。
(卷伍拾叄完)
'2009…12…1 20:00:00 染°'
卷伍拾肆 大白身世
作者有話要說:嗯,今天沒話說,召喚霸王。
月色朦朧,一道白影迅速從宮廷上空掠過,只一瞬,卻已消失不見。
慕染趁夜離宮匆匆趕去離詩所在的舊宅營救,腦海中盡是放在在假山後聽到的那句話語,那個聲音極其低沉,他說:“見到離詩以後,無論用什麼法子都要將藍翎之璧弄到手,實在不行,就殺了離詩。”
慕染輕輕抿了抿唇角,眼中頓時閃過一絲戾氣,腳踩屋簷輕點前行,他穿梭於夜色之間,當停下腳步,人已立於舊宅門前,抬眸瞧見門前懸掛的燈籠,紅得如血一般。他垂下眼瞼淡淡地勾起唇角,只是笑容間略帶殘忍的氣息,“除非離慕染死了,不然誰都別想帶走藍翎之璧。”說著,他人已飛身躍起,翻牆閃入屋內。
而當離詩瞧見慕染深夜突然闖入他房內的時候,很明顯地愣了愣,半晌之餘方才回過神來,略顯不解地偏了偏腦袋,問了一句,“離公子?你怎麼會在這兒?”
慕染無暇同離詩解釋太多,只焦急地問道:“藍翎之璧在哪裡?”
離詩一聽這話,旋即起了防範之心,先前鳳剪湖帶人強行奪取藍翎之璧一事如今仍然歷歷在目,今夜他的養子突然出現在他屋裡向他打聽藍翎之璧的所在,顯然事情不一般。
離詩微挑起眉梢,不善地問道:“怎麼?一得知藍翎之璧已迴歸我手,這就又想著來奪取了?”他冷然而笑,“我告訴你,藍翎之璧如今在我手裡,我離詩就算拼了性命,也不會讓你把它奪走。”
慕染雖能理解離詩對他的抗拒,然而事態緊急,又豈容他在此浪費時間,於是乎,只見他一把揪起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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