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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畏懼,絲毫不避諱地對上宮澤錦的目光,“皇上若是不信微臣,任臣怎麼說都是徒勞。”
“好,很好!”慕染的那一句話徹底地激怒了宮澤錦,後者揪著他的發狠狠地將他的頭向軟枕中壓去,同時下面也再不客氣,扯開慕染的雙腿,宮澤錦不帶絲毫溫柔地將碩大的慾望插入了慕染的後 庭,頓時貫穿了他的身體。
“啊!”劇烈的疼痛衝上頂端,一種身體彷彿被生生撕裂的感覺讓人絕望到想要立刻死去。這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次了,總之每一回的做 愛到了最後彷彿都將如此收場。
宮澤錦說慕染天生就是個自虐的命,很多時候他明明是想對他溫柔,可這人偏要說些刺耳的話來惹惱他,似乎不見血不暢快。
身下一次次的抽 插、一次次的撕裂感不住嚮慕染襲來,腦袋被迫埋入軟枕中,使得他這會兒還是昏昏沉沉頭暈目眩,似乎連呼吸都開始不順暢。
宮澤錦對他的蹂躪越發殘暴,而他卻笑起來,不屑地輕笑著。這笑聲使得宮澤錦更為惱怒,不顧一切地幹他,毫無意識身下之人此刻多少虛弱,那一刻他是瘋狂的。
雖說身上幾處大穴被點,可經受了這般粗暴的對待,誰能保證那劍傷不會再度流血?慕染有感覺,肩處的傷口又開始血流不止,倘若此刻宮澤錦不那麼憤怒,他定會發現慕染的異常,可惜,他已失去了理智。
“離慕染,對你來說我是什麼?我究竟算什麼?”當慾望達到高 潮,宮澤錦射在了慕染的體內,而後如是問道,話中盡是悲憫。
可慕染卻似睡著了一般不答他,宮澤錦恨得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對方卻似無知無覺。大力將慕染翻過身來,宮澤錦卻在那一刻突然懵了,之前所有的憤怒在頃刻間化為烏有,徒留錯愕與心驚。
“慕染?”
離慕染平靜地躺在床上,身下的白色床單被大片血跡染紅,盛開出一朵妖冶的花,那顏色何其美豔,刺激著宮澤錦的雙眼,彷彿在一剎那染紅了整片天。
趕緊掀過疊在床頭的白色被褥,替慕染蓋好後,他連忙起身披上外袍,“來人,立刻傳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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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離大人只是流血過多致使昏迷,老臣開了個方子,讓奴才們去藥庫抓了藥按時熬給離大人服用,另外,老臣已為離大人的傷口上了傷藥,已是無大礙了。”何太醫在看過慕染的傷後,以一句“流血過多”避重就輕地躲過了問題的關鍵。
宮澤錦聞言微微頷首,心知這何太醫是有意為他尋了臺階下,離慕染的傷若真要追究起來,豈是“流血過多”這四個字所能一筆帶過的?真正傷他至此的何嘗不是他刺在他琵琶骨以下的那一劍?
宮澤錦這一舉本是認定了慕染會武功,才想逼他展露身手,哪想這人竟硬生生地接著他這一劍,這反倒讓他懷疑,是不是自己一直以來都錯了,其實慕染真如他表面看上去那樣荏柔?
而慕染生來柔弱,那一劍雖未刺中要害,可他帶傷被壓能熬到最後才暈已是奇蹟。思及至此,宮澤錦便越發覺得自己可恨,他竟然沒有發現慕染的異常,更是對他大肆凌虐。而這個人也偏生固執,他硬是什麼都不說,任何事都往心裡忍,表面裝得若無其事,叫人分不清真假。
外面的天色已然黑了下來,這一日竟如此折騰了過去。甩了甩手,宮澤錦將何太醫打發了去,“你下去吧!”後殿突然安靜了下來,他坐在床邊凝望著沉睡中的少年,無奈地搖了搖頭。
伸出手,他溫柔地撫摸著慕染蒼白得近乎透明的臉,幽怨地開口,“你就是見不得朕好,朕方才刺了你一劍,所以這會兒你怎麼著都要朕為你擔心,是不是?”
床上的人依然沉睡著,似乎外界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他只顧沉淪在自己的夢中,守著夢境裡那份渴望的美好。現實中得不到的,也許只有在夢裡才能感受永恆。
宮澤錦深深地呵出一口氣,“你果然小心眼,慕染,你以為朕為何要那樣惱你?若不是你一心念著冷弦,朕又怎會這般待你?”宮澤錦是明白人,他表面裝著糊塗,其實心裡卻跟明鏡似的。雖然慕染曾發誓說往後心裡只會有皇上一人,可宮澤錦卻知道,這個口口聲聲說著會跟他一生一世的人,他心裡從來沒有忘記過冷弦。
離慕染是個騙子,他永遠在騙人,只是不同於一般的騙子,慕染高就高在他的謊言說得絕妙,他的偽裝功夫一流,完美得毫無破綻、天衣無縫。就好比這次的命案,宮澤錦可以肯定這事兒定與慕染有關,偏偏此人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無奈他又拿不出證據。沒有人看得透離慕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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