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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慕染卻是個怪人,即使是在行房事之時,要想挑起此人的情 欲也絕非那般容易的,宮澤錦不知此人是對任何人都清清冷冷,還是隻對他一人冷淡薄情。
然而慕染跟了皇上足足三年,這三年裡,宮澤錦要了慕染的次數不計其數,成夜的淫 亂縱慾下來,就算慕染再怎麼難起情 欲,宮澤錦也尋到了些對付他的門道,用聖上的話講,那便是“就算你是個太監,朕一樣有法子治你!”
於是三年之間,慕染的身子被調教得萬分敏感,宮澤錦用在他身上的手段也是輪番換著花樣,他每每只要一想起那一個個淫靡之夜,便會不禁打起寒戰。
他害怕宮澤錦,打心底裡的懼怕,卻又因骨子裡的刻薄,總是再三惹惱他,對方大多時候都對之容忍了過去,實在忍無可忍,便如此刻一般在他身上狠狠發洩一番。
宮澤錦這人,他總是掛著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讓人摸不透他的心思,但其實他的笑是不同的,至少慕染知道,有一種笑容間藏了一絲淺到近無的憂傷,一旦宮澤錦這麼笑了,便說明他是真的生氣了。但慕染始終不知,宮澤錦那笑容背後的悲傷,究竟在為何傷情。
“嗯?”上揚的音調極為魅惑,慕染整個身體蜷縮在牆角,縱然面上裝得輕鬆,心裡卻是怕到了極點。
宮澤錦卻是柔和地笑了笑,“沒什麼,只是突然很想叫叫你。”言下抬起慕染的下巴,縱身吻住了他。
這一個吻來得霸道,宮澤錦使勁地吸吮著慕染唇上的味道,彷彿要將他唇內的血液都吸乾了似的。而後又將舌頭探入慕染口中,不住地汲取挑逗,欲將這個媚豔荏柔的少年的呼吸一分分抽離了去。
待從裡到外舔舐了一回,他方滿足地撤離慕染的唇,指尖摩挲著對方略腫的唇瓣,宮澤錦笑得分外邪佞,“離美人今日打算怎麼玩呢?”
慕染側目看向宮澤錦,眼中泛著一層琉璃之光,隱隱透出幾抹媚色,“悉聽尊便。”嘴角掛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他淡然啟口,語氣中卻聽不出任何的情感,似是當真這般心甘情願。
忽然,宮澤錦的手迅速向下滑去,一把握住慕染的命根,“這可是你說的,千萬別後悔。”說罷,他另一手上前一託,將慕染整個翻了個身,使他伏在床榻,而自己則寬衣解帶褪去龍袍,跟著上了床,將慕染壓於身下。
慕染的臉貼著床單,感受著布料接觸到面板的沙沙觸感,他臉上那隱隱的笑容終是完全褪了去,閉上眼,他的口吻仍是不帶半點的波瀾,就連一點絕望的味道都沒有,反倒是含了幾分義無反顧,“微臣絕不後悔。”
兩根手指並出,在慕染的蜜 穴周圍撫摸,所至之處帶起一陣瘙癢,同時掀起內心的些許慾望。宮澤錦的另一手自上往下繞過慕染的細腰撫上他的前胸,魅惑的嗓音迴盪在耳畔,“慕染,慕染……”一聲聲的呼喚,帶著深情的恍惚,將屋子內稀薄的空氣一點點地蒸發。
“嗯……”揚了揚眼梢,慕染吐出一字,聲調輕慢,顯出無限的媚意。
宮澤錦一手在慕染胸前愛撫著他左邊的那一點櫻紅,另一手終在將菊 穴周遭都摸過一遍之後,挑過一些白色精油在指尖,而後緩緩向裡伸去。
“唔……”突如其來的異物感帶來不適,慕染低吟一聲,唇瓣漸漸乾裂,雙頰泛起淡淡潮紅。
緊緻的後 穴將宮澤錦的手指包裹住,慕染體內炙熱的溫度彷彿能將一切熔化,宮澤錦伸出舌頭舔了舔慕染的耳根,“慕染,回答朕一個問題。”
慕染喘過一口氣,略顯虛弱地開口,“皇上請問。”
又對慕染的耳根挑逗了一番,宮澤錦這才問道:“倘若,倘若沒有三年前,也沒有冷弦,你會不會愛上朕?”這一句問話問得悽楚無比,倒是沒了這一國之君往日的霸氣,而多了一分痴情。
慕染笑了,那笑容就如三年前宮澤錦對他的評價一般——妖顏姽嫿,他曾經恨極了這四個字,古語有云:妖顏者,妖嬈傾城者也;姽嫿者,嫻靜美好者也。偏偏這兩個詞皆用以形容女子,而他在宮澤錦心裡,似乎從一開始便如那後宮三千佳麗一般,只是個因色得寵的禁臠罷了。
“皇上何須要問這種問題呢?慕染對皇上的心難道還需日月為鑑嗎?這,早已是天地皆知了。”
“鬼話連篇!”宮澤錦憤然罵道,插入後 穴的手指猛然抽回,只覺指尖一分分涼了下去。而另一手也在此刻抽出,一把抓住慕染的頭髮,迫使他面朝自己,“離慕染,你對朕到底有沒有說過一句真話?”他不再笑了,眼底盡是哀傷。
慕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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