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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政府的關懷下,二三年以後,孩子們已經基本上可以自由地用漢語交流了。一個又一個從國際兒童院走出的孩子,走上了工作崗位。
毛澤東的長子毛岸英在1942年離開了兒童院進入蘇聯軍官學校,參加瞭解放東歐的戰鬥。他於1945年回到延安,1950年在朝鮮戰場英勇犧牲;
劉少奇長子劉允斌於1957年獲得莫斯科大學化學系副博士學位。他不顧蘇方的挽留,毅然回到國內。他為我國原子彈、氫彈的研製工作嘔心瀝血,卻在“文革”中被迫害致死;
蔡和森的兒子蔡博1949年從莫斯科鋼鐵學院畢業回國,立即被分配到鞍鋼的一個鍊鐵廠工作。他倡導管理方法和技術手段的革新,為鞍鋼恢復和發展做出了重大貢獻,成為新中國第一代傑出的鍊鐵專家;
陳昌浩之子陳祖濤從蘇聯包曼工學院畢業後,投身於“一汽”、“二汽”等工廠的建設,被譽為“新中國汽車行業的第一人”;
李富春的女兒李特特1952年畢業後,在中國農科院從事原子能應用研究和科研管理工作。她在晚年將全部心血投入到我國扶貧事業;
羅亦農兒子羅西北1945年以蘇軍情報員的身份回到日軍侵佔的東北。1948年再次回到蘇聯學習。他在1953年學成回國後,將畢生精力奉獻給了祖國的水電事業;
瞿秋白的女兒瞿獨伊1946年被分配到新華社工作。1950年,她受組織委派到蘇聯建立新華社莫斯科分社。1957年回國後,先後在中國農業科學院和在新華社國際部工作;
沈林如1952年大學畢業後回到祖國,先後參加了鞍鋼和包鋼的建設工作,在冶金軋鋼工藝創新方面做出了重大貢獻;
肖蘇華自幼酷愛舞蹈,回國後投身於芭蕾舞事業,成為我國著名的芭蕾舞教育家,為中國芭蕾舞在世界上佔據一席之地做出了突出貢獻;
黃健成了為新中國體育事業做出巨大貢獻的跳高教練。在他手下,誕生了鄭鳳榮、倪志欽、鄭達真、楊文琴等一批世界著名的跳高名將
……
共同的人生經歷,共同的道德觀念,在他們每個人身上打下了相同的烙印 ——“國際兒童院的孩子”。
這是一個特殊的留學生群體。
兒時,他們在一起成長,情同手足;
青年,他們遭遇了同樣的困境和磨難;
晚年,他們互相依賴,彼此牽掛。
這種在孩提時結成、在人生中加固的情感紐帶,已經超越了友誼的界限,而真正轉變成了一種親情。以至於當他們遇到困難的時候,首先尋求的是夥伴們的援助,就如同他們在一起生活時那樣。
在他們心中,這些兒時的夥伴,才是最可信賴和依靠,最理解自己的人。在這種親情面前,血緣已經失色。
幾乎在每一個節日,國際兒童院的孩子們都要聚在一起,準備一桌傳統的俄羅斯飯菜,品嚐從“老家”帶來的俄產餅乾和糖果。大家用流利的俄語暢快地交談,一首接一首地吟唱兒時學會的俄羅斯歌曲,伴著歌聲翩翩起舞。只有在這個時候,大家才拋開沉重的社會面具,重新回到了純真的童年時代,重新成為了一個個無憂無慮的孩子,重新融入親人的懷抱。
如今,從伊萬諾沃走出的孩子們大都已經年逾花甲,年齡小一些的也已經是六十開外了。
對於他們來說,中國無疑是“第一故鄉”,這裡有父輩的鮮血和足跡,更有自己的熱淚和汗水。
第二章 烽火綠洲(8)
遙遠的蘇聯,則是他們的“第二故鄉”。那裡的人民把他們撫養長大,教給了他們做人的道理。
他們的人生軌跡,正如一條彩虹般友誼之橋,跨過長城,跨過西伯利亞,跨過烏拉爾山脈,將兩個故鄉聯絡在一起,一端是光榮,一端是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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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開路先鋒(1)
1948年。
黃土高原。烽煙瀰漫。
儘管被國民黨軍隊圍追在黃土溝壑之中,在毛澤東的心中,卻已經開始勾勒新中國的藍圖。
建設新中國,需要大量的管理人才和技術專家。可是,在戰火硝煙中成長的幹部,欠缺的是系統的教育和技能。
毛澤東將目光投向遙遠的蘇聯,一個想法在心中形成:向蘇聯派出能力突出、政治可靠的年輕幹部,接受蘇聯的正規高等教育,培養我們自己的技術專家!
派遣工作由中共東北局具體負責。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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