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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式走完,公訴人先一步站了出來:“嫌疑人李元興,你承認你殺人嗎?”
“不承認!”李元興很平靜的回答著。對方可能會問什麼。李元興應該如何回答,律師們已經作了非常詳細的計劃,並且要求李元興完整的背下來。
“第二個問題,你認為小犬為何會死?”
李元興想了想,卻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反問道:“你懂武嗎?”
“不懂!”公訴人很直接的回答了李元興之後,繼續問道:“請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我講的,你未必理解,所以我希望可以用一種直觀的方式告訴你,我眼中他為何去死,當然,你可以繼續問我剛才的問題,那麼我的回答是,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死。”
李元興的回答已經超出了律師團事先準備的部分,好幾個律師都在快速的商量著,主要是分析李元興這樣講,是否會有什麼壞處。但所有人都認為,如何可以講出一個非常合理的,意外的的原因,那麼過失殺人這個罪名,不算重。
再加上被害人家屬的諒解,這個案子就有好的一面。
公訴人沒有立即再追問,而是來到法官面前低聲的商量了幾句之後,又來了辯護一方的:“我的意見是,聽一聽當事件的說法,當然你們可以要求拒絕。”
“我們的意見是,聽!”
辯護律師們認為,李元興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他不會把自己扔到死地的。
公訴人再一次上前:“李元興先生,我希望你從武者的角度,以及一個我可以理解的角度上講述你的想法。”
“先換一個角度講,許多體育運動都是有危險的,許多運動也都是死人的先例。就比如說,世界擊劍比賽之中,也有意外把人刺死的。但那個卻不用負責,因為是賽場意外。我認為我與小犬的比試也是一種比賽,但卻是合法的。”
“抱歉打斷,合法與不合法,你無權定義!”公訴人打斷了李元興。
李元興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兩個賽車手,一個習慣了時速二百,另一個則是三百多時速的高手,他們之間的比賽,沒有任何的壓力。但如果兩個人全是極限的賽車手,那麼他們都會開出極限的速度,許多危險的駕駛技巧,也會在適當的時候使用,只是當事人不感覺到危險罷了。”
沒有人打擾李元興,在這個法庭上任何沒有許可權的發言都會被趕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李元興表情一變。
“巔峰刀術比武,你敢有絲毫的放鬆,那麼你的結果不是敗,而是死!”
“李元興先生,你的意思是,對方有意在殺你。所以,你是在自保!”公訴人追問了一句。這一句話,聽起來就有一些偏向李元興的意思了。
李元興搖了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沒有輕視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說,因為對方比我想像之中的強了那麼一點點,在關鍵的時候我受到來到他的壓力,讓我已經不可能在勝出之後,控制出自己的刀了。”
“請用科學的方式解釋!”
“我那一刀,速度比蜂鳥的翅膀還快,這個科學可以解釋嗎?中華古武,有許多本身就用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我現在唯一能說的就是,我承認比武了,然後在比武的過程上,沒有可能讓自己手下留刀,所以對方死了。”
李元興說完,表示自己已經無話可說了。
電視機前,有著許多人在看著,李元興的話在許多懂武的人心中,一分為二。
第一層就是,強者對招,不可能手下留情。
另一層就是,李元興根本就沒有打算手下留情。
事實上,更多的人偏向於第二層意思,只是在法庭上強調這一層意思,就是故意殺人。第一層意思,則是過失殺人,這個區別太大了。
這時,辯護律師站了起來,請求發言。
在得到法官的允許之後,辯護律師竟然找了一個非常詭異的理由:“當事人講述的事情,可能會有偏向於自己得益的部分,所以當事人的證詞我方申請,無效。”
“申請合理!”
李元興沒有自我辯,但他的證詞是可以作為無效證詞的,因為他是當事人。可以作出有利於自己的發言。
只是讓人意外的是,這一條公訴人提出的,而是辯護一方提出的。
公訴人知道自己的弱點在那裡。
果真,辯護一方繼續說道:“請公訴方請下一位證人吧,那個影片只能作為事件的表述,同樣不能作為代表任何一方意識形為的證據,我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