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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文聽見受不了他那噁心樣,抓起桌面的本子扔了過去:“你晚上跟我去個地方。改天再去看電影。”
“什麼事非得我一塊去?”趙海峰轉過身滿臉的不快,陪謝穎他一百個樂意,陪曲文半點興趣都沒有。
“你不是想去削把畫剝了二層的人嗎?我們一會就去找他,我想很快就會有答案。”曲文說道。
趙之謙一生作畫無數,去世的時候雖然是清朝末期,可長長的一百多年時間可以有很多人對他的畫動手腳,要查是誰做的談何容易。
趙海峰愣了下:“你知道是那個孫子乾的了?”
曲文聳了聳肩:“現在還不知道,不過我看過剛才那幅畫,揭層還很新,應該是最近的事,剛才那位老闆買到的是上邊一層,所以下一層應該還在偽作者手裡。”
書畫一但用揭二層的手法一分為二,下邊的那一層要重新上色適當做舊,往往要等幾年才能賣,所以曲文才敢這麼肯定畫的下半部還在偽作者手裡。
提到這事趙海峰也沒多少心情去看電影了,轉身又跟謝穎說了句:“對不起小穎,我今天晚上有事就不能陪你去看電影了,那改天再陪你去好不?”
“……”
謝穎壓根就沒答應過他,甚至都沒開過口,全都是他一個人在那自說自話。
平時都說老處女會變得有些神經質,看來老處男也是一樣,趙海峰二十八歲了還沒有碰過女人,一但遇上喜歡的自然會春潮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懶得理他,曲文拿出手機先打通了龔海德的電話:“喂,能不能幫我查個人,名字叫……”
龔海德在電話裡打保票最多一個小時有準信,曲文隨即又拿起電話往家裡打。
“媽,能幫我到隔壁樓叫阿山過來聽電話不?”
“可以,你等等。”
很快沈璐芸就從隔壁別墅把梁山找來,這傢伙接到電話先抱怨了句:“哥有什麼事,我正在練功呢。”
自從有了《九鼎歸元》,梁山這傢伙幾乎都沒離開家過,每天只知道練功,曲文還真擔心他會走火入魔,對著電話罵了一句:“先別練了,晚上陪我去殺豬。”
聽到曲文的話,梁山問也沒問,興奮的回答:“好啊,上那殺?”
“你在小區門口等著,我一會就過去接你。”
掛上電話跟陳團、謝穎聊了幾句,開著自己的寶馬745li很快就回到盛世龍灣,等接到梁山剛好龔海德打了個電話過來,把查到的地址說了遍。
曲文很少開車,寶馬745li買回來後只開過幾次,如今還是新手一名,在路上慢慢開著,偶爾還會佔道讓後頭的車忍不住直按喇叭。趙海峰實在看不下去,堅持要換個司機,這才順順當當的開到了目的地。
一下車趙海峰就說道:“我看你以後還是別開車了,純粹的馬路殺手。”
曲文自己也不想啊,車子買回來後開過的次數可以用一隻手數得過來。聳了聳肩:“如果我不開車。以後想出去怎麼辦?”
“坐公車或找個司機。我看你天生就是當老闆的命。”趙海峰冷冰冰的回了句。
其實曲文也有想過,家裡明明有車,可就是沒有司機,父母出門的時候總要在公車站等大半天,然後上了車還未必有位置坐,現在的年輕人很多已經不知道什麼叫尊老愛幼了,甚至看見個大肚子孕婦上車,把頭轉到窗外當是沒看見。
“再說吧。海德給的這個地址不知道找不找得到人。”
要找的人住在城郊的一條舊巷子裡,筆直的一條道到底,中間每一家每一戶都分得清清楚楚,按著門牌找下去一準沒錯。
“261號,262號,263號,就這了要不要直接進去?”看著門上的門牌號碼,趙海峰問了句。
“不用,知道地方就行,晚上再摸進去。就這樣敲門進去問,對方就算做了也不會承認。”曲文說道。
趙海峰知道曲文對壞人從不心慈手軟。但也從來不冤枉一個好人,他這麼做一定是想先找到證據再決定要怎麼對付把畫撕成兩半的人。
從巷子出來隨意找了家小吃店吃過晚飯,然後回到巷口邊遠遠的監視著那戶人,直等到晚上月上當空,所有人都進入夢鄉。三人才再次來到了院子外。
院子有兩米多高的圍牆,就這點高度對曲文和梁山來說一點也不難,就算帶著趙海峰也不過是一個託一個抬,轉眼全都進到了院子內。
在院外明明已經全黑了的院子,等進到裡邊才發現還有一絲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