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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字數著仲玉,仲玉飲了酒 ,抽著:祝家莊教師欒廷玉。
便道 :“這人很不好找,要一身本事,卻不入宋江黨 。”敬敷道:“洪亮吉《點將錄》欒廷玉是他自己,你不如就說莊洪吧。”
仲玉正在凝思,聽了笑道 :“不配!不配!吾有了,是餘杭章炳麟。這人是講革命的,不是康、梁一黨 。”眾人痛贊了,恭賀兩杯。雲仲問仲玉道 :“現在有些少年,都講革命,你以為如何?”仲玉道 :“吾前日遇見一個侯官朋友,吾也將這事問他,他道革命何嘗不是堂堂正正的事 ,但民智不開 、民力不足、民德不修,這三樣沒有,決不能革命;就便僥倖成事,革了這個,還有那個 ,事情更糟了 。革命是先要立定基礎的。”
雲仲點頭道:“是極,是極。”幼標道 :“保皇還可革命,到底太不近情理了。”敬敷道:“請問吾兄所講保皇,保的是什麼?
還要請教情理兩個字怎麼** ?”幼標正要回言,伯蓀忙道: “其實這些講保皇革命的,大家手無縛雞之力,不過說說罷了,吾們且不要講a還是喝酒行令有趣。”仲玉也恐他們爭論起來,忙道:“吾的飛觴還沒說呢!”便說道:恨只恨自由人遠天涯近。
由字數著敬敷。敬敷喝了酒,抽了一枝:浪子燕青。便想了一個“江標”,眾人痛贊了。敬敷道:“吾說一個飛觴,叫二人一齊接令,好麼?”便指著?士、雲仲道:也是束縛言論自由、思想自由、出版自由。
雲仲抽一枝,?士兩枝。二人道 :“這怎麼講?吾們不能接令。”敬敷道:“你們也可以想兩個飛觴,都飛到吾身上,吾也不能接令。亂了令,是要罰三大觴的 。”二人沒法,雲仲飲了一杯,?士飲了兩杯。雲仲先抽了一枝:白日鼠白勝。?士抽了兩枝:聖手書生蕭讓、鼓上蚤時遷。便笑道 :“這個時遷哪裡去找?”雲仲笑道 :“吾自己的想不著,卻給你想了一個絕妙的配對。”?士道 :“是上一個,還是下一個?”雲仲道:“下一個,就是這人不大著名,吾卻曉得他,替那些上海的新黨做走狗的。”?士道:“莫不是野雞大王徐敬華?果然妙極。”
燕樓、鶼齋、仲玉都是與徐敬華認識的,將他神氣一想,齊放聲大笑,亂說起來。獨有甄幼標不曉得這人,燕樓便原原本本將徐敬華的故事告訴了 。伯蓀笑道 :“不知這祝家店內的雞,比長裕裡大興裡的雞怎麼樣 ?”仲玉道:“就是太挖苦些兒。”
雲仲道 :“這也沒有什麼挖苦,一黨中良莠不齊,是不免的。”
便催眾人喝了兩杯賀酒。?士道:“吾有了上一個,是鄭孝胥。”
眾人也賀了。?士便說飛觴道:自由車含秋扇悲。
由字數著敬敷。敬敷道 :“吾曉得你不饒我。”便飲了酒,抽了一枝:插翅虎雷橫。正想時,雲仲道:“吾的白日鼠有了, 就是張謇 。”眾人笑賀了。雲仲正要說飛觴,敬敷道 :“且慢些,吾也有了,是飛鷹艦長。”仲玉道好。眾人道:“這不是影射仗義釋放的事麼?果然甚妙 。”便賀了。敬敷指雲仲說飛觴道:四大自由宇宙合。
雲仲飲了酒,抽得:行者武松。便說了黃遵憲。眾人痛贊賀了。雲仲飛觴道:沒來由隴畔輟耕。
由字數著伯蓀。伯蓀飲過酒,抽了一枝:豹子頭林沖。沉思了一會兒,說一了個林旭 。眾人讚道,這個同姓,也巧極,要賀雙杯了,便飲了酒。伯蓀飛觴道:我是佈散自由的五瘟使。
燕樓半日還沒有輪到,吾派你說一個好的吧。燕樓飲酒接令,向牙筒內抽了一枝,看是:九尾龜陶宗旺。使道 :“這個就是梁鼎芬吧。”眾人喝了酒。燕樓說道:自由平等性共存。
由字輪著雲仲。雲仲笑道 :“今日你們都作弄吾,吾要喝醉了。”便又飲了一杯,抽得:花和尚魯智深。眾人笑道:“又有好令來了。”雲仲笑道:“這沒有什麼說的,是你們貴同鄉宗仰上人了 。”眾人又笑喝了酒。雲仲指幼標道 :“你還沒有接令,這次要挨著你了。”乃飛觴道:絮影禪心不自由。
幼標喝了酒,便抽了一枝:一丈青扈三娘。想了一回,說一個康同壁女士。眾人齊聲痛贊,各賀了雙杯。那時菜已上過大半,眾人熱鬧著,都有些醉意。又行了一回令,伯蓀說一個飛觴道:自由成具體。 挨著鶼齋。鶼齋笑道 :“吾好便宜,半日方輪著吾。吾說一個收令吧 。”便閉著眼,在筒內亂檢了一回,抽得一枝,急看是:凌振。便笑道 :“這人便宜了我,不要苦想。吾前日在圖書館買了一本小說,叫做《轟天雷》,是講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