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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問題》、《怎樣勝過敵人》、《如何造成足夠###的力量》、《共產黨為何必敗》、《###的哲學基礎》、《###復國的的前途》、《共產黨為何與中國文化為敵》等。縱觀這些書的內容,紛紜複雜,但只有一箇中心思想,便是###。閻錫
山並沒有從大陸失敗中找到人生的真諦,淡化其###的意識;相反,他從反面去總結教訓,更加頑固地堅持其###立場,賣力地鼓吹###的陳詞濫調,在###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閻錫山雖然隱居菁山、閉門寫書,表面上似乎看破政治,遠離塵世,實際上,他參與政治的慾火並沒熄滅,他是一個不甘寂寞的人。除了寫書、在書中大談政治外,他還常到臺北一些機關、學校、團體,向公眾發表###演講。他雖然年邁體衰,但只要有人邀請,他必去無疑,幾乎每月都有十幾次演講,有時一天講幾次,真可謂不辭勞苦。
山西王閻錫山(3)
在寫作與演講之餘,閻錫山還在他的寓所裡接待各類人物。這時期,常有很多人前來拜訪,有親朋故舊、政界顯要、民意代表、軍界首領、實業鉅子、企業領袖、教授學者、神父牧師、新聞記者等。在與這些人的會談中,他也不忘大搞###宣傳,不厭其煩地勸導別人去###,企圖以此博得蔣介石的好感。
閻錫山自認為是了不起的先哲仁人,他寫了一副對聯,掛在自己的書房裡,聯雲:“造福世界,替今人正德,替古人宣德,替後人立德,是仁者責任;淨清宇宙,為現世除冤,為往世鳴冤,替來世防冤,乃聖賢心懷。”他說,他如此精心於###事業,是為了“警醒世人,挽回共產主義赤化世界之命”。但他不知道,他是逆歷史潮流而動,終不過是一跳樑小醜。過度的勞累,使閻錫山的身體急劇垮了下來,體內各種疾病交替出現,而且日趨嚴重。他先患糖尿病,不久,又出現冠狀動脈硬化,隨後,又是心臟病,這諸多病症時刻困擾著他,威脅著他,使他不得安寧。再加年齡一天天增大,各種器官日趨老化,身體的抵抗能力逐漸減弱。閻錫山已是日薄西山,“昏慘慘黃泉路近”。
1960年5月初,閻錫山突然發生腹洩,不久,腿部和臉部出現浮腫,他氣喘吁吁,
站立不穩,不能自持,常常要人扶著在沙發上坐一下,或者用小車推著在室外走一圈,自理能力一天天減弱。
閻錫山知道自己在這世上不會有太多的時間了,他常常望著窗外的山巒和樹木出神,隨從人員問他想什麼,他長嘆一聲,感慨地說:“這陽明山比我們文山樹多,風景好!”隨從人員知道他說的文山,是他老家山西省五臺縣河邊村的那個小山頭,是啊,老人在想他的家鄉,他已是十幾年沒再去老家了。
“我們沒有到過文山,文山一定好玩吧?”隨從人員好奇地問。
“嗯,很好玩,山上有很多樹,山下,滹沱河水緩緩流過,山水相映,也是很美的,當然,跟陽明山比,就差些了。唉,現在不知是什麼模樣了。算了,不談這些了。”閻錫山嘆了口氣,又不說話了,依舊望著窗外的山巒與樹木出神。一會兒,他的老朋友賈景德進來,他兒子、兒媳也來了,望著親人故舊,閻錫山情緒十分低落,他以悲哀的音調說:“我不能隨蔣公回大陸去了,這是我深感遺憾的。”
兒子、兒媳見此情狀,都勸他安心養病,不必考慮太多,他說:“不是我考慮太多,我的病,我自己知道,我不會再活多久了。我死後,你們一定切記:第一,一切宜簡,不宜奢;第二,收輓聯不收挽幛;第三,靈前供無花之花木;第四,出殯以早為好;第五,不要放聲而哭;第六,在墓碑上刻我寫的思想日記第一百段及一百二十八段;第七,每日早晚各讀我寫的《補心錄》一遍。”家人含淚答應。
5月21日,閻錫山因感風寒,又患感冒,早晨便臥床不起,左右扶他起床時,發現他的腿已完全不能站立,口中不能言語,手已麻木,連衣釦也不能扣上,頭低垂,不能抬起,與前判若兩人。由於離市區遠,便拖到了第二天。
5月22日,家人請來醫生,經診斷後確定,閻錫山所患感冒已轉成肺炎,情勢嚴重,必須趕快送醫院治療。於是,家人迅速將閻錫山抬上救護車,準備送臺北市臺大醫院診治,但車行中途,閻錫山病情轉危,不幾分鐘,便已昏迷。到臺大醫院後,雖經多方搶救,終因耽誤太久,而無力迴天,閻錫山於當天死於臺大醫院,終年78歲。
閻錫山本來已被蔣介石忘掉,但現在人已死了,蔣介石還得裝模作樣表示一下,他派人送來了“愴懷耆勳”的匾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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