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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錫山辭職不久,蔣介石對人事安排作了重大調整。蔣的親信陳誠被任命為行政院長,取代閻錫山;吳國楨被任命為臺灣省主席;親美派軍人孫立人當上了陸軍總司令;周至柔被任命為空軍總司令;桂永清被任命為海軍總司令。蔣介石還任命他的兒子蔣經國為國防部政治部主任,掌握“一切黨政特務機構”。所有一切重要部門的職務,都與閻錫山無關,這樣,閻錫山就無聲地從臺灣政治舞臺上消失了。
為了安撫閻錫山,不致引起國民黨其他“###”太多的怨恨,1954年2月19日,在臺灣召開的“國民大會”上,蔣介石虛情假意地表彰了閻錫山,他以十分感激的腔調說:“自三十八年底及三十九年初,赤焰滔天,挽救無術,人心迷惘,莫可究極,甚至敵騎未至,疆吏電降,其土崩瓦解之形成,不惟西南淪陷,無法避免,即臺灣基地,亦將岌岌欲墜,不可終日……當此之時,中央政府幸有閻院長錫山,苦心孤詣,撐持危局,由重慶播遷成都,復由成都遷移臺灣,繼續至當年三月為止,政府統緒,賴以不墜者,閻院長之功實不可泯。”說完這番話,蔣介石將眼光轉向在主席臺上就座的閻錫山,頻頻微笑,向他表示致意。在蔣的示意下,臺下也響起了一陣掌聲。
山西王閻錫山(2)
聽了蔣介石的這番恭維話,閻錫山不禁暗暗苦笑,何必裝腔作勢,故弄玄虛,既然是功不可泯,為何要敦促下臺,奪去職權呢?這不是前後矛盾嗎?雖如此想,但閻錫山不敢表示絲毫的憤怒於形色,他知道,這裡是臺灣,不是山西,他豈能鬥得過蔣介石呢?於是,他儘量裝出笑臉,對蔣介石的表彰表示謝意。
閻錫山並非是目光短淺之人,他靠自己的深謀遠慮統治山西幾十年。1949年,他從太原逃到南京時,就已斷定這個政權不會長久,因此,他給自己的未來做了精心安排,他先將他的繼母和二兒媳送到臺灣,給他們一大筆錢,在臺北設立了“閻公館”;繼而,讓他的第四個兒子閻志敏遠走美國,並帶走大宗財產,在那裡買下高階別墅;然後,又派他的親戚徐士珙到日本,也給其大量資金,讓其在東京營建新的巢穴。三個地方都作了準備,真可謂“狡兔三窟”。現在,閻錫山被免職的下場確是應驗了當初的預料,他本來是準備在臺灣長住下去的,但免職後,他考慮了很多,蔣介石既然不容他,臺灣也決非久居之地,不如遠走他國,去了卻人生的最後歲月。於是,閻錫山便向蔣介石寫了報告,說他身體有病,想出
國治療,提出了到日本或者美國的要求。
國民黨一些###大凡要出國,多是以病為由,如李宗仁、孔祥熙、宋子文等,一旦出去以後,便不再回來,且在洋外互相聯絡,獨成一體,甚至有的人還寫文章、發表談話,攻擊與謾罵臺灣政權。這一點,蔣介石深為惱火。他不能放閻錫山出去,他知道閻錫山在罷免行政院長後滿腹牢騷,只是在臺灣不敢表露而已。一旦出去,又將是他的一個對頭,這隻虎不能放出去。因此,蔣介石沒有批准閻錫山的出國報告。
蔣介石大權在手,閻錫山不敢碰硬,只好乖乖留下來,在臺灣消磨多餘的歲月。閻錫山本來在臺北鬧市區準備有豪華的公館,但他不願住在這裡。為了避免經常見到那些上臺的新貴,惹些不必要的麻煩,他搬到了市郊陽明山的菁山居住。這裡雖然風景如畫,環境幽靜,空氣清新,氣溫涼爽;但地區偏僻,交通不便,而且連起碼的現代生活設施如自來水、電燈、電話都沒有。但閻錫山卻不管這些,硬是住了下來。為了適應環境,他叫人把房間用石頭壘成西北地區的窯洞一樣;沒有電燈,就點煤油燈;沒有自來水,就像當地山民一樣,到澗邊取水。堂堂國民黨的行政院長,在下臺後,就住在這石頭窯洞中,像古代人一樣,過起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週而復始的隱居生活。
閻錫山在菁山一住就是十年,這十年中,他起居很有規律。每天早晨7時起床。早餐後便開始寫作;午飯後,休息兩小時,然後會客、座談、看書或思考;晚飯後,他喜歡一人到野外散步,呼吸新鮮空氣,欣賞陽明山暮色中綺麗的風光;回來後,便拿出一部《易經》來,慢慢閱讀。歲去年來,逝者如斯,他長住在此,怡然自樂。
十年時間中,閻錫山的主要工作是著書立說。這期間,他先後寫作並出版了《世界和平與世界大同》、《共產主義的哲學、共產主義共產黨的錯誤》、《人應當怎樣》、《日本應當怎樣》、《###為什麼,憑什麼###》、《收復大陸與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