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遇事不決,假酒玄學(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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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渾然不知自己已經上了趙順通緝單的牧言正縮在床上,頂著一臉“我的人生好迷茫”的表情,左手拿手機,右手一支筆,在努力地探聽這世界的奧秘。
他安靜的思考了一會兒,拿起手機,嚴肅的摁出百度來,鄭重其事的輸入了一行字:“靈魂互換是怎麼回事?”
百度轉了幾秒,給他推薦了幾本靈魂轉換的小說和某乎上的匿名回答。
某乎上也是吹牛逼居多,全都說是一場夢之類的。
牧言長嘆了一口氣,覺得科學這方面已經沒什麼能讓他去造作的了,現在是時候搞搞封建迷信,去拜拜佛請請神了。
於是牧言轉變了方向,繼續搜尋:
“這世界上真的有鬼嗎?”
“跟人換身體後拜佛有用嗎?”
“玉皇大帝的業務是什麼?”
“拍戲會不會撞鬼?淘寶上的護身符管用嗎?”
查了半天也根本沒查出來什麼結果,牧言連拍戲的心情都沒有了。
因為這場意外,原有的計劃全都被打亂,牧言看著劇本卻一個字都背不下去了,他現在難受的只想掐死當時那個跟熊孩子搭話的自己。
老老實實地走遠點不行嗎!
在百度沒百出來什麼好結果的情況下,牧言放下手機,含淚拿起筆,開始趕暑假作業。
沒錯,暑假作業。
他牧言,小學升旗手,初中小班長,高中團支書,堂堂社會主義接班人,敬業愛黨好公民,最終還是屈服在了小學雞的淫威之下。
別問了,問就是偶像包袱。
牧言手都麻了,滿臉都帶著絕望。
他現在就像是秀才遇上兵,有一肚子道理又打不過,只能木木的寫著。
那熊孩子天不怕地不怕,他卻是個要時時刻刻維護顏面的明星,萬一熊孩子撞了他之後去發瘋,他受不了的。
他真傻,真的,他單知道要離蕭野渡遠點,卻不知道還會離人家外甥遠點,他新歡鼓舞的來拍戲,誰又能想到還要寫暑假作業。
牧言兩眼幾乎淌下淚來,聲音也嗚咽了,憋了半天,可憐巴巴的點開百度,語音搜尋:“siri,一個十米長,十米寬的水池有兩個水龍頭,一個水龍頭45分鐘能放一平方米的水——”
嗚嗚嗚小學雞的題也要這麼難嗎?
他一邊寫題,還要一邊看那些滾瓜爛熟的臺詞,在腦袋裡想象出畫面,再自己做表情,偶爾還會停筆,舉起手,拿著鏡子,擺好表情,一臉悲憫的念臺詞:“父皇怎可如此狠心?母妃雖有錯處,但她畢竟是母妃啊!”
一時之間酒店裡熱鬧萬分,不需要別人,牧言和siri自個兒就能唱出一臺戲來。
他這一寫就寫到了下午六點多,直到手機鬧鐘響起,他要出去拍夜戲了,牧言才渾渾噩噩的抱著他的劇本和作業出了酒店。
今晚的夜戲大概也算是重頭戲之一,是他的黑化之夜。
他的母妃被人害死了,他拿出證據去求父皇,但父皇卻包庇兇手,他會在母妃的靈堂上因為父皇的絕情而黑化,後期會變成反派BOSS手裡的倀鬼,為了給母妃復仇就開始給主角團各種使絆子,最後事情敗露,自己逃跑,然後跳崖而亡。
牧言在去拍攝場地的路上還碰見了捧著兩根烤腸吃的小胖墩,見了牧言,他悄悄挪過來,遞給了牧言一根烤腸。
牧言則把自己袖子裡的暑假作業塞給小胖墩,他們倆如同地下黨一般飛快接頭,又默契的拿起對方的東西,悄然拉開距離。
一個被烤腸燙的嘶嘶哈哈的直吸氣,一雙圓眼兒都跟著滿足的眯了起來,另一個翻著暑假作業本露出了天真滿足的笑容。
社畜狗和小學雞的快樂,就是如此簡單。
不過到了劇組之後,牧言就快樂不起來了。
畢竟下午時候才上過熱搜,劇組裡的人又都奔赴在吃瓜第一線,所以每個人都看過了影片,現在他們再看牧言的時候,難免會帶上一些奇特的打量。
牧言偶爾回望過去,對方又會掩耳盜鈴似的避開視線,甚至還有人偷拍牧言,這讓牧言尷尬的都有點坐不住了。
幸好,很快就到牧言的戲份了,只要入了戲,就能把這些都忘到腦後。
他拍戲是“沉浸式”的拍法,先把自己代入進去,他不是在演這個人物的人生,而是在演自己的人生,這就導致他出戲慢,有時候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