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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成了一個優秀的雜誌發行員。
反省過去。
16年前,我創造的不是人體,是無數的線條……
(陳文定)
90後別囂張,00後已經來了
串串4歲,要去坐地鐵,要彈鋼琴。串串5歲,要坐飛機去北京。串串20歲,要去美國學畫畫。串串30歲,要買別墅,和小舅舅湊在一起吹牛。串串60歲,就可以退休了,什麼也不做。以上,是深圳的串串在3歲生日時制定的未來的人生規劃。
深圳優越的物質條件和與國際化接軌的便利,營養的不只是00後的身高外型,也體現在思維和視野明顯的超齡提升上。他們一個個都閱歷豐富,對財富、戀愛、社會事件都已經初具個人觀點和立場;他們注重個人形象,既充滿表現欲,反對權威,又懂得維護自己的權利,00後的叛逆期可能會提前到來。但與90後不同,00後的“叛逆”只是有些超出社會的想象,但本質上是良性的,並且依然在控制之內。
同樣在4歲的時候,如果大人向他們發出“現在坐在草地上”的指令,80後大約會毫無疑惑地去執行,90後可能會半挑釁地反問,為什麼要坐下?00後錢一鳴的反應是,“這恐怕不行,我今天穿的是白褲子,弄髒了會很難洗。”連成年人或許都無法給出如此有立場但又實在無法辯駁的說辭。00後的反權威主張與90後的純叛逆不同,他們是建立在理性思考的基礎上。哪怕是對錶揚,他們也不忘理性地質疑。
一年級學生對社會新聞和時事的關注度可能會令成年人吃驚。從“甲流”新增病例到臺灣換總統、青少年網癮症的治療,周張弛總是家裡第一個看完整份《南方都市報》的人,一邊換衣服一邊都在看報紙。他的理由很簡單,如果不知道,就沒辦法加入同學的聊天話題。對時事的關注提升了00後的社會辨識能力,也初步建立了他們的世界觀。
00後對責任感的重視也往往在成年人的意料之外,他們並不喜歡被當做弱勢,與其做原本被照顧的角色,更樂於扮演照顧其他人的角色。通俗地說,就是所謂的太愛操心。4歲的韋灃城和爸爸去游泳,只要爸爸跨出淺水區的界線,他就立即宛如雷達般地發聲:“爸爸快回來,那裡危險。”他和媽媽去散步,盯著媽媽半晌,然後不甚滿意地開口:“把外套穿上,會生病的。”很多時候,兒童處於弱勢地位是因為家長沒有給孩子機會來理解和展現對社會規則的認知,大人不相信孩子天身是具有自我管理的能力的。00後正在更改這一概念,可以預見,未來當他們進入職場,第一次的自我介紹一定不會是“我是新人,請大家多關照”,而更可能是“我是新人,有需要儘管找我”。
(周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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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謀論患者
這個時代患有陰謀論狂想症。解構簡單事件時,我們肆意新增看似合理的邏輯,過度闡釋的終點是含義模糊。
宏大如“9·11”。發生5年後,恐怖分子劫機撞樓的結論似乎毋庸置疑,卻仍有一群頂尖科學家在2006年跳出來,堅持認為,“9·11”是美國政府一手導演的陰謀——雙塔實際上被放置在內部的炸藥炸燬。
駭人如薩達姆之死。2006年底,曾經的*者被推上絞刑架,不出幾日,陰謀論便甚囂塵上:受絞刑的是個替身?務虛者以眼神證之,情婦帕裡蘇拉說,“他的眼睛洩露了所有秘密”;務實者以齒證之,一口白牙曾如皎月,怎會是眼前這個“齙牙薩”?
喧囂如“*門”。和床頭密照一同在去年春天緩緩流淌的,是無盡的陰謀迷霧。是陳生主動放出這些珍藏麼?是*眾女中有人想爆紅?也或者,有人看不慣謝家媳婦?
隨著男主角遠走北美、女主角閉門思過,“*門”的河水不再那麼湍急,但上空的迷霧仍未散去。
陰謀論是不倒翁,陰謀論是鼻涕蟲,陰謀論是無解的枷鎖。你試圖用事實的拳頭去擊破傳言,卻被受力後反轉的它打倒;你想甩手不問,它卻總是依附,不離不棄;你發現,儼然只能用更深的陰謀論來開啟現有的枷鎖,卻在數次嘗試後被捆得越來越緊。
“一切起源於一臺硬碟。2009年春節期間,一個裝著一些旅行用品以及一臺硬碟的拎包出現在成都紫荊一間著名的慢搖酒吧裡。一名深夜未歸的客人撿到了這個包,並且在數天後將硬碟交到了《新潮》編輯部。我們在本期‘娛樂圈’裡看到的正是從這個硬碟中取出的一組照片。”
這是所謂阿嬌在地震災區行善照片流出的軌跡。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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