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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媳婦熬成婆”,擺脫了被人說成是“墮落一代”的歷史後,開始對下一代人指指點點。
記憶中基本上從來沒有人正兒八經地教育過我們,應該如何去認識和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初中的生物課上,一教室的少男少女,面對著老師大眼瞪小眼,男生一臉壞笑地望著課本上樸素的解剖圖,女生兩腮潮紅,低頭不語,結果生物老師頗為老練地來了一句,“這些內容你們自己看吧,我們來講吓一課。”講的大家都知道,想知道的又不講,正規的渠道沒辦法瞭解,只能透過其他渠道瞭解。於是,醫療衛生的書籍被翻得發黃,錄影廳裡擠滿了小腦袋。青少年獲取性知識就這麼難,不知道是家長的尷尬還是教育的悲哀。
性不能總是被迴避,關鍵是怎樣教孩子去正確認識和了解。印象頗深的是,臺灣著名作家劉墉面對兒子的青春期問題,直接脫下褲子手把手教他如何保護隱私部位。估計到了大陸,少不了一頓臭罵:不好好學習,腦子裡儘想這些。問自己是從哪裡來的,得到的卻是從垃圾堆裡撿來的荒唐答案。
回到故事的開頭。2009年7月,那位父親說,換個城市去給兒子治病,再亡羊補牢溝通那些曾經難以啟齒的話題。身體上的病好治,但心病難醫,不知道那少年會怎樣面對接下來的漫長人生。10年後他為人父了,會不會坦然地和自己的兒子,談談性,說說愛。
(郭啟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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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中沒有童話
美國大片《風月俏佳人》給煙花女子續寫了“王子和灰姑娘”的愛情神話,前天在深圳受審的陝西礦工淡某儼然為我們揭開深圳版風月俏佳人的故事,不過結局完全不同,沒有灰姑娘,只有鮮血和鐵窗。
淡某掐死的女孩網名叫“雅潔”,2008年6月7日,她窒息身亡在賓館床上。三個月前她在網上邂逅了淡某。案發一週前,他們在賓館裡纏綿了一週。當淡某知悉枕邊人乃一煙花女子時,罵過之後雙手掐住她的脖子。
雅潔之死,只是無數件故意殺人案之一。像雅潔一樣被人奪走生命的煙花女子,在深圳故意殺人案中所佔的比重超過三分之一。只不過不是每個奪走煙花女子性命者,都跟她們有心靈聯絡。
我猜雅潔也不喜歡自己的身份,不然這個姓周的姑娘不會取這樣一個美好的網名,也不會在網上邂逅奪了她性命的淡某。數月後,她仍不肯告訴他自己的身份,抑或她明知現實中容不下她的夢想。如果僅讓自己沒有出口的情感交付在虛擬的網路也就罷了,偏偏雅潔還想窺探一下生活中到底有沒有美國版《風月俏佳人》的傳奇。在三個月的網上交流並情愫相生之後,她約了那個遠在陝西的淡某前來相見。
一樣有交不起房租的困窘,只是雅潔不及美國版的風月俏佳人薇薇安動人,而她戀上的男子亦不如鑽石王老五愛德華多金。愛德華是企業巨頭,而淡衛兵只是一名年青礦工。纏綿之後,美國版的《風月俏佳人》是以開著蓮花跑車的愛德華,手捧鮮花,來到風塵女子的小閣樓下,替薇薇安也替銀幕前的所有姑娘們完成了“騎士救公主”的童話。而現實版的深圳“風月俏佳人”到底沒有這樣的傳奇。淡某在得知雅潔“坐檯為生”的身份後,“一下都懵了,沒法接受”,欲抽身而退。儘管雅潔垂淚相求,但淡某對雅潔身份的歧視,讓他眼中充滿厭惡,心中暴戾叢生。掐了雅潔之後,他還拿走了她的手機和僅有的20元錢。
同樣的煙花女子,同樣的浪漫邂逅,同樣的一週纏綿,只是銀幕上的結局總是用來慰藉生活中稀缺的信仰,而現實版的慘烈卻在羞辱人們殘存的童話餘夢。或者現實的狼藉總讓我們慣性地抱怨生活中沒有童話,只是我們往往忘了去反省自身又有多少締造童話的勇氣。
(秦鴻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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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慣壞祥林嫂
2008年的一箇中午,和一個朋友吃飯,說起一個共同的朋友和她近期的一次會面,那個朋友帶了一個女孩,當時大家沒幹別的,就是在聽這個女孩講自己的悲慘婚姻。
說起來,這個女孩的婚姻還真的很有代表性,模式嘛,跟其他不幸婚姻很相似——不外乎就是丈夫有了外遇,她很痛苦但又不想離婚。兩個聽她傾訴的女人,一個婚姻幸福,一個也是丈夫有外遇,不過她沒法忍受和別人一起擁有一個男人,堅決離了。
那個女孩說著自己如何愛丈夫、如何心疼孩子、如何當場抓姦在床、如果離婚將來如何悲慘,總之,為了維繫這個家庭,她痛苦而沒有尊嚴地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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