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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結構,改變不打表的現狀,而“紅的”則真正作為“綠葉”。但“紅的”12000多臺,從數量上來看,它就是天生的主角。一場鬧劇上演了,演員們沒有對話,只有獨白。
在這場戲劇裡,記者天然地站在了市民的一方,揪住政府的方案,仔細地研究起來。本應作為陪襯的“紅的”,卻成為媒體攻擊的物件,什麼事你較起真來,真的擋不住。上週,南都一篇《市民等五年 降了1毛錢》的報道幾乎轟動了整個物價和交通系統,也為市民的情感宣洩提供了出口。這篇短短的文章,我的確做得非常辛苦,運價是一堆數字,記者的任務就是在這一堆數字裡找到規律,並提煉出來。十餘年不用的方程式都用上了,我和編輯一個計算,一個檢查,耗費了近三個小時,終於看明白了方案的規律,那就是對於絕大部分市民來說,只有一毛錢的優惠。當然,事後物價局制訂方案的“高手們”對我的這個說法非常“反感”,他們說,為什麼只提優惠1毛的事情呢,還有市民享受了兩塊五的優惠呢。好吧,我理解他們,或許換了我們任何人坐在那個位置上都會說出這種話來。但老百姓也不是吃白飯長大的,比記者優秀的數學精英多得是,我相信記者看明白的事情,老百姓也看得明白。
真理從來就是*裸的,*裸的東西就不是那麼容易讓人接受。不過,這次政府官員也覺得很委屈,他們的重點在“綠的”,人們卻揪住“紅的”問題窮追猛打。媒體呢,也沒有義務做和事佬,什麼東西好看出彩就做什麼。於是,計程車事件就演變成為市民、的哥、政府甚至企業四方都有怨言的一件事。如此看來,把好事辦好也真的挺不容易的。
(任笑一)
媒體人的咖哩餐
2008年年底,在香港和朋友談論聖誕節如何吃大餐,說到各種美味的印象,朋友神秘地說,最期盼的是在2009年能收到政府新聞處的邀請去吃咖哩餐。原來,作為傳媒人,能在政府新聞處成立50週年被邀請吃飯,還是特別有意思的,要是邀請報道香港的內地媒體,意義更是不同了。
之前聽說過香港警察請人喝茶,廉政公署請人喝咖啡,但沒有聽說過政府新聞處請人吃咖哩餐。在香港與政府新聞處也曾打過交道,每次有求必應,然而卻沒有被請過咖哩餐。對於香港傳媒來說,咖哩餐卻是一種見證傳奇。朋友說,上世紀80年代香港做記者的,就開始流行圍堵採訪最快最新的新聞,很多事情力求最快報道。當時的港督尤德爵士(1982—1986年在任)在一次出席活動記者爭搶位置時,被數個話筒伸過來圍住。可當時有記者不小心,話筒打了尤德的頭。政府新聞處後來推出新動作:組成“行街隊”。
凡是有政府高官外出活動時,新聞處就負責組織記者採訪,既滿足傳媒要求,又不會讓傳媒吃飯的鐵傢伙碰到被採訪者。有時候遇上場地限制的採訪,政府新聞處會挑選一些報紙、電視、電臺的代表組成聯合採訪隊,採訪後的結果,交給未去的傳媒共享,沒有參與的媒體下次有機會輪換。而當時的新聞處長曹廣榮(1983—1985年在任),則更進一步與傳媒搞關係,在香港歷史上,第一次請各家傳媒高層聚餐。政府買單請吃飯的事情,在香港還是有規矩的,不好去酒店“奢侈”。但傳媒高層人數眾多,後來看中了香港輔警的飯堂,而輔警的伙食最出名的就是咖哩餐。此後的二十多年至今,歷任新聞處長都要請傳媒高層吃“咖哩餐”。
不過,話也說回來,傳媒高層吃了二十幾年的“咖哩餐”,已經成季節性節目。今年年初,新一任的政府新聞處處長馮程淑儀的“咖哩餐”再有突破,除了傳媒高層外,首次增加席位請新聞一線的記者吃“咖哩”。不過,新處長還賣關子,說2009年是政府新聞處成立50週年,到時有特別活動。這個包袱埋得巧,讓朋友惦記著快一年時間,不過也快了,就兩個月時間。
中國人愛喝茶,老外習慣喝咖啡,但是咖哩因為味道獨特,無論中外人士都非常喜歡。聽完了新聞處的故事,當天我和朋友一起去吃了次咖哩餐。
(徐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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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倪順義的良心賬
18天前,他曾給我們打來報料電話,自稱欲辦理特殊工種提前退休卻一直沒有透過,希望得到我們的幫助。
8天前,他揹著菜刀和錘子到社保局,關門,掄錘,一個進醫院,一個進拘留所,憤怒與希望,一同被砸碎。
現在,2009年11月,我們的同事在接近零攝氏度的蘭州街道上,奔走於各個局之間。犯罪事實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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