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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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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站群體,30年來,深圳一直是中國之最,最前衛也最落後,最富庶也最貧困;前衛的思維,落後的管理,富庶的商政,貧困的打工人群……濃縮華夏,在這座城市做記者,擁有的是和任何人都完全不同的人生。

從這些年輕人身上,你或許得不到未曾有過的感悟,但一定會有未曾體驗的經歷。我們都不是記者,不可能像他們一樣每天都和從未見過的人打交道,每天都遇到從未想過的事情——他們把自己的人生片段揮灑給我們。

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人能比記者經歷更多,在我從事過的十多種工作中,記者也是我自己最滿意的一份,那個時候,還有青春,還有汗水,還幻想著自己有足夠的未來。

我曾經是個雜文作者、專欄作家、一線記者,也曾書生意氣,也曾揮斥方遒,走遍華夏,踏過五洲。現在已經老了,安於朝九晚六,在辦公室忙忙碌碌的日子,可我想,終究還會有一天,和本書作者們一樣,再夢天邊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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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曉舟:出入於垃圾成山的世界

1995年春天,我進入剛剛創辦的《南方都市報》的時候,南方報大院內就有一個大坑,此後十多年過去,那個大坑一直在,但到了2009年,當我告別這個大院時,一幢新樓刷的竄起來。鉅變,總是不知不覺間完成的。

2009年秋天的一天,我辦完離職手續走出大院,回頭看了一眼,忍不住笑了:在這兒,我留下了十幾年的青春和數以百萬計的文字垃圾,埋在那大坑裡。

作為一個媒體人,我有時不免會想:在我死後,墓誌銘上應該寫著:這裡埋著一個製造了數千萬文字垃圾的人。

杜魯門·卡波特曾經如此讚美弗吉尼亞·伍爾芙,“就聽覺而言,她不曾寫壞過一個句子。”而約翰·巴斯又曾經稱譽卡波特的《蒂凡尼的早餐》——“不可易一字”。一想到這個,我就滿心慚愧。

這就好比一個屠戶,最要緊的是磨好一把快刀,而對於刀下洶湧澎湃的肉塊,既沒工夫鑑賞,也來不及向它們道歉了。

新聞之所以新,恰恰因為它是速朽的。因此記者是一個跟死神賽跑的職業,但他寫下的東西,不管寫得有多麼洶湧澎湃,可能第二天就屍橫遍野了。尤其是在資訊爆炸的網路時代、手機時代,新聞重新整理越快也就越速朽。或許你辛苦採訪所得,僅僅是給人們提供了一丁點轉瞬即逝的談資而已。

但不可救藥的新聞理想主義者總是少不了的,有時候,“南都”這兩個字似乎就意味著“新聞理想主義”。比如,有些“和死神賽跑”的記者,可能真的能幫助人們從死神那兒搶回生命——至少是搶回生命的尊嚴。

倒不是說南都記者就活該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悲壯模樣,做英雄的機會畢竟是極少的,一個普通記者的常態生活基本上仍然是垃圾成山的生活,因為這個世界終究是垃圾成山的世界。你呼吸著城市的骯髒,你忍不住想逃離,卻又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也許這既不是愛也不是恨,一個記者能做的就是日復一日走進這個垃圾成山的世界。

但你也可以不時走出來,飲杯茶。這本書,就是一班生活、工作在深圳的南都記者的一場茶會。當然,茶杯裡也可能猶有風暴。

廣州大道中289號,南方都市報大院對面高樓林立的珠江新城,也許就是南都15年的最好見證。15年前,珠江新城只是一片荒地,每天深夜編完報紙後,當時的主編關健會帶大家走過馬路去吃宵夜,如今他在另一個世界每天喝早茶讀南都。那時候的珠江新城老鼠出沒,垃圾成山。當年我宵夜之後不經意的一泡尿,也許澆灌了你今日每平米兩萬的豪宅……當我睜著血絲通紅的火眼金睛,會恍然覺得有一頭猛獸潛伏在荒蕪的午夜深處。

是千萬人的呼吸讓這頭猛獸漸漸成形。15年,南都猶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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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自己有文化的都沒文化

“讀書是一件很安靜很私人的事情,如果你喜歡讀書,讀過很多書,不要講出來;如果你會畫畫、會做幾行詩,也不要說出來。”長著一雙牛眼睛的陳丹青慢悠悠地說道,他不是讀書人,讀書不是用來炫耀的事情。

2009年11月,有幸採訪了讀書月論壇,這個和我父親差不多年齡的人坐在我的面前,不到兩個小時的講話夠勁。他吸引人的地方除了他的畫,他幽默犀利、一針見血的言辭,於我而言,更多的是低調的謙遜。“明明是很牛×的人,可人家就是不說自己是讀書人,不認為自己是大家。”在陳丹青看來,這是一種教養。相反,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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