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2/4 頁)
,我要給先生一個交代。”
“先生?就是那個臥榻舊城的老傢伙?你離開他這麼久,他還是想不通嗎?”吉它嘿嘿的笑起來,“或者說,你現在還是想不通嗎?”
小隼聽得吉它說到“老傢伙”三個字時,身形一動,右手連著腰際的一線白光便向前遞出了半尺,顏仲也是一動,左腳輕輕的落在小隼和吉它兩人之間,小隼一愕,手上的一線白光隨即消失不見。
顏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吉它,你不瞭解的。”
吉它也收起了笑,說道:“我是不瞭解你到底在想什麼,我只知道,老傢伙在舊城睡他的覺,你便自在廣場掃你的地,老傢伙想得通也罷,想不通也罷,你幫他做了這麼多事,早該兩不相欠了,你不回去,又管他答不答應。”
顏仲抿了抿嘴,“今晚上的事,不只是我不回去,他不答應而已了,我不回去,我也不答應。”
吉它和小隼都是一愕。
吉它回過神來,嘴角露出淺淺的一笑,說:“那我能不能說,今晚上的事,你回去,我不答應?”
棕色的吉它突然擊向小隼。
夜的顏色更深了,河水中翻起的水霧混合著著夜的深,遠遠的看過去,就好像重重的幕籠住了河岸廣場一帶的地面,晚上出來遊玩的人們還沒有多少走到那邊,四周商業街裡的霓虹燈投射過來,更讓人看不清楚那夜幕下、河岸旁的景象。
一線又一線白光從那模糊中不時閃現,夾著沉悶的宛如弦響的聲音。
吉它出手的一剎那,顏仲已經提起了右手上的竹掃帚,竹掃帚連同掛在上面的撮箕一橫,已經擋住了擊向小隼的吉它,同時左手輕揚,阻住小隼還擊的路線。
然而一聲輕吒,小隼也已出手。只見他左腳一滑,已經讓開了顏仲阻擋他出招的左手,接著扭身前撲,腰際一線白光隨著一直緊按左腰的右手直指吉它。
吉它回過手中的棕色吉它,左手食中二指輕輕夾上顏仲撮箕的把手,右手一甩吉它,向左邊襲來的小隼當頭劈下。顏仲雖只對吉它的兩根手指,臉色卻十分凝重,右手提著竹掃帚加力一挑,左手棄了小隼這邊的進攻路線,向吉它握住吉它的右手捉去。
這邊吉它已經對上了小隼的白線,只聽見“奪”的悶響,吉它冷喝一聲,左手兩指藉著顏仲一挑之力棄了撮箕,反夾顏伯仲空手來捉的左手手腕,同時手中吉它反向一甩,一招未盡之時,又生新招,擊向小隼手肘,小隼手中一線白光連著亮暗了幾次,在吉它上觸了數下,“奪奪錚錚”一串連響之後,小隼終於擋盡了吉它的殺招後著,折身向斜後方躍出三米有餘,停在原地,一時沒有後著補上。
顏仲的左手碰上吉它的左手,顏仲五指或蜷或舒,或緊或松,變化無窮,而吉它只食中兩指,不時變化出手角度夾鉗對方手腕,兩人轉眼間拆了十多個回合。
小隼立在顏仲後面,臉上的神色有些吃驚,又有些不忿,剛才吉它雖是突施殺手,但一方面不是針對顏仲而顏仲又有所準備,從旁援助,吉它以一對二,不落下風,還兩招迫走小隼,一身藝業,當真不可小瞧。
其實早在來之前,無論是先生還是九哥都曾經告訴過他,到廣場一帶,要請動顏仲,不光顏仲自己答應,還要留意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吉它。自從顏仲從社團反出後,流落城市,最近在廣場做清潔工,與那裡的吉它結識,如果去請回顏仲,難保吉它一邊不生麻煩。先生和九哥特意叮囑小隼,吉它是一個流浪歌手,每天在廣場唱歌賺錢,雖是閒雲野鶴,但是向來自負,並不把各方人馬放在眼裡,尤其更有驚人藝業,右手“滿招損”,左手“謙受益”,是一個絕對不能忽視的人物。
小隼暗暗調整呼吸,右手依然撫在腰際,他的腰上,是他自加入社團以來,先生傳給他的隨身兵器“不思量”,這是一條純鋼軟尺,長兩尺,寬不過一厘半,配合先生親授的“難忘”心法,當真是飄忽不定,凌厲難當。但今日吉它在主要對付顏仲的同時隨手揮灑,兩招之間便令他難以招架,雖然有他事前輕敵貿然的成分,但是也推不掉技不如人的事實,若不是他的“難忘”心法已是相當的火候,緊急間連消帶打卸去對方吉它上傳來的勁道,現在已是慘敗之局。此時他不敢再草率出手,好在顏仲似乎主意已定,要跟自己回去見九哥,於是放心的站在場外,留意兩人的動作。
吉它固然是高手,顏仲能得先生器重這麼久,自然也不是泛泛之輩。在小隼初入社團的時候,顏仲便是社團中的骨幹分子,由於他性格沉穩內斂,能擔大任,尤得先生倚重。當時小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