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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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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趕緊宣告:“我就是想看看老師。”

“那也要等下課。我阿爹的規矩,你還不曉得?”月月指一指院子裡的石凳子,“站起做什麼?還不坐?”

耀文就趕緊規規矩矩地坐下。

——在瞿月月面前,他向來縮手縮腳就同老鼠見了貓。

青溪書院不收女學生,瞿月月是先生的女兒,也就成了唯一的一個,耀文在書院六年,有四年與她算是同窗師兄妹。

這師妹便是全體學生們害怕的源頭——瞿先生滿腹聖賢書讀得穩紮扎,一天到黑不苟言笑,偏生一個女兒小小年紀鬼得像個精怪,今天捉了蚱蜢塞進張家伢兒的後頸,明日藏了人家書本讓李家伢兒挨先生的板子,尤其是耀文,書讀得紮實人生得老實最受瞿先生喜歡,越發成天被她捉弄,偏還不敢出聲——她到底是老師的女兒,吃了虧耀文也只好忍,忍來忍去就如老鼠見了貓般怕了她。

那時節書院裡只有耀武一個,是反過來讓月月嚇心嚇膽怕得要死的——他懵天黑地慣了的角色,又皮粗肉厚不怕老師的板子,起初月月入學時,還想起去撩撥這個學問最差、年紀又最大的師兄,結果被他今天書包裡撒泡騷尿,明日課桌裡塞條活蛇,紮實整哭過幾回,後來便再不敢沾他的邊,見了他反成了老鼠見貓。耀文也就慣常拿了哥哥做擋箭牌。可惜耀武自己不長進,一年年讀書不進,末了被先生趕回了家,留下耀文在書院,就更成了月月報復的物件。

一晃眼如今五六年,耀文早已離了書院進了縣城,月月也一日日花朵般長起來,成了十六歲的大姑娘,早已脫了當年的童稚,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地做了端莊賢淑的閨秀狀,唯有碰上耀文逢年過節回來看望老師,才會收了人前的那份作古正經,放肆出幾分往昔的刁鑽任性來。

今天也一樣,耀文剛一坐定,她便往石桌上一趴,一雙眼睛似笑非笑地湊上前來。

耀文就有些心虛:“你看我幹什麼?”

月月講:“你這隻耳朵上,少樣東西吧?”

耀文趕緊捂住耳朵,生怕捂慢了耳朵又要受苦:“少了什麼?”

“你不是比我大兩歲麼?過端午節回竿子營,你講你少了什麼?”

耀文這才明白她什麼意思:“哦,我……我摘了。”

月月就鬼精精地笑:“怎麼,不願意戴耳環?嫌難看啊?我可提醒你,男人不戴耳環,在竿子營可娶不到老婆哦。”

耀文就紅了臉:“誰說我要娶……娶老婆……”

月月講明天可是端午節,那麼多妹伢來拜梯瑪,你巴巴地跑回來,不為了相妹子,還能為了什麼?

“你講些什麼呢?我……我才不會呢……”耀文趕緊分辯,“什麼拜梯瑪呀,賽龍船呀,這些舊習俗早就該被淘汰了,反正我沒興趣。”

“喲喲喲喲,縣城裡讀了高中了,長學問了,了不起了,看不上竿子營的妹伢了,是不?”月月就一臉誇張地數落。

麻溪鋪(9)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

耀文正臉紅紅地不曉得如何應付她,院門口恰恰傳來了一個聲音:“表姐。”

兩個人一回頭,月月一下便蹦了起來:“穗穗!”

站在院門口的,正是繫著銀鎖、一身繡鳳五疊裙的穗穗。

“穗穗,進來呀進來呀。”扯了穗穗的手,月月興高采烈,一面便介紹,“哦,這是龍耀文,我阿爹以前最喜歡的學生,現在了不得,是縣城裡的洋學生了。”又衝耀文,“這是我表妹,田穗穗。”

耀文就趕緊站起,伸出手:“你好。”

停了一陣,卻見穗穗看著自己伸出的手,滿臉茫然,這才想起這禮節原不適合竿子營,僵了一僵,有些不自然地收回了手,在衣襟角上擦著:“哦,那個……你請坐。”

這一剎那,他突然覺得自己怎麼那麼沒用,怎麼那麼笨拙?

從見到穗穗的第一眼起,他就似乎連手腳都已不知該往哪裡放……

麻溪鋪家家戶戶冒起炊煙撿場做中飯的時分,瞿先生散學進了家門,與穗穗、耀文略打過招呼,先徑直入內室換了衣服。

這是他多年的老習慣:入書院上講臺,必是一身竹布長衫乾乾淨淨,腳下千層底布鞋纖塵不染,以示禮教斯文,師道尊嚴;但只要進了家門,頭一件事便要換上粗布短襟、麻頭草鞋,除了瘦乾乾臉上那副一年四季架起的近視眼鏡,便再尋不見一點掌院先生的威儀,整個人全然與山間鄉農無異。

但瞿先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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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間客棧穿貓咪圍裙的男人吃心一片橙花天風明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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