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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無人居住,查不到線索;舉行煉氣大會的地方倒是有些亭屋,可是一樣無人居住,唉。”
文士也嘆氣:“唉,只好先放一放,文老大讓我給你們傳話,趕緊聯絡人北行,聽說那魔頭極擅藏匿,根本抓不住。”
另一麻衫漢子應道:“一會兒分頭行動,可惜沒什麼好手,結丹期修為只我們幾個,唉,倒是聽說越國天雷山出了個天才,十七歲升入結丹期,如果這等天才能為我們遊士所用該有多好。”
“什麼?十七歲結丹?”文士驚道,滿臉的不相信。
那漢子微微搖頭道:“誰知道是真是假,都是傳言,十七歲結丹,我也不敢信,可是天雷山並沒出聲闢謠,想來是真的。”
文士怔怔呆住,低語道:“十七歲,十七歲,當年我也算天縱之資,苦熬六十多年才有所成,唉,十七歲結丹,如果再給他二十年,怕不是要結嬰?”
張怕努力保持心態平和,倒沒想到三個遊士聊天聊到自己,不免有些自喜,被人頌揚總是讓人高興。
三個遊士又說會子話,分手各自離開。他們走後,張怕長出口氣,心道:“聽他們意思要去北方平魔,恩,北方有危險,堅決不能去。”
第六十三章 祭祖日
這時街上傳出喧鬧聲,許多人奔跑躲閃,循聲望去,一條長長隊伍緩慢透過長街,前面有護衛家丁開路,後面並排跑著幾十匹馬,馬上是精鎧騎士,再往後是輛豪華無比的馬車,四匹白馬拉車,車欄車沿雕龍畫鳳,門簾是厚厚錦緞,馬車後約二百人的騎兵隊伍。張怕不禁嘆道:“排場真大,掌門師叔也沒有過這等排場。”
身後有人接話:“你家掌門多大官?人家多大官?這是宋國皇帝的親弟弟,勝王宋缺。”勝王宋缺?是什麼官?張怕對這些不瞭解,回頭看是誰說話。
身邊站著個年輕人,二十出頭,著素衫扎頭巾,麵皮白淨,向外張望,邊看邊道:“人活一輩子,不就求個蓋世功名,及天榮耀,什麼時候我也能這樣,一輩子夠了。”
他身後有桌客人,還坐著三個青年,都是書生打扮,其中一個高個子笑道:“做夢吧,回來把你的酒喝了。”
青年哼了一聲:“燕雀安知鴻鵠之志。”說著話回到酒桌,舉杯一飲。
人世間的榮耀倒也有趣,起碼看著是無比風光。張怕又去看勝王馬隊。
四個青年飲酒閒聊,一人道:“聽說北面有些不安定。”另一人接話:“又不安定?那些長毛鬼不知道死字怎麼寫麼?”
“瞎打岔,和長毛鬼沒關係,都說北面出個魔頭,青面獠牙身高過丈,專門禍害大姑娘,誰家有處子,他聞著味道就去了,禍害完人家還吃掉。”
“真的假的?”
“當然真的,我家在北面有生意,下面跑腿的回來說的,聽說已經死了數百人。”
聽他們說話,張怕暗道:“莫非就是遊士口中的魔頭?只殺女人又有什麼本事?需要那麼多遊士出手?”心下有些不以為然。
青年們繼續說話:“也只敢在北面小城猖狂,有本事來宋城,國師打個噴嚏就能弄死他。”三個青年都看向其中一人,問道:“你叔父師從國師,你多少也學了些本事吧。”那人苦笑道:“瞎說什麼,我叔父不過是個下人,不過家族都以他為耀……”
“廢話,給國師端茶倒水也不是常人,換作是我,倒馬桶也願意。”
幾人鬨笑:“那你快去倒馬桶。”
四個青年酒言笑罵,張怕聽得有趣,原來正常人說話與修道人大不相同,關心的東西也不一樣。青年們又商定,過幾天是雙九祭祖日,大家約好去賞美女。
宋國有個習俗,雙九日祭祖,祭的是人之祖先。老人在家拜拜就是,但好動的或年輕人都要去城外祖廟拜祭,圖的是熱鬧。年輕男女們若是有緣見面,心有所動,總會成就一段佳話,所以每年祭祖日是年輕人最喜歡的日子。
張怕思量思量,決定去看熱鬧,那些熱鬧縱不是你的,參與一下也好。林森與他喝酒曾言:“醉眼看他人成雙作對,也勝無人處暗彈相思淚。”
此後幾日,張怕白日在城中游玩,夜宿客棧,很快九九祭祖日來到。這一天,張怕早早出客棧,右手把玩著無影刀,悠閒的跟人流往城外走。
一年難得的盛大節日,青年們都新衣加身意氣風發,滿街三三兩兩結伴同行,偶有竊笑私語,嬉跑跳鬧,顯現著節日氛圍,獨張怕一人悠哉悠哉。
出了城門,道路變寬,卻還是擠不下許多人,便有人踩踏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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