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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漂亮了,曲線柔和,刃利無鋒,淡淡的如同一塊白霧在空氣中流動,說它無色,卻是奶白;說是白色,卻又好似無色,美麗好看,更像是個玩物。張怕憋了十幾天,給它取名叫無影。
如今的無影刀,一把和幾張保命符咒纏進右手的護腕內,另一把在手指間翻飛熟悉使用。無影刀真的是好東西,讓人只能見到到它的美麗,卻無法感知它的危險。
三隻大狗在草原上撒野,張怕計算行路方向,估摸來估摸去還是找不準。林叔說往西走就是魯國,可是草原四處都一樣,哪面才是西?最可氣的是今天居然陰天,太陽啊,你在哪裡?方向啊,不要離我遠去。張怕無奈抬頭看天,祈禱著陰天就陰天,別打雷下雨就好。
可是不祈禱還好,他一祈禱,空中開始打雷,閃電,下雨了。幸虧在逆天洞內三十多年苦修煉神曲,聽雷聲轟鳴,沒有像以前那樣害怕,張怕欣喜若狂,在雨中嗷嗷亂叫,打把式亂跑亂跳,大喊道:“我不再害怕了。”話音才落,頭頂炸起道霹靂,驚得他一哆嗦,原來,還是有點怕。
大陸上有許多國家,據說大陸四面是海,據說大陸其大無比,據說海外還有更大的大陸,不過誰都沒見過。大家所熟知的就是大陸真的很大,大到從沒有哪個國家能獨自統治,甚至連這樣的想法都沒有過。窮常人之一生,未必能橫貫大陸,何況統治?
越國和魯國位於大陸東北部,兩國並不毗鄰,中間還隔有宋國,楚國。距離無邊草原最近的是越國,其次是宋國。無邊草原向西,過越國是宋國,橫穿宋國就是魯國,張怕想要去的地方。
有飛咫幫忙,一天時間已穿越越國來到宋國,宋國國都叫宋城。張怕在宋城城外十里處落下。收起飛咫大狗,獨自一人施施然向宋城行來。
宋城比較繁華,張怕以前從沒見過這麼大的城市這麼多的人口,心中有些好奇。城門處森嚴警立的衛兵,馬路上轔轔而行的馬車,街兩旁比肩林立的店鋪酒樓都讓張怕驚奇,看行人來往奔忙神色匆匆,突然有種感覺,這是他們的生活,不是我的。
尋間酒樓,一進門就有店小二招呼道:“公子,您來了,樓上請。”搞得張怕一勁兒迷糊,他認識我?在店小二熱情招呼下,來到樓上臨街座位坐好。張怕不懂點菜,讓小二推薦幾道菜,一壺溫酒,而後憑窗覓一醉。
酒菜雖不能與林森的靈酒佳餚相比,但也算不錯,張怕邊吃邊看窗外風景,街上都是平常人,沒有靈力波動,看他們來往行走商談吵鬧甚是好玩,張怕感官靈識過人,將眾人面上表情,口中話語都看聽周全,尤其許多年輕女子,潔白姣好面容,玲瓏美妙身姿,搖曳娉婷過往,更是吸引張怕目光,不由感嘆道:造物主的恩賜,竟有這等美妙人兒。
他在東看西看,街上遠遠走來三人,離老遠查覺到他們的靈力波動,心道:“修仙者?”張怕息內氣斂靈力,儘量裝成平常人。街上三人竟是奔酒樓而來,上二樓後左右打量打量,在另一側坐下。張怕偷眼觀瞧,兩個麻衫漢子,一個青衣文士,都四十歲左右,樣貌平常。
三人點好酒菜後邊吃邊談,想來事先觀察過周圍,沒發現修仙者存在,說話間並不太小心。張怕把頭轉向窗外,耳朵盡力傾聽,他不敢放神識出來,只好憑過人耳力聽些熱鬧。
奇怪,其中一個麻衫漢子的口音有些熟悉,好象在哪聽過?想了又想,總是記不起來,看面貌肯定沒有見過,難道記錯了?就這時,文士說話:“難道何鐵頭白死了?”
何鐵頭三字一入耳,張怕登時記起來,去年越商集拍賣大會,有人拍賣何鐵頭本命法器玄鐵牌,玄鐵牌流拍,有人詢問何鐵頭下落,正是剛才說話的麻衫漢子。當時聽說他們是遊士,很難纏的樣子。
張怕提前在宋國落腳,是想學些風土人情,平常人的交往應酬,不想招惹修真之人,所以知道三人身份後,努力斂氣,做常人姿態飲酒。
那三人都是結丹期初階修為,在張怕強大元神刻意遮掩下,沒能發現他的存在,照舊喝酒說話。另一麻衫漢子介面道:“何鐵頭不能白死,他的玄鐵牌是在越國金水湖被發現,難不成為越國同道所殺?”
文士搖頭道:“不大可能,金水湖附近沒有修仙門派,也沒什麼高手,何鐵頭是結丹期修為,豈是那麼容易殺的?金水湖每隔幾年還舉行煉氣大會,這麼張揚的地方,誰會選擇來殺人?再說越國正魔兩道一直撕殺不停,去年正道無雙門被滅,相互間仇恨比天,怎麼可能再多招惹咱們遊士?”
去過拍賣會的遊士接話道:“金水湖我去看過,煙波浩淼,方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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