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診按一番,吁了口氣道:“教主無妨,他內功渾厚,這一掌傷得不重,教主是氣急……,我帶教主進去替他療傷!”
他本想說任我行是惱羞成怒、氣急攻心才暈了過去,忽地醒及這樣說未免顯得教主氣量狹窄,忙抱了任我行回房,任盈盈回頭恨恨地瞪了吳天德一眼,也跟了進去。
吳天德莫名其妙地看了自已的手掌一眼,方才任我行擊來那一掌,遠遠的他就感覺到比自已更加雄渾的勁道,是以不敢大意,全力出手,可是雙掌相接,卻明明感覺不到他的內力,竟爾將他震傷,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這位任虛聲恫嚇,只是想嚇嚇自已,根本沒有傷害自已的意思麼?
向問天將任我行放於床上置成盤坐之勢,盤膝坐在他身後,雙掌貼在他背心運起功來。過了半晌,任我行才嗯了一聲,似乎緩過氣來,向問天忙將他放倒在床上,想及教主縱橫天下罕逢敵手,此番一掌敗於吳天德手下,竟然吐血暈厥,乍一醒來必然臉面不太好看,所以對任盈盈道:“讓教主好好歇息吧,我在外邊等候”。
任盈盈坐在床邊,目送向問天出去,扭頭回望著父親常年不見陽光,顯得異常蒼白的面龐,不禁抓過他手掌輕輕撫摸著,幽幽地道:“爹爹年紀大了,可是脾氣卻不比當年稍減。唉,我本來還怕爹爹傷了他,怎麼料到……那個該死的傢伙,難道武功竟高明到這般境界了?不知爹爹傷勢到底如何。”
任我行眼皮翕動,忽地睜開眼睛道:“不礙事的,爹爹剛才一時大意,才被他所傷,女兒勿須擔憂。你也認為他該死?那好,我這便去殺了那小子算啦!”
任盈盈連忙扶住他,嗔道:“爹爹,人家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麼動不動就要對人家動手?咱們雖是黑道中人,也知恩怨分明,你若真的殺了他,傳揚出去,人人都道你恩將仇報,豈不壞了你一世英名?”
任我行傷勢果然不重,他盤膝坐起,戲謔地瞧了女兒一眼,嘿嘿笑道:“人家,人家,爹爹雖被他傷了,不過我看這小子卻是越來越順眼啦,你老老實實告訴我,是不是真的喜歡了他?”
任盈盈聽了任我行的話,白晰的臉頰上不禁騰起兩團暈紅,她嬌羞地扭了扭身子,嬌嗔道:“好糊塗的爹爹,他已有兩房妻室,你當女兒……女兒嫁不出去麼?非要看上那個傢伙不成?”
她雖是在父親面前撒嬌扮痴,但是提起吳天德時那種語氣,已隱隱帶出一絲情意,否則以她的脾性,若是被人問起是否要嫁一個自已根本看不上的人,早已勃然大怒了。
任我行的聰明才智俱是人中龍鳳,如何看不出女兒的心意?或許只是她自已還沒有意識到罷了。
至於什麼已有兩房妻室,在任我行心中倒是不當一回事,大男人三妻四妾,在他的觀念中實在再正常不過,想想他的武功和江湖地位,倒也勉強配得上女兒啦,只要他的女兒嫁過去被立為正室,男人嘛,風流本色,如果那小子一直老老實實的,他反而瞧不上了。
不過女兒既然矢口否認,他也不便追問太緊。男女之間的情事,那是絲毫也勉強不來的,既然他在女兒的芳心之中已佔有一角之地,水到自然渠成,做老子的倒不好太多過問。
現在他對吳天德的武功信心大增,自信以三人的實力,對付東方不敗大有勝算,不過在他心中最重要的仍是取回權力,報仇還排在第二位,所以有些事情還需事先做好準備才成。
另外,方才親耳聽到吳天德說那五毒教的小娃兒對盈盈用毒,這事兒無論如何得先弄個明白,若是這吳天德救自已出來本是包藏禍心,另有用意,說不得就真的只好殺了他了。
他正想起身出去,再問清這件疑惑之事,任盈盈已搶先說道:“爹爹,我看那傢伙內力絕對不如您渾厚霸道,你怎麼會一掌就受傷吐血了呢?”
任我行聽了苦笑兩聲,想起自已偷雞不成蝕把米,此事實在丟人,不過對自已女兒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於是便將原由一一道了出來。
第九卷 嵩山大會 第96章 吸星大法
原來,任我行甫一出手就有心給吳天德一個下馬威,叫他從此服服貼貼,不敢再與自已為敵,所以那一掌極具聲威,誘使吳天德全力出手,待雙掌甫一接實,立時收回內力,運起吸星大法,倒吸吳天德功力,所以二人雙掌相交,只發出輕微的一聲。
他運起吸星大法,果然將吳天德渾厚的功力吸進了體內,猶如浩浩蕩蕩決堤之水一湧而入。任我行感受到吳天德精純強勁的道家玄宗真氣,忽然有些意動,不知是否該對他小施薄懲,還是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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