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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門如果言而無信,豈不叫人恥笑,你……你還不恨我一輩子呀?”
吳天德喜不自勝,攬過她輕輕一吻,溫柔地道:“月兒,雖說這世上男人三妻四妾尋常得很,但是我並不想群雌粥粥,妻妾成群。這世上美女那麼多,我哪能都娶得過來?就是儀琳那丫頭,我想待她還俗之後,也只是暫時留在你我身邊,她年紀小,尚沒定性,或許過兩年會看上什麼人,覓個如意佳婿,那我也為她開心”。
朱靜月忽地噗哧一笑,道:“還小?象她那麼大,孩子都滿地跑的女人遍地都是了。哼,真要是她看上了別人,你會開心?是喔,真的是開心,心都碎成兩半了,想不開都難”。
吳天德被她挪揄得臉色赧紅,朱靜月見了也不想他太過難堪,微笑著向外推他道:“可是儀琳的師父不肯遂了你這色鬼的心呢,你可想出什麼辦法來了?那個不戒正蹲在門口發呆,你快去瞧瞧,如果有什麼手段就快些使出來,我的相公花言巧語騙女人的本事大得很,不知道對付人家老師太又有什麼好手段”。
吳天德被推出門外,只見不戒和尚手託著下巴,愁眉苦臉地蹲在院門下,手裡提了一袋大棗兒,見吳天德出來,忙走上來道:“呃……我見靜月那閨女臉色有些蒼白,送些大棗來,這東西補氣益血。嘿嘿嘿……”,他將袋子遞給吳天德,搓了搓大手道:“我說吳掌門吶,你前幾日大鬧白雲庵,可是沒有效果啊,現在我連女兒的面都瞧不到了,這可怎麼辦?”
吳天德嘿嘿一笑道:“大鬧白雲庵沒有用,那麼大鬧恆山如何?”
不戒和尚聽了興奮地道:“好主意,不過咱們兩個人可太少了,恆山派人多勢眾,就是加上田伯光、藍娃兒他們也嫌少了些,我立刻去找叔父,拉上三千天河幫眾,水淹見性峰,哈哈哈……”。
吳天德打斷他的話道:“你要對恆山三定動武?儀琳肯麼?”,不戒一下子收住笑聲,抓了抓大光頭,道:“那……你說怎麼辦?難不成要我跪到白雲庵,用苦肉計求那老尼姑放人麼?”
吳天德道:“這法子倒不錯,不過那位定逸師太頑固得很,你若去一跪,她說不定又認為我有甚麼陰謀詭計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不戒怒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怎麼辦?”,吳天德微笑道:“怎麼辦?涼拌唄”,他摸摸下巴,狡黠地道:“定逸不是在乎恆山派的清譽麼?那麼我們便從這裡下手,難道我還鬥不過一個出家的女尼?嘿嘿嘿,你等我一下!”
不戒奇道:“你去哪裡?”,吳天德道:“我去和靜月說一聲,今日我們便下山去太原”。不戒望著他的背影疑惑地自言自語地道:“太原?去那裡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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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府城,山西巡撫丁紀楨正設宴款待吳天德、不戒和田伯光三人。自那日吳天德到來,田伯光又聽不戒說明沒有下毒,便不大露面了。吳天德有時想起他來,覺得田伯光前半生縱意花叢,只求色,不重情,做的都是見不得人的勾當,頭一回和靜月這樣可愛的女子相伴一個多月,得以瞭解女人除了姿色以外的東西,暗暗傾心,也是情理。
想想自已後世上學時,對同班那個學習委員胡小媚不也是暗戀了整整三年麼?只要她衝自已笑上一笑,就暈暈陶陶的老半天,也沒見作過什麼出格兒的事,這樣一想,吳天德心中便有些釋然。
不過他雖無怪罪田伯光的意思,可是有個人暗戀著自已老婆,心中總是有些彆扭,何況他還真怕這小子萬一心生歹念,重操舊業,幹起偷香竅玉的事兒來,雖然有曲非煙和藍娃兒在靜月身邊,終究有些放心不下,還是把他帶在身邊穩妥些,所以下山時特意將他也邀了來。
丁紀楨見到這些舊友,十分開心。他現在雖高升巡撫,身為一省最高軍政長官,但在吳天德等人面前仍是毫無架子,嘻嘻哈哈,全無官威。他來山西前,已與那位青梅竹馬的素貞成了親,吳天德到了巡撫府,見過那位夫人,雖然不是十分的美麗,可是生得端莊素雅,模樣清秀,讓人一見就好感頓生。
酒桌上,杯籌交錯,酒過三旬丁紀楨問起吳天德來意,不戒和田伯光也不知道吳天德要來見丁紀楨有何用意,是以都在一旁註意傾聽,吳天德呵呵一笑,對丁紀楨道:“吳某這次來見丁大人,只為借兵”。
丁紀楨一怔,蹙眉道:“借兵?”,他狐疑地上下打量吳天德一番,道:“吳兄借兵做什麼?山西沒有戰事,丁某雖為一省巡撫,沒有兵部的命令,也是不可以擅自調動軍隊離開駐地,莫非……吳兄要去剿匪?”
吳天德微微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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