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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穫了?
吳天德高高挺起的胸膛頓時一塌,愁眉苦臉地嘆道:“我做出那副樣子只是給儀琳一點信心而已,唉!有誰能給我信心呢?”
不戒砰地一拍胸口,大聲道:“我給你信心!你這小子正事幹不來,旁門左道的點子沒人比你多啦,你對付那三個老尼姑,還不是手到擒來?”
吳天德聽得啼笑皆非,嘆息一聲道:“這次不同,她們是儀琳的的尊長,我是文也不得,武也不得,實在是毫無辦法”。
不戒和尚奇道:“不會吧,我剛剛聽裡邊昏天黑地、飛沙走石,這樣還叫沒有動武?恆山三定如此難對付麼?”
吳天德邊走邊搖頭道:“豈只難對付,簡直是稀裡糊塗,亂七八九糟。唉,女人吶,就是麻煩,出家的女人尤其麻煩!”
不戒和尚深有同感,點頭道:“女人是麻煩,娶回來做老婆的女人更麻煩,如果娶回來的是個出家的女人,那就是天大的麻煩!”
吳天德回頭瞧了他一眼,不戒忙道:“不過儀琳這孩子那麼乖巧,絕對不是麻煩,何況,她是會還俗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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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庵內,定逸叫人將儀琳送至後院看管起來,怒氣衝衝地對定閒道:“掌門,咱們聯手,未必便鬥不過那個吳天德。怎能容他在咱恆山派如此耀武揚威,傳出去豈不是讓江湖同道笑話?這小子一定是對儀琳不懷好意,掌門堅決不允那便對了”
定閒嘆道:“師姐,我看這位華山劍宗掌門對儀琳確是深情一片,儀琳瞧著他時,那模樣你還看不出麼?其實,我倒是真想成全他們”。
定逸怔道:“掌門,你……你真的想讓儀琳還俗?”,定閒道:“師姐,儀琳從小跟著你,名為師徒,卻情同母女,她若無心參禪唸佛,難道你不想她幸福快樂麼?”。
定逸默然半晌,道:“那麼掌門為何又拒絕了他?”
定閒嘆道:“他今日大鬧恆山劍派,你我憐惜儀琳,可以讓她隨他下山,但在旁人眼中會怎麼看?你的話提醒了我,我們出家人,雖然自已不在乎那些虛名,可是恆山派畢竟是武林中一大門派,師門令譽怎能不顧?”
定靜在一旁聽著,忽然插嘴道:“我看他未必肯如此罷休,還得小心他再來生事”。
定逸冷笑道:“我是軟硬不吃,倒要看看他還有什麼本事”
定閒微微一笑,心想:我也很想知道,他讚不絕口的這個人,到底有些甚麼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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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天德回到不戒和尚的住處,一時也想不出什麼辦法能讓那個老頑固鬆口放人。思忖良久,苦無良策,便暫將此事放在一邊。他與朱靜月分別良久,此番重逢十分歡喜,安置了藍娃兒等人住下,老吳便反客為主,自去買些清淡菜蔬,給朱靜月做上幾個可口的菜餚,一家人其樂融融,反將那室主不戒尚給擠了出去。
當夜二人同榻而眠,說不盡的體已話兒,敘盡離別相思之苦,朱靜月摟著吳天德聊了許久,忽又想起今日儀琳的事來。吳天德今日在恆山三定面前信誓旦旦要娶儀琳,然而此刻面對愛妻的詢問,卻是暗暗心驚,吃吃艾艾地說了個大概,朱靜月靜靜聽了半晌,只是幽幽一嘆,並未再說什麼,吳天德這才如釋重負。
眼看著朱靜月腰身漸粗,吳天德再過幾個月便要初為人父,心中歡喜無比,這兩日對朱靜月也更加呵護照顧得無微不至,看得曲非煙眼熱不已,真想自已也能早些給他生個孩子。雖然不戒和尚整日圍著吳天德打轉兒,但朱靜月和吳天德對於儀琳之事彼此心照不宣,誰都不肯提起,不過吳天德有時難免落落寡歡,朱靜月瞧在眼裡,也不作聲。
直過了三天。這日下午,朱靜月忽然將吳天德喚到房中,對他道:“天哥,我看你這兩日有些心事,還是為了儀琳姑娘的事麼?”,吳天德怔了一下,忙道:“哪有,我是在想給你做些什麼可口的飯菜,所以有時發呆,你可不要多心了”。
朱靜月盯著他瞧了一會兒,微笑道:“是麼,我原以為你在為儀琳煩惱,既然不是,那我也懶得操心了”。吳天德又驚又喜,一把拉住她的手道:“月兒,你……你肯讓我去接她還俗了麼?”
朱靜月嬌俏地白了他一眼,伸出手指在他額頭上一點,嗔道:“你們男人呀,就是貪心不足,唉……不戒來找過我了,那位儀琳姑娘身世可憐得很,她心地善良,人長得又美,如果一輩子做個尼姑,的確叫人不忍。你在白雲庵內宣稱要娶她為妻,那些個女尼們早將此事傳開了,恆山上下無人不知。堂堂的華山劍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