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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顆大顆的汗珠,面孔扭曲、額頭筋脈都一根根鼓漲了起來,顯得極為痛苦。
任盈盈冷聲道:“這搜魂指的滋味如何?等到你全身的筋脈都扭曲糾結在一起,便是肯答應,我也救不得你了”。
那人雖痛不欲生,心中卻明白不答應只不過死他一個,若是答應全家都要給他陪葬,是以緊咬牙關,雙眼痛得直欲鼓突出來,神態極是嚇人,卻仍是不肯點頭。
見他如此骨氣,任盈盈也有些無可奈何,藍娃兒見了忽然說道:“我來試試,你先解了他的搜魂指”。吳天德和任盈盈都訝然望著她,藍娃兒雖面色微紅,但臉上神色卻極是自信。
任盈盈見那人禁受不住,已要昏了過去,便在他身上截了幾指,那人長吁出一口氣,痛苦神色稍去,但臉色仍是灰敗不堪。
藍娃兒從懷中拿出一方手帕,使勁將臉上畫出的麻點擦去,又扯去眼角粘著的細細薄膜,笑盈盈地繞到那紅袍人正面,一雙澄澈如水的藍眼眸直盯著那人眼睛,柔聲道:“何必這樣辛苦呢,你很痛苦對不對?你看,我幫了你就沒有事了,你應該相信我是不是?”
那人雙眼與藍娃兒一經對視,只看到一雙淡藍的眸子深沉如海,不禁微微一怔,藍娃兒對他展顏一笑,只這一笑,那人臉上的神情便更加如醉如痴,語氣凝滯地呆呆道:“是,你幫了我,我相信你”。
藍娃兒聽了,臉上那種怪異的笑容更加燦爛,那種異於常人的笑容,配合她嬌美動人的臉龐,就好象一朵在陽光下絢爛綻放的鮮花,那種無以倫比的嬌媚直欲勾魂,她嬌聲說道:“我的一位朋友被關在洞裡面,好可憐,你帶我進去看看他好不好?我知道你也一定會幫助我的”。
那人痴痴地道:“好,我幫你!”,藍娃兒隨手解開了那人穴道,那紅袍人痴痴地轉過身,說道:“我帶你們進去,平大夫好靜,你們千萬不要吵了他”。藍娃兒在他身後向吳天德扮了個得意的鬼臉,口中卻用與那表情決不相襯的溫柔語氣道:“好的,我們不作聲,只看看朋友就走,你快去開門”。
吳天德頭一次看到懾魂大法有如此厲害,見她向自已扮鬼臉,又是駭然,又是好笑,這功夫與後世的催眠術應該有所類似,但是催眠術應該也不能不必藉助任何道具,片刻間就讓一個意志堅定的人變成傀儡,這門功夫著實恐怖。
他忽地想到那日大雪中她也是對自已輕顰淺笑一番,自已便稀裡糊塗答應了讓她隨行,莫非她對自已也用了懾心術?想到這裡,他不禁狐疑地瞧了藍娃兒一眼。
紅袍人走到一扇巨大的黑色鐵門前,扣起門上鐵環,“嗒嗒~~嗒”兩長一短扣響鐵門,過了片刻鐵門上忽地一聲響,拉開一道小孔,吳天德三人反應極快,連忙向左右一閃,孔上露出一個面孔,瞧了瞧紅袍人,鐵門鏗地一聲響,吱呀呀緩緩拉開,門裡的人說道:“老白,又有什麼事了?”
被稱作老白的紅袍人還不及說話,吳天德已一閃身,從半開的鐵門中閃了進去,裡邊兩個拉著鐵門的紅袍人不及反應,雙雙被他一指點中,面上露出驚疑的表情,緩緩地倒在地上。老白神志已被藍娃兒控制,面上毫無表情,領著三人向石窟中走去。
這道鐵石雖然巨大,但石窟裡邊卻只是一條狹長的通道,漸漸向山腹中延伸去,石階上溼漉漉的,兩旁的石壁均是光滑潮溼的麻面岩石,生著一些苔蘚。石階兩旁每隔五步左右鑿著淺淺的石坑,裡邊放了油燈,發出微弱的光芒。
吳天德三人隨在老白身後走出去約有百階左右,眼前霍然開朗,一個極大的洞穴展現在眼前,上方一枝枝鐘乳石如寶劍倒懸。斜上方一道窄窄的縫隙,沿著陡峭的石壁直插上去,大約在三十多米以上露出一角天空,陽光透進來,映得洞穴內為之一亮。
泉水從這道露天的石縫中嘩嘩地流淌下來,在石壁下積了一泓極清澈的泉水,不知流向什麼地方去了。那泉水極清,看著似是不深,但從水中向上探出的石柱來看,怕不有三米左右。
水中每隔幾步便有一座石柱露出水面一截兒,柱頂已被人鑿平,幾人踏著石柱躍過水麵,沿著水邊石階向左一拐,洞穴更大,地面也趨於平坦,只見不遠處石壁下有一道木門,明亮的燈光從門上一個狹長的小孔中直射出來。
幾人正要走過去,忽聽那門內發出一聲滲人的慘叫,一個女人尖厲的聲音狂喊道:“我是誰?我是誰?不!不!不!這不是我,我要殺了你!”
吳天德三人聽了那淒厲之極的慘叫,在這幽深的洞穴中遠遠傳了開去,猶如地獄的冤鬼嗚嚎,不禁面板上起了陣陣戰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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