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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他中了房中人的暗算?二女大駭,連忙俯身蹲下,只見吳天德雙手撐在雪堆裡,臉頰緊貼著雪面,目光發直。
藍娃兒一縷情絲已暗暗繫於他的身上,見了如何不慌,連忙抓住他肩頭輕輕搖動,聲音微顫地道:“先生,先生,你……你怎麼了?哪裡中了暗器?”
吳天德這才驚醒過來,神色古怪地瞧了二人一眼,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哦……沒什麼,呵呵,沒有什麼事”。
他實在想不到,這次上日月神教總壇,居然會看到這麼荒謬的事情,原來穿越時空來到這時代的人並不只他一個人,這楊蓮亭居然比他來得還早,而且原來的時代也比他早,竟然是個中學裡停學鬧革命的造反派頭頭。
想來他那時代的人也不曾看過《笑傲江湖》的故事,加上不學無術,對歷史也是茫然無知,莫名其妙來到這時代,能活下去就不錯了,不知怎麼機緣巧合,受到東方不敗的青睞,混到了日月神教大總管的位子上。難怪他設計的那些馬屁口號那麼……
吳天德愣愣地想了半晌,見任盈盈和藍娃兒關切地看著他,這才微微搖了搖頭,強笑道:“真的沒什麼事,我只是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任盈盈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閃身掠到房邊向外窺探了一下,向二人打了個手勢,悄聲道:“楊蓮亭已經下山了!”。
吳天德正要說話,只聽轟隆隆的鐵門聲響,看來那紅袍人又出來了。他悄悄走到任盈盈身邊道:“房中只有一個紅袍人看守,我看我們要闖進去很容易”。
任盈盈聽了微微一怔,沉思了片刻道:“不然,外圍全在日月神教掌握之中,這裡看守不嚴倒在情理之中,但是隻留一人看守未免太過兒戲,這裡我不曾來過,也不知其中細節,但是房中既然只有一個人,那石洞之中必然另有人把守,我們還要小心從事。據我所知這座洞中由神教厚土堂長老計靈親手設計了重重機關,十分了得。”
吳天德聽說機關之學,忽想起五毒大會上見過的小魯班計歪歪,忙問道:“計靈?這人與小魯班計歪歪是什麼關係?”,任盈盈道:“計靈便是計歪歪的父親,機關暗道之學神教排名第一,千萬大意不得”。
吳天德略一思忖道:“這紅袍人剛剛曾進入秘洞去見平一指,似乎平一指在為楊蓮亭研究什麼藥物,我們不如擒住他,由他帶路進去那便安全得多。平一指也是你們神教中人麼?此人武功如何?”
任盈盈道:“平一指是本教中人,聽說此人醫術通神,武功倒是平平”。吳天德想到平一指模樣,確實不象武林高手,便不將他放在心上。當下三人悄悄掩至門口,吳天德伸手止住二人身形,側耳傾聽片刻,忽地一掀厚厚的棉布簾子,閃身掠了進去。
房中那紅袍教徒因為楊蓮亭踢翻了火盆,這時正重新將木炭放在火盆中引燃,忽見有人闖入,因為這裡全在日月神教範圍之內,所以本來並不在意,但他見這人身形甚疾,直撲向自已,這才警覺,急忙一揚手將剛剛燃起的火炭揚到空中,身形一折撲向旁邊桌子。
那桌上放了一對鋒利無比的乾坤圈,看來這對奇門兵刃便是他的兵器了。只是他身法反應雖快,與吳天德的‘陰魂不散’身法相比卻大為遜色。那飛揚的炭火星星點點疾撲吳天德,也不知吳天德身子怎麼一繞,疾如鬼魅般已出現在他面前,一指便點了他的穴道。
這紅袍人雙手伸出,剛剛摸到乾坤圈,便定在了那兒。任盈盈和藍娃兒閃身進來,見那紅袍人四十多歲,身材微胖,此時眼珠直轉,也不知打些什麼主意。
任盈盈走到那人面前,用男人腔調說道:“我們一位朋友被囚在牢內,你只須帶我們進去,回來我們將你打暈丟在門口亦可脫責,若是不允,立刻便要人頭落地。你可要想的明白了,若是答應,便點一點頭”。
那人眼珠轉了兩轉,沒有應允的意思。任盈盈以前到黑木崖,從來不曾關注血峰上這座大牢,以為裡邊定然關了許多犯了教規的人,自已隨口說一個人出來,縱然被人劫走也不是了不起的大事,這人愛惜生命定然應允。
她卻不知這幾年東方不敗御下極嚴,稍犯小過便嚴刑處死,這座大牢簡直成了擺設,現在裡邊只關了一個光明左使向問天,還有就是平一指和他用來做試驗的兩個犯人,這幾人都是楊蓮亭極為觀注的人,若被劫走,這人不但人頭落地,恐怕家人都要受到牽連,如何肯答應她?
任盈盈見他不答,冷笑一聲,伸手在他脊被上連點兩指,這人身子一顫,雖然整個人被點了麻穴和啞穴,身子仍是不斷地抽搐起來,額上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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