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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招勝有招’,他卻根本不去接你的招,一手刀法簡陋已極,可謂是破綻百出,但他刀上貫注無窮內力,罡風破空,隱帶呼嘯之聲,就算你有幾千幾百種法子去攻擊他的破綻,總要先招架了他這必殺的一刀才行。
吳天德連敗數日,早已學了乖,風清揚劍術精妙,若要與他在招式上爭鋒,追著那輕靈飄逸的劍勢去打,自然不免被他尋出破綻,為其所趁。此刻只有以靜制動,簡簡單單劈出的一刀,雖然無甚花樣,卻是攻敵必救,風清揚接招架開,變招誘敵時,吳天德根本不去瞧他的劍,平平淡淡豎著又是一刀直劈下來,逼著風清揚再去接他的刀。
風清揚的劍招舞得無論如何玄妙,吳天德只是不理。想你無論如何精奇的招數,也只有誘敵變化時有用,縱然幻化出千劍萬劍,要刺及人體時,終不過是一劍,要破這化虛為實的一劍以吳天德的武功自然不難辦到,這就是以不變應萬變的道理了。吳天德憑著這樣古怪的打法竟與風清揚鬥了二百餘招才敗下陣來。
風清揚瞧了吳天德半晌,哈哈笑道:“大智可以若愚,大巧可以若拙,武功之巔,各有不同的問道路徑,殊途而同歸。你的刀法雖然尚嫌稚嫩,若是潛心研究,說不定獨僻溪徑,創出一門名傳千古的天德九刀出來”。
吳天德呵呵笑道:“晚輩沒有獨孤劍魔那樣的本事,天德九刀是創不出來的,頂多只有一刀”。風清揚奇道:“一刀?”
吳天德笑道:“獨孤九劍又何止九劍?”
風清揚撫掌大笑,嘆道:“風某以一身獨步武林的劍術為傲,可惜終不過是承襲前人學問,不知何人有福氣,收了你這樣有悟性的佳弟子,將來成就一代宗師也不是不可能”。
吳天德心中一動,暗想:風清揚的名號雖然知道的人不多,可是知道的都是了不起的大人物,連少林方證、方生兩位武林中的泰山北斗也欠了他極大的恩情,若是認了他做師父,可不吃虧。再說這位前輩的風骨的確叫人仰慕,自已要學他獨孤九劍的秘奧,認他做師父,也是理所當然,於是坦然道:“不瞞風前輩,晚輩確是沒有師父,若是前輩不嫌棄晚輩愚笨,晚輩願拜風老前輩為師”。
風清揚瞧著他,嘿然一笑道:“愚笨?象你這樣的小子也算得上愚笨麼?”
吳天德打蛇隨棍上,介面笑道:“前輩認為晚輩並不愚笨,那是答應收下晚輩了”,就地跪倒,重重磕了三個頭,心中想道:“奶奶的,從此以後老子也是根正苗紅的人了,在武林中尋個好出身不容易呀,這一個頭磕下去,俺的輩份就和五嶽掌門平起平坐了。官場的官兒那是能上能下,這江湖上的輩份可是一跪定終身吶。”
風清揚老懷大慰,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將獨孤九劍傳給二人。令狐沖是依樣學習,接受最快。吳天德卻是隻學其中技擊之理,以為已用,接受相對就要慢一些,不過現在風清揚對吳天德期望甚深, 很希望他創出一種自已的絕學,而不是永遠生活在獨孤求敗的廕庇之下,反而更加耐心講解。
待二人漸漸領悟九劍的精奧,風清揚來得次數也漸漸減少,他在山中隱居已久,不喜見人,這回日日和兩人見面,已是極難得了。
此時吳天德盤膝坐在一柱古樹粗幹之上,一邊看令狐沖練劍,一邊琢磨著自已的刀法,忽然聽到林中有腳步聲傳來,立即躍下樹來道:“令狐老弟,有人來了”。
令狐沖伸手拭了一把汗道:“是什麼人?小師妹正隨師孃在練劍,應該不會來的”。
只聽林中傳來嶽靈珊嬌脆的聲音:“大師哥,你在麼?”。
吳天德向令狐沖促狹地一笑,道:“大師哥,小師妹想你想得練不成劍了”。
令狐沖臉一紅,迎上去道:“小師妹,我在這裡”。分花拂柳般,嶽靈珊苗條的身子閃了出來,見了令狐沖喚道:“衝哥,你……啊,那人是誰?”。
吳天德哈哈一笑,這小妮子有了愛情的滋潤,出落得更加楚楚動人了。他迎上前去道:“嶽姑娘,不才令狐鋒是也,哈哈哈……”。
嶽靈珊愣了愣,猛然醒悟過來,頓時羞得滿臉通紅,恨恨地跺了跺腳,嗔道:“大師哥,你……你找了朋友用計騙我的是不是?”,神色雖然害羞,看來卻並沒有生氣。
令狐沖急忙道:“小師妹,不是這樣,急忙將事情對嶽靈珊說了,嶽靈珊聽說他便是衡山見過的那位鬍子將軍,仔細看看果然有幾分相像,這才釋然。嶽靈珊急急地把嵩山劍派帶人上華山的事說了,吳天德聽了立刻想到應該是嵩山派挑唆劍宗弟子來逼宮了。
吳天德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