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脯肘來頂他,老吳見狀連忙運起周顛大師一脈相傳的混元氣功,那人撞了一下,如中鐵石,痛得面如土色。
其他人一看沒有撞出去,惡虎撲羊般擁過來就搶,瞅那架勢,老吳一個不小心就能被大家夥兒壓死,見勢不妙,老吳當機立斷、嗖地一聲,從懷裡掏出他那把殺豬斬骨刀來,仰天嚎叫:“誰敢過來?我砍他丫的”。
殺豬寶刀出籠,豬哥們莫敢不從。吳天德龍行虎步,被一眾家丁披紅掛綵,迎入樓內,眾色狼們捶胸頓足,個個都成了紅了眼的兔子,惡狠狠瞪著老吳。
老吳做事,但要自已良心過得去就成,可不在意別人怎麼想,興沖沖踏進樓去,樓門立刻緊閉,這樓下幾個人忙著把他打扮起來,扮作新郎官兒模樣,可惜沒有鏡子給他照,不過這也令吳天德玩得十分開心了。
一眾人等擁著他又走上樓去,一個員外打扮的年輕人,也忙沾上鬍子,跟著登上二樓,吳天德看見,更是敬佩,看看人家這敬業態度,明明都知道是假的,還弄得和真的似的。再看看俺們那時候的武俠劇,佈景那叫一個假。
吳天德走上二樓,臺上的女孩兒們看是個威風凜凜的大漢,一臉的鬍子,站在那嬌媚的美人兒面前,相映成趣,都笑成了掩口葫蘆兒。
臺下的人這才紛紛看清他莽牛般的樣貌,不由大搖其頭,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那員外打扮的人站到臺前,捻著他的假鬍子咳了兩聲道:“今日小女,已擇得佳婿。且待老夫問過姑爺家世,納了聘金,便要他夫妻拜堂”。
臺下人一聽,又浮起一點希望,忽然想到,別看他打扮一般,這倚紅樓的花魁價格是公開的,若是沒錢他也不會來了,不由又大感喪氣。
‘員外’捻鬚笑道:“不知賢婿何方人氏?”。
吳天德呵呵一笑,看了那巧笑嫣然的美人兒正偷偷打量自已,挺了挺胸,心想:“這麼漂亮的女孩兒,擱自已那年代都能當明星,多花點錢也是值得的”,於是大聲道:“在下京城人氏”。
‘員外’又道:“小女年方二八,不知賢婿年方几何呀?”
吳天德呃了一聲道:“這個……小婿年方……四八”。
‘員外’噎了一下,旁邊那扮作妹妹的俏麗女子噗哧一聲笑出聲來,‘新娘子’也掩口羞笑。‘員外’忍著笑道:“啊……四八?呃……這個……這個……歲數麼,稍稍大了那麼一點,配上小女麼……”,臺下早有一個頭發都白了的老頭兒性急地叫道:“歲數太大了,不般配,快讓他下去,重新拋繡球兒”。
吳天德瞧著他一臉摺子,心想:我年紀大了,你這傢伙難道是少白頭不成?“。當下向‘員外’一彎腰道:”老員外,這四八麼,比起二八來是大了一點兒,不過我看小姐還有一位妹妹,要是再加上二小姐麼,就和我這四八差不多大了“。
這回連那扮大家閨秀的‘新娘子’也忍不住格兒一聲笑,吳天德得意地向她一笑,回頭向樓下瞧,忽然看見李碩哲滿頭大汗、跳著腳兒衝自已揮手,於是一手背在身後,也向他的方向徐徐揮動右臂……,臺下頓時響起一片噓聲,就差有人扔磚頭了。
‘員外’乾笑兩聲道:“這個……這個……”,一時倒不知道怎麼演下去了,還是那扮妹妹的女孩兒翹著小嘴兒嬌嗔地道:“你的胃口倒不小,還想連我姐妹一齊娶了,哼,先乖乖把我姐姐的聘禮交出來吧”。
‘員外’趕緊道:“正是,正是,呃……小女的繡球打中了你,也是緣份,本員外只收你一半聘金,只需拿出二百兩來,便可以拜堂成親了”。吳天德心中一緊,一晚上二百兩銀子?好幾十斤吶,想想都肉疼。
現在物價這麼偏宜,二百兩……不過……人家是花魁啊,光這身份兒……吳天德猶豫不決,由於心疼錢,道德感便開始上升,唉!靜月那妮子還在京城等著自已吶,雖說這時候男人逛妓院只是風流韻事,許多官宦、士紳、名流也視作常事,但是自已這麼做,總感覺太對不起靜月了呢。
可是現在已經站在臺上,若是一聽錢便嚇跑了,那還是爺們嗎?
正想著,那小妹走到面前,一手插腰,氣哼哼地道:“你既來參加了這繡樓招親,本樓的規矩不會不曉得吧?怎地如此遲疑?”。
吳天德偷眼一瞄樓下,只見訕笑者有之,鄙視者有之,拍手吹口哨者有之,心想:“他奶奶的,國人這陋習真是自古使然吶”。正想一咬牙當他一回冤大頭,遠處李碩哲咬著林平之的耳朵說了幾句什麼,那林平之竟施展輕功直奔過來,嗖地一下掠上樓去。
那些人中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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