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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哪有男人這麼體貼?居然會洗衣服,而且還幫著女人洗衣服,心中幸福的感覺,暖烘烘的。
洗完衣服,吳天德雄糾糾、氣昂昂地跟在朱靜月後面,心中美滋滋地唱著:“日落西山紅霞飛,戰士打靶把營歸把營歸,胸前紅花映彩霞,愉快的歌聲滿天飛……”,忽然想到自已不是打靶歸來,而是要去打靶,不禁嘿嘿賊笑。
看看走回營內,朱靜月有意要和自已拉開一些距離,吳天德忙喊了一聲,然後低低地說:“月兒,你先回去吧,我……我等會兒過去”。
朱靜月靜了靜,輕輕嗯了一聲,這一聲雖然細微,聽在吳天德耳中簡直如同仙樂綸音。吳天德正心中暗樂,忽然聽到一個大驚小怪的聲音喊道:“老吳,你在這裡?唉呀呀,讓我找得好苦,太恐怖了”。
朱靜月只走出十幾米去,聽見聲音也站住了。吳天德扭頭一看,只見田伯光露了一手極漂亮的輕功,一步掠到自已面前,哈哈笑著道:“你這小子,我還當你是正人君子,想不到比我老田還那個啊,居然去玩相公,哈哈哈……,聽說那美麗的小夥子還和你拜堂來著?”。
“呃?……,老吳,你怎麼了?喂喂,你不要暈過去呀,這是怎麼了?來人哪,吳參將暈倒了!那誰,你快過來扶他一把……噯,你怎麼還跑了?真沒規矩……”。
“天啊,讓我死了吧”。吳天德一睜開眼看見田伯光那張大臉正趴在自已面前看著自已,連忙又閉上眼睛。他真的是……真的是……永遠永遠不想再見到田伯光這個大嘴巴了!
第二天,是吳天德最苦悶的一天,他寧願現在就去對上鬼刃十兵衛那犀利的長刀,也不願意和朱靜月這般冷戰。他已經玩不出任何花樣了,朱靜月雖不信他真的去嫖男妓,但是看來那骯髒地方畢竟是去了,板著臉只不理他。
吳參將最後也顧不得被人看出她是女兒身,揪著田伯光的衣領去見朱靜月。看著吳天德那要殺人的目光,田伯光使出渾身解數、上躥下跳,直說得風雲色變、海靖河清,才讓朱靜月相信吳天德不是要去嫖妓誤進了相公堂子,吳、朱兩國一觸即發的緊張局勢總算緩和下來。從此以後好色如命的田伯光畏朱靜月如虎,避之猶恐不及。
午後,吳天德坐在帳內盤膝打坐,他的混元氣功已經練至第七重境界,較之當初黃公公的功力還要深厚。黃公公雖習練此功日久,畢竟始終不曾得到第三捲心法的傳授,所以功力反不如今日的吳天德深厚。只是近來吳天德功力進展彷彿進入了高原狀態,進展繪慢。原來黃公公給他擴充套件經脈所造成的速成效果已經差不多了,再往後得靠他自已努力了。
想想朱靜月已不生氣,自已晚上偷偷潛去,好好哄一鬨她。靜月雖然表面上十分刁蠻,其實卻很是溫柔,看起來是朱靜月降著他,其實有什麼事不是順著他的?到時……,吳天德就不禁偷著樂。
按照混元氣功功法中的說法,他現在的內功已經打通了奇經八脈,自任督二脈自成一道體內迴圈體系,也就是道家最上乘的胎息功法。雖然距離打通天地二橋、三花聚頂的境界尚遠,但是打通奇經八脈,代表著達到這種境界也只是時間問題,而不必擔心資質和悟性方面的能力了。
就在這時,帳外忽然有人道:“站住!”只聽田伯光的聲音怒道:“我是丁總兵身邊的人,你們難道不知道?為什麼不讓我進去?”。
門口的衛兵道:“吳參將吩咐過,無論什麼人都可以去見他,唯獨田先生你,不見!”。
吳天德聽了微微一笑,這田伯光連著兩次壞了他的大事,實在叫人著惱,有時他真懷疑是不是老天特意派他來折磨自已的,今日入定前乾脆喚了兵士在門口把守,叮囑他們如果田伯光來見他,那是萬萬不見的。
田伯光氣惱道:“這話從何說起?今晚就要離開了,他都不肯見我?我不就說錯一次話麼?”。
吳天德聽說他今晚要走,心中大喜,連忙搶出帳外,哈哈笑道:“田兄,誤會誤會,吳某和你開個玩笑罷了,請進請進”。說著將田伯光請進帳內,殷勤地為他斟上一杯熱茶,關心地問道:“田兄今晚要走?”。
田伯光探頭向門口瞧了瞧,神神秘秘地道:“正是,稅銀已進入福建地界,丁大人為迷惑敵酋,這兩天趕回福州,藉知府大人納妾之機,前去祝賀,四處公開露面,暗中命令已經秘密潛往各處的精兵分別集結,扼守要道。今晚我們要趕去接送運銀車隊,以策安全。”
吳天德一聽,哈哈笑道:“如此甚好,吳某在此先預祝田兄此去馬到成功呀,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