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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會兒,他長長吐了口氣,緩和了心中緊張的情緒,腳下虛踏,已凌空躍進牆內,院落頗大,但只在前廳燈火通明處守著幾個人,吳天德心急曲非煙下落,自廊側直插後院,見後院左首有一間房子燃著燈光,隱有話聲,忙掠了過去。
此時房中劉軻軒正對綁在春凳上的曲非煙獰笑道:“老子對你以理相待,你卻來壞老子的大事,用藥迷倒了我十多個兄弟。若是尋不回李家小兒的屍體,老子只有亡命天涯了,可惡的小賤人”。
曲非煙被綁在凳上卻是面無懼色:“啐!你這惡賊,居然勾結倭人,若是被劉爺爺知道了,怕不活剝了你的皮”。
劉軻軒哈哈笑道:“有誰見到你到了我劉府?你這小賤人年紀雖小,倒是個美人兒胚子,老子把你送上龜島,做一個千人騎萬人跨的娼婦,看你怎麼害我,哈哈哈……”。
曲非煙聽了他這般惡毒的話聲音有些顫抖起來:“你……你莫胡來,大鬍子……吳大哥是泉州參將,他……他本事大得很,我可是他未過門兒的媳婦兒,你敢碰我,他上天入地都能把你抓回來”。
劉軻軒一呆,倒想不到曲非煙已和那泉州參將訂了親,想想那大鬍子的模樣配上這朵嬌弱的鮮花,倒是令人發噱。那時女子成親早,南方女子比北方更早,非煙雖只十五歲,這麼說倒的確可以唬得了人。
劉軻軒雖不知這小妮子以為泉州參將為此地首官,想以他的官威來恐嚇自已,但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可怕的了,嘿嘿奸笑道:“你說的那蠢材一個多月前就下落不明瞭,想必早被海上討生活的兄弟拋進大海餵魚了,你這麼想做大鬍子做媳婦兒,不如就由我這個大鬍子來替你開苞兒,先快活一番再送走,哈哈哈……”。
說著猛撲到她身上,“哧啦”一聲,將她的衣衫撕了下來,曲非煙一聲尖叫。
吳天德堪堪奔至門口,聽到房中叫聲,猛地撲過去一腳踹開房門,只見劉軻軒猛地跳起來,一條春凳上衣帛碎如絲縷,露出的分明是一具曼妙動人的少女胴體,白羊兒一般掙扎著。
第三卷 福建平倭 第25章 傳說中經久不衰的金牌道具
劉軻軒大吃一驚,木板碎屑飛揚,一條人影闖了進來。劉軻軒只見來人一身軍官打扮,驚慌中尚未認出吳參將,心中電閃:不好,李碩哲那小子沒死,果然告訴官兵了,這一刻也不知莊院是否已經被圍,心中立萌退意。
他還想抓住曲非煙充作人質,手一伸出,一道寒光閃過,只覺臂上一輕,一條手臂已經飛了出去,劉軻軒疾退,砰地一聲撞碎窗欞跌了出去。那猶如來自九幽深處的刀光已經跟蹤而至,寒光閃過,折斷的木框夾帶著劈碎的磚塊兒飛了過來,打在他的胸口上。
劉軻軒噴出一口鮮血,身形甫一落地,爬將起來,躍過莊牆,徑直逃了出去。後院距前廳有一段距離,加上前廳中人尚以為他在折磨曲非煙,有人隱約聽得動靜,想到那樣一個水靈靈的小姑娘被東主折磨得不成人形,只是在心中又嫉又羨地咒罵兩句而已。
吳天德本想追出去,但見曲非煙春光已洩,綁在凳上,只好停下腳步,揮刀斬斷縛住曲非煙手腳的繩子。看她身上衣衫實在難以遮蔽,忙從牆邊扯下一條布幔裹在她的身上。
曲非煙抬頭看著吳天德,雖然不見了那滿臉的鬍子,眉眼依稀仍可認出是那又可惡又可恨的大鬍子,忍不住撲到他懷中,哇地一聲大哭起來,嘴裡斷斷續續,不外乎講那劉軻軒的可惡、自已的可憐、吳天德的白痴。吳天德雖不敢苟同,卻也不敢反駁。
曲非煙哭訴了一會兒,想起自已還趴在吳天德懷中,臉上一熱,忙從他懷中掙扎坐起,雙手拉緊了身上的布幔,吳天德這才注意到兩人姿勢有些暖昧,他半蹲在曲非煙面前,這時兩條光潔溜溜的大腿就在鼻端,也不禁老臉一紅,連忙站了起來。
曲非煙驚恐感覺一去,又恢復了往日情態,見他不敢正眼看自已身體,芳心裡隱隱有些竅喜:吳大鬍子這副模樣分明是把她當成一個女人來看待嘛。男人一膽兒小,女人的膽子就會大些,臉上不自在的神色頓時一掃而空。
那雙漂亮的大眼睛瞪著吳天德道:“笨蛋,先幫我找件衣服穿呀。還有地上那個皮囊,我的寶貝都在裡邊呢”。
吳天德看看裡邊還有一間內房,翻了一陣找出幾套女人穿的衣服,想來是劉軻軒的侍妾穿的,雖然色調、款式不太合適,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拿來放在凳上,又被曲非煙嬌嗔著趕出房去,立在門側等候。
過了會兒曲非煙羞羞答答地走出門來,一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