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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任我行教給她的?有機會倒要討教一下”。
又見她紅暈滿頰,說不出的嫵媚,嗔斥自已時嬌羞不禁,緋紅的霞光映在她臉上,更增三分媚色,美女羞姿,說不出的動人,竟令見慣美人的吳天德也為這剎那失神。
他定一定神,轉身走下臺去,直走到嶽不群身前,說道:“師兄,我們華山派劍、氣雙絕,今日小弟要用本派武學打敗左冷禪,為祖師、為師兄、為吳某討回公道,請借師兄寶劍一用!”
嶽不群方才見他露了一手上乘氣功,才發覺自已一直都低估了這位師弟的武學修為,他凝視吳天德片刻,忽地將腰間長劍連鞘摘下,說道:“師弟小心,若是不敵,還有天下英雄主持公道,且勿意氣用事!”
吳天德雙手接劍,深施一禮道:“師弟省得,師兄放心!”轉身又走回高臺,與左冷禪對面而立。任盈盈這時也已走下臺去,站在華山派人群中,封禪臺上只有左冷禪和吳天德二人。
二人側後,是高約兩丈的祭天神石,石上插著兩把寒芒爍爍的寶劍。再往上,天上雲彩濃黑如墨,邊緣卻被陽光映成金黃。日已落暮,封禪臺上天風浩蕩,吹得兩人衣衫獵獵直響。
兩人都是一般高大魁梧的身材,但瞧在臺下群雄眼中,卻是截然不同的感受。左冷禪黃衣葛袍,黑髯闊眉,本來極是威武,但這時看起來竟然說不出的蕭索,那種叱吒風雲、惟我無敵的氣勢全然不見,事態至此,戰與不戰皆由不得他,只能任人擺佈,英雄遲暮,真是說不出的淒涼。
反觀吳天德,雖然只是一身普通嵩山弟子衣著,卻淵停嶽峙、站在這最高峰的最高處,身形挺拔,彷彿比那封神臺祭天石還要高出三分,凌人的氣勢讓人神為之奪、氣為之懾。
臺上對面而立的兩人彼此看來,吳天德卻覺得左冷禪眼中厲芒閃爍,一副孤注一擲、困獸猶鬥的危險氣息。
左冷禪道:“白雲蒼狗、蒼海桑田,百年前的事,已不可查考,左某決不相信敝派葉祖師會做出這種事來!”
臺下頓時傳出一片噓聲,就連許多左冷禪邀來助拳的人都反戈相擊,厚道些的連連搖頭、嘆息不已,嵩山弟子人人臉色蒼白、如喪考妣。
左冷禪悽然一笑,又道:“左某為使五嶽合併、以便與魔教抗衡,急於求成,恐吳掌門破壞此事,才一步行差、鑄下大錯,是左某之過,今日較技無論勝敗,左某都會還五嶽同門一個公道!”
他開口承認對吳天德暗下毒手,臺下頓時譁然,嵩山門下千餘弟子盡皆低下頭去,往昔囂張氣焰再不復見。
吳天德聽了暗歎一聲:“果然如任大小姐所料,他寧可承認自已過錯,也絕不承認祖師之過”。
只聽左冷禪又道:“方才左某領教過貴派嶽先生武功,貴派劍術確有獨到之處,就讓左某再領教領教吳掌門的武功!”
他說到這裡,終於恢復了昔日豪氣,嵩山劍派狼狽不堪的困境也暫被拋到一邊,振作精神道:“吳掌門,請!”
吳天德見他拔劍出鞘,也將手中劍緩緩拔出,使出正宗華山劍法中一招“蒼松迎客”,說道:“得罪了!”,一劍刺了過來。他知道左冷禪身份地位遠高於他,決不會主動出手,這一招便也只是虛招,算是先出一劍,以全禮儀。
臺下眾人都注目臺上,大多人都想:“聽說這位華山劍宗掌門擅使刀法,方才又露了一手上乘內功,不知他的劍術如何?”
沖虛道人、令狐沖卻料定吳天德必然使出‘獨孤九劍’。二人均想:他的‘獨孤九劍’更加精湛巧妙,再加上他高深的內力,要戰勝左冷禪應該無甚懸念,或許百十招上下,就能分出勝負了。
藍娃兒、儀琳知道吳大哥在避月谷中以獨孤九劍為基礎,脫胎換骨、自出機杼,創出一套威力奇大的‘天得一刀’刀法,這刀法使出來威力已不在風師父之下,吳大哥武功已不滯於物,一定是要以劍馭刀,乾淨俐落地打敗左冷禪。
這些人都對吳天德甚有信心,所以盤算的都是他要用什麼武功、用多長時間打敗左冷禪,最為他擔心的反而是那位以前一直恨他不死的嶽不群,他眼見吳天德使出一招普普通通的“蒼松迎客”,卻不去搶佔先機主動出招,手心都急出汗來。
左冷禪恨吳天德入骨,但這一交上手,卻立時神志一清,心中眼中只有吳天德一人一劍,二人你來我往,只聽劍擊輕鳴,轉瞬間二人已交手二十餘劍,方證、清虛、令狐沖、藍娃兒等人都瞧得呆住了,因為吳天德用的竟是正宗華山劍法。
他用的劍招有的是古洞石壁上的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