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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知道他的口味和偏好,如果他某一天心情特別低落,或者特別疲憊,晚餐的口味就會有種恰到好處、似有似無的甜味。
然而舒久知道,以上種種,都不足以證明盛遙對他有什麼特別的心思,因為這桃花男不光是對自己,就連對家裡的鐘點工阿姨都一樣的細心體貼。舒久對自己這個發現格外地氣悶。
他的現任床伴是個敏銳到明察秋毫的精英刑警,眼睛裡隨時能看見別人注意不到的事情,並且樂於讓身邊的每一個人都舒心。
讓人明明知道他的溫柔不值錢,卻也忍不住為之……上癮。
舒久以手蓋住臉,覺得自己吃錯藥了,尤其是今天早晨突發奇想地開車送他去上班,看見他和另外一個男人在警局門口打招呼的樣子,就覺得心裡的不爽突然間就逆流成河了。
為毛?因為盛遙看那個男人的眼神明顯就不一樣!不要問他怎麼看出來的,舒久就是知道,那種眼睛瞬間就亮起來,眼角眉梢都帶上特別的笑意的表情,跟盛遙看鐘點工阿姨,看外賣小弟,看郵遞員,看居委會大媽……還有看自己時候的神情,都有本質的區別。
舒久悲哀地想,興許自己在盛遙眼裡,和鐘點工阿姨、外賣小弟、郵遞員和居委會大媽,好像還真是沒啥不一樣。
真他大爺的讓人有挫敗感。
門口傳來找鑰匙開門的聲音,因為時間已經很晚了,盛遙以為舒久已經睡了,所以開門的動靜格外輕,進屋以後才發現電視開著,舒久正用一種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他,好像一隻主人忘了餵食的大狗。
“你怎麼還沒睡呀?”盛遙笑了一下回身把門關上,春寒料峭,早晚尚涼,一股涼風隨著他進了屋。
沈夜熙因為擔心姜湖而臨陣脫逃,盛遙只得把剩下的一堆破事接過來,老實說,他很理解沈夜熙的擔心,蔣自新在他面前胸口被打了個對穿,那血噴出來的樣子一直在眼前晃,自己都挺反胃的,別說親自動手的姜湖。
舒久湊過來,膩歪地摟住他的腰,捏著嗓子撒嬌:“我餓……”
盛遙不動聲色地抖了一下,拍下舒久開始不老實地手:“別鬧,不是告訴你我晚上可能要晚麼,怎麼不叫外賣?”
“哦,叫了。”舒久悶悶地說,“叫了兩份披薩,吃掉了一份,給你剩了一份在微波爐裡。”
“一份不夠?”盛遙懷疑自己養了個飯桶,眼神古怪地瞄了舒久一眼,“那你把剩的那份也吃了吧,我……”他想說反正自己也沒胃口,卻猛地被舒久推到牆上,吻住。
平時還能大戰三百回合,不過剛和變態鬥智鬥勇回來的盛遙實在是累了,有點抗拒地推了推舒久,沒推動,不知道這傢伙是吃了耗子藥還是偉 哥,異常執著。直到他覺得自己快窒息了,舒久才戀戀不捨地放開他。
盛遙翻了個白眼:“你叫的披薩是雞血味的?”
舒久捏起他的下巴,湊近了仔細看了看:“怎麼病懨懨的?我們做點讓你精神起來的運動吧?”
“滾,老子累死了。”盛遙推開他,晃晃悠悠地脫下外衣,走進衛生間,還沒有一分鐘,衛生間的門就被人推開,盛遙覺得太陽穴開始跳動。
果然,舒久把自己脫得光光的,拿著一條浴巾,笑得又賊又賤:“阿sir,一起唄。”
某人開始叫“阿sir”的時候,就是要使壞的時候,這麼長時間了,一點創意都沒有。盛遙翻了個白眼,沒理他,舒久於是非常自主地把他的沉默當成了預設,蹭過來,從身後摟住他:“親愛的,我知道你今天加班很累,所以就交給我吧……”
盛遙覺得自己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因為以上這讓人巨欠抽的得便宜賣乖的話,就是他自己原創。
加班……就是一場悲劇。
於是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舒久吃飽喝足滿意了,可憐的盛警官是被人抱出來的。這要是讓他前任,他前前任,他前前前任看見,一定會覺得異常解氣。這行走的春 藥也有今天,怪不得說惡人自有惡人磨,終於有人能把丫的榨乾了。
舒久幫迷迷糊糊的盛遙把頭髮吹乾,又喂他喝了小半碗粥。不亦樂乎的時候,盛遙終於不耐煩了,一把推開他,倒頭便睡。
舒久樂呵呵地哼著小曲收拾好衛生間和廚房,回來爬到床上,把迅速沉入睡眠的人抱進懷裡,卻不大能睡得著了。
他想起自己有一次好奇地問起怎麼看穿犯人謊言的時候,盛警官想了想,告訴他:“人們的真實想法和資訊,百分之七十多都是透過肢體語言傳播的。弗洛伊德說過‘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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