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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精鋼的腳鐐,我正要上去看個仔細,這人忽然恨恨的罵了一句:“我殺了你!”武嬰和餘曼麗都嚇了一跳使勁往後躲開,武嬰變色道:“龍哥,這傢伙殺人殺紅了眼了,你離他遠點吧!”我拉著她的右手呼喚道:“兄弟,醒一醒。”
那人卻再也不說話了,只是臉色白的嚇人,我瞪了武嬰他們一眼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救人?”
餘曼麗道:“可是司營不是想讓他死嗎?”
我怒道:“屁話,他已經剩半條命了你還想殺他?“
餘曼麗道:“咱們…。咱們只要不管他,最多個把時辰他想活頁活不了了。”敢情他和我當初想到一塊去了。
但是現在我已經不再這麼想了,我在女兒國這麼長時間,也只有眼前這人對我的脾氣,而且我發現我比想象中心軟,要眼睜睜看著一個人死在你面前還無動於衷我似乎做不到…。
我指著武嬰道:“快去拿水來。”說著我把自己的杯子扯過來把背面撕成一條一條的,把他傷口一道道緊緊勒住,武嬰端過一瓢水來小心翼翼的跟我說:“龍哥,你可想清楚了,救活了他司營那你沒交代不說,這傢伙醒了以後你管不管的住他還在兩說,萬一他要造你的反…”
我嚴厲的看了他一眼,武嬰不敢多說,只得把水一點一點撒在那人的嘴唇上,因為失血乾渴,那人在昏迷中仍然使勁翕動著嘴唇,一邊夢囈似的道:“水…還要!”
武嬰給他喝了小半瓢,我說,:“夠了!”
武嬰卻又發了善心,道:“他要喝酒給他多喝點唄,水咱又不缺。”
我說:“失血過多不能多喝,你想讓他喝水喝死啊?”
武嬰連忙停手,看著我說:可是咱們連藥也沒有,怎麼救他啊?“
剛才吃晚飯的時候我手裡還有半個玉米餅沒有吃完司營就叫犯人們回牢,我就把半個餅在水瓢裡花開,掰開那人的嘴全給他順了下去,他也不管是什麼,嘴巴蠕動,連水帶餅渣全吃進肚子。
這時候傷口的血已經止住了,我費了半天勁,累的一***坐在地上,看著這個渾身是血的哥們喃喃道:“兄弟我已經盡力了,能不能挺過來就看你的造化了。”
前半夜我叫人輪流守著,後半夜我親自當值,這人一直昏昏沉沉的睡著,開始還發了點小燒,後來汗透了一身,我打了個盹的功夫再摸他額頭體溫又正常了,他居然靠著一口玉米餅子挺過來了!
看著他偉岸的身形,我由衷讚道:“這才像個男人。”
誰知那人眼鏡猛然一睜,虛弱道:“你罵誰?”
我驚喜道:“你醒了?”
這麼一來全屋的人都嚇了床圍在我們旁邊,那人用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盯著我道:“你幹嘛說我是男人?”
我一愕,接著明白過來了,在女兒國,說一個人威武雄壯就決不能誇他像個爺們,我胡亂道:“好吧你不像男人,你是個十足純娘們,鐵血真女人,行了吧?”
武嬰對他道:“你這個憨貨,是我們龍哥救了你,你還不快謝他?”
那人身子一挺想要坐起,可是牽動了傷口頓時疼的齜牙咧嘴,我說:“先別起來。”說話間他已經靠在了牆上,看著我的眼神帶了些許的笑意:“我都聽見了,龍兄弟。大恩不言謝,我要是能活著出去,這輩子就跟著你了!”
我撇嘴道:“你跟著我幹什麼?我又不是女人。”我開始從心裡佩服這哥們了。無論從哪方面說,都算的上是一條鐵骨錚錚的好漢。不過這次我可敢對他說了…
我說:“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耿翎,翎羽的翎。”
我又撇了撇嘴,女兒國這些男人的名字,總是難有亮點,不過龍羊羊這三個字在這裡似乎倒是找到了歸宿。
這是有獄卒用棍子在門上大聲的敲著,一邊道:“起床了,司營要點名,快點。”
我臉色一變,對耿翎道:“壞了,司營收了人家的錢害你,這是要看你死沒死。”
餘曼麗急道:“這下怎麼辦?”
我說:“沒你們的事,一會問起來你們就全推我身上。”
獄卒一腳踢開牢門道:“出來點名,快點。”耿翎拽著我的褲腳道:“龍兄弟,我不能連累大家,一會有人問你們就說我是自己緩過來的,我知道這麼說多少有點沒良心,不過情境特殊,大家的恩德我不敢或忘。”
我嘆氣道:“這時候別說沒用的了,你自己緩過來還能把傷口扎這麼好看?”耿翎扭頭一看,二話不說就去撕扯那些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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