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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不過看樣子似乎並不是要收拾我,只能嘿然道:“哪有那麼回事啊……”
司營不等我說完就打斷我道:“看在你還比較聰明的份上我沒管你,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吧?”
心裡暗罵一句,臉上賠笑道:“多謝司營大人照顧。”
嗯,明白就好,你只要聽話,好處還有你的。”她下巴衝被枯奮門板上那人一指,“那個人你看見了吧,交給你了,不過我得託付你件事。
“司營大人請說。”
bot;他得罪號異;該得罪的人,那些人想要他死,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看來所謂的那些人就是那些鄉紳,司營收了她們的錢,想暗中下黑手,又不方便自己出頭,於是要利用我借刀殺人。
司營見甙不說話,把手搭在我肩膀上道:“你幫我我幫你,這件事你要給我幹好了,我保你三天之內離開這裡出去。”
我裝傻充愣道:“不知這個‘幹好’要幹成什麼樣?
司營一把把我拉在她面前,低語道:“我不想他看到明天的太陽了,你明白?”
我點頭:“有點明白。”
司營冷冷道:“不過醜話說在前面,你要是壞了甙…的好事我可對你
不客氣!”
我一笑:“這種事兒您交給我還真找對人了。
司營臉色一暖道:“回去吧,別讓我失望。
在回去的路上,我表面上雖然風平浪靜,可心裡已經揭開了鍋,這還是咱第一次接這種借刀殺人的活兒,難為在這地界還有人瞧得起哥們,不過想拿我當刀她似乎還把我看得嫩了點一一我嘴上一番糊弄,其實可什麼承諾也沒下,我沒有公然回絕的原因是因為我不傻,這麼私密的事情都跟你說了,你要不答應以後肯定沒好日子過,可等你真正幹了那就是她的幫兇,有把柄在人手,以後就永遠只能當她的走狗!更主要的原因是一一我看出那個人事實上已經不大可能活過今晚了。所謂生死有命,我不去害他是我的事,可也不介意拿一個將死之人做個順水人情。
正在我胡思亂想就要回去的時候,暗中忽然跳出一個人來,她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低聲喝道:“司營找你說什麼了?”
我嚇了一跳,抬頭一看卻是劉司牢,看她樣子就算沒聽見也已經猜到了司營的意圖,我不知道她什麼來意,更不清楚這裡頭是不是有貓膩,隨口道:“你怎麼不去問她?”
劉司牢狠狠瞪了我一眼,警告我道:“不管她跟你說了什麼,你別在我的地盤上鬧事!”
我假意賠笑道:“死牢大人說的這個‘鬧事’又指什麼?”
“新來的那個人,他死不死是他的命,可你要敢動他一根手指頭,
我絕對饒不了你!”
我先是愕然,隨即失笑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第七章 十足純娘們,鐵血真女人
進了囚室我先聞見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低頭一看嚇了一跳,那個被門板抬進來的人斷臂上的血幾乎已經流到我腳邊了,屋裡的人大部分蜷在床上躲得老遠,武嬰和餘曼麗一左一右站在那人邊上看,也閃得開開的。他們見我回來一起招呼道:“龍哥。”
我皺皺眉,看來這人真的是活不過明天了,我問武嬰:“這人犯了什麼事兒問明白沒?”
武嬰頓時興奮道:“這小子可狠!一口氣殺了3個人!”
“哦,為了什麼呀?”
武嬰道:“我也是偷聽幾個看守聊天才知道,這小子他們村裡有個大地主,為了搶他們家田做祖墳,逼死了他娘,他爹找人家去理論,被吊在牛圈裡整整一夜,第二天也嚥氣了,這傢伙一氣之下拿了把砍刀衝進……衝進地主他們家連地主帶她兩個男人都砍死了,保長帶人抓他,又被他砍傷了十幾個,最後還是當地的守備出動了軍隊才把他抓住,那條胳膊就是被砍斷的。”
我聽完眼前一亮道:“這是個狠茬啊。”
餘曼麗問:“龍哥,司營找你什麼事?”
我直接說:“司營收了錢,要他明天之前斷氣。”
武嬰道:“肯定是那地主家的親戚夥同鄉里的大戶乾的,這事兒在女兒國又不新鮮,有錢人搶房佔地都是常事,要任由這小子這麼幹,以後他們還怎麼混?”
我蹲下身檢視著這人的傷口,左臂齊根而斷,又沒有經過包紮,骨頭渣子還在往外翻著,血海在汩汩的往外冒,這人一雙粗黑的眉毛皺著,牙齒咬的緊緊,饒是如此,他腳腕子上竟然還拷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