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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結不固;團結不固,不能生存”。因此,共產黨人應退出國民黨。
在戴季陶等新老右派的鼓譟之下,包括國家主義派的曾琦、李璜在內,演出了一個反對國共合作,反對*主義的“大合唱”。右派分子利用他們各自的刊物,如《醒獅》、《孤軍》、《中華教育界》等,甚至連國民黨的機關報、上海《民國日報》,都連篇累牘地刊載反對“赤化”,反對“共產”的文章。周佛海則是這個“大合唱”中的一員干將。
周佛海曾說:他自從被共產黨開除之後,即把共產黨作為敵人,1925年4月,周佛海約集廣東大學的幾位右派教授,如謝嬴洲、黃季陸等人,創辦《社會評論》週刊,其主要目的,“便在反對共產黨”。30創刊伊始,周佛海便以悼念孫中山先生逝世為名,發表了《中山先生思想概觀》一文。
孫中山先生是*革命的先行者,他首創的三*義,體現了資產階級*主義者的理想。但是,只是在國民黨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上,孫中山先生對三*義重新解釋,並使之與聯俄、聯共、扶助農工的三大政策相結合,才開創了中國革命的新局面。毛澤東在《論人民*專政》一文中曾說:“孫中山在絕望裡,遇到了十月革命和中國共產黨。孫中山歡迎十月革命,歡迎俄國人對中國人的幫助,歡迎中國共產黨同他合作。”但是,周佛海卻違背孫中山先生的本意,以孫中山的三*義,排斥和反對*主義。宣稱只有三*義,才是救國主義;在中國實行社會主義革命,無論是物的條件和人的條件,都不具備,因而“事實上是不可能的”31。
同年8月,周佛海將此文印成小冊子,戴季陶特地寫了《再版序言》,對周佛海倍加讚揚。他在序言中說:“我常說‘從社會進化史的見地,研究兩先生(指*和孫中山——筆者)的思想,可以說,中山先生的民生史觀,是第一原則,*的經濟史觀,是第二原則。用*的經濟史觀可以更證明中山先生民生史觀的真確,而不能減少中山先生思想的價值。’佛海先生在這一點,和我所見,大概相同。他能看到中山先生的民生史觀,較*的唯物史觀,更深刻博大,這是特異於一般盲信*者的地方。”他要人們將此文與他的《孫文主義之哲學的基礎》並讀,這樣,會“在研究上面,有不少的幫助”。32 。 想看書來
加入反共大合唱(2)
周佛海還在《孤軍》第3卷第2期上發表《國民革命中之階級問題》。該文在“孤軍派”的論壇中,是一篇比較可觀的文字。文章雖然承認階級和階級鬥爭的存在,是一個客觀的事實,但卻鼓吹緩和階級間的鬥爭,是可能的。他說:“現在無論鬥爭的當事者或局外人,都應促成各階級的分子的民族自覺,以御外侮;促他們的國民自覺,以制軍閥。暫時可不促成他們各階級的自覺,把民眾的注意,都集中到*,民治問題。他們的民族觀念和民治觀念就會濃厚,即階級觀念就會比較淡薄,階級鬥爭就可以緩和了。”9月,他又在《孤軍》上發表《*產與反革命一口號之不當》,在《獨立青年》上發表《再論*產與反革命並答中國青年》等文,為其反對共產黨的反革命行為辯解。
9月和10月間,周佛海臥病上海,11月初,始返廣州。但是,他在廣東大學不及兩週,便以反對“赤化”為名,糾集30餘名教授,聯名辭職赴上海。抵上海後,他親自起草了一份*宣言,發表在上海各大報紙上。他還到上海“持志”、“國民”、“大廈”、“同濟”各大學演講,攻擊“共產主義之不當”。
周佛海的反*主義謬論,受到*主義者的批判。社會主義青年團的機關刊物《中國青年》、*中央刊物《嚮導》都發表文章予以駁斥。1927年1月24日,瞿秋白在《嚮導》第143期發表《列寧主義與中國的國民革命》一文,指出:周佛海說中國國民革命只是打倒帝國主義在華勢力,而不是推翻帝國主義,這是錯誤的。“其實,一方面如果各殖民地都能打倒帝國主義勢力,那時帝國主義必然推翻——周佛海等是否趕緊想法去維持他?另一方面,如果各殖民地的民族解放革命都是國內的鬥爭,互相(不)聯絡,當然更不聯絡國際無產階級(因為這樣,帝國主義必被推翻,與周佛海主義相反)——那時每個殖民地和半殖民地的力量,又連打倒帝國主義的勢力也不夠。”
國民黨右派的*分裂活動,不僅僅是理論上的*宣傳,而且,也採取了分裂國共合作的實際行動。11月23日,以林森、鄒魯、謝持為首的一部分國民黨中央執行委員和監察委員,在西山碧雲寺孫中山靈前,召開了所謂國民黨一屆四中全會。因會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