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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黑主教想要上這麼平凡的人麼?”
這個變態伸出那噁心的紅舌頭是打算舔她的眼睛麼?
白夜看著那越來越近的蠕動溼黏的東西,覺得腦子裡有根叫理智的弦快燒斷了。
她平凡礙著誰了?為什麼老TM扯上‘公主’!
為什麼她要被迫看現場A片呢?她甚至可以看到那些中東男人的口水流到鬍子上,真是讓人噁心,看也就算了……
為什麼還是男男版的呢,上帝和真主都說過這是不正常的,也許佛祖也說過。
為什麼這些混賬一個個人模狗樣的,就不幹點人事呢?
青色的、鋒利的刀影強無聲息地夾雜著佞氣,三分之一秒的時間便可以讓那截紅色蠕動的噁心東西和它的主人永別,剩下三分之二秒滑過空氣直接可以吻上那兩個保鏢的咽喉,解決掉他們……
昏暗燈火中,白夜眸裡閃過冷獰的光芒。
……
“爵爺,緊急電話。”年輕的秘書忽然探身進來,恭敬地遞來一隻電話。
那軟膩噁心的東西在距離她眼睛一厘米處消失,白夜惡狠狠地瞪了眼那門邊,無奈閉上眼。
威爾斯接了電話,神色莫測地朝白夜看了眼,隨即一甩門下樓去了。
空氣中瀰漫著腥臭的體液味和血氣……吭吭嗤嗤的喘息聲和肉體拍打撞擊聲時斷時續…
室內痛苦的呻吟還在繼續,那聲音已經嘶啞,與底樓那些稚嫩孩子們的哭泣、叫價聲、拍賣聲、大肆談論、大笑交織成壓抑的黑霧。
小舞臺上裹著長袍看不清臉的歌手一點也不受淫靡與喧鬧的影響,高昂的若閹伶歌者的曼妙海豚音,讓這一切的一切都江堰市像一首邪惡而墮落的妖歌,為天頂上名為索多瑪的血腥壁畫伴奏。
撕扯著沉重空氣的,還有血腥味……
黑暗與骯髒的臉忽然間遠離,有一絲清冽的風灌入,是誰的聲音如冷泉般淌過,緩解了灼熱的痛。、
他緩緩睜眼,清秀的冷淡的臉正低頭瞅著他,之前正是這個人害他差點被輪暴至死,可是……
“喂,你還好吧。”看著這張‘公主’的臉那幅虛弱怨恨的模樣,還真是……怪異,白夜皺了皺眉。
看著二號錯愕地看著之前壓在他身上施暴,現在七零八落趴在四周的男人和保鏢,白夜淡淡道:“你最好快點找個地方藏起來,待會可能會很危險。”
“你……為什麼要救我?”他緊咬著下唇,眼裡閃過矛盾。
白夜剝下中東人身上的袍子扔給他,轉身去摸保鏢身上的槍:“我不是救你,我只是個忠實的環保主義者。”
“嗯!”他錯愕。
“雖然得蒼蠅的存在是自然界的選擇,但為了生態平衡,消滅自以為是人的蒼蠅,是環保主義者義不容辭的責任。”白夜唇角勾起個漫不經心的弧度。利落地開啟槍膛,隨即懊惱地唾了聲:“竟然是橡膠子彈,威爾斯這個白痴竟然能活到現在!”真是個奇蹟。
“你……”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
“別期待任何人救你,如果你不能救自己。”白夜慢條斯理地操作檯開袖口,扯出一圈細細的特製強魚線,這是個好玩意,隱藏方便,鉤魚殺人兼逃跑等等,一舉多得,乃居家旅行必備之物。
他永遠記得那個清秀的男子,朝他微微一笑時,淡定談笑間有那種異調的冷魅,讓眼光無法制止地想要跟隨。
腳步聲越來越近。
門開啟的一霎,威爾斯剛跨進來一步;灰綠的蛇眼在看來的場景時。瞬間閃過錯愕,隨即身體似絆到什麼不受控制地向前傾倒,但那一瞬,他敏捷地翻個身,掏出懷裡的槍猛地扣響。
搶,不但可以防身,還能預警。
但可惜的是,槍聲未響,他的手被人猛地一撞,一隻手指同時卡住了扳機後滑的機位上。
“威爾斯先生,小心別走火了。”
清冽的嗓音響起,威爾斯剛試圖一動,便發現自己脖子上咬著一條極細而鋒利的線,神色陰沉中依舊不掩輕蔑:“你想做什麼?你不知道你冒犯的是梅迪西家的爵爺,甘必諾家的掌權者麼。”
白夜輕笑著把門踹上:“死神面前人人平等,何況,甘必諾家的大少爺,我記得是外號白狼的霍斯少爺。”
威爾斯眼裡閃過猙獰:“見鬼,你是他的人?跟著堆斯那小混蛋可沒有好下場!”
“跟著你個老混蛋下場更慘。”白夜哼了聲,白狼那傢伙至少不會像這個變態到連在合作的生意夥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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