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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鬆了口氣,斜靠過去,輕哼了聲:“你會喜歡的,先生。”
漂亮的眼裡毫不掩飾一閃而逝的輕諷,修長的手指擱在她的衣領上一挑,一顆釦子應聲而開,在往下卻另外一隻纖長的手一按,再移動不了半分,白夜將那雙手往肩膀上一擱,勾起唇大喇喇地往軟椅一靠:“既然有現成有按摩師,現在開始吧,別告訴我你不會。”
“先生,你怎麼……。”二號有些下不來臺,白皙的臉上泛起羞惱的紅暈,目光不安地飄向一邊的黑暗中看不清表情的威爾爵爺。
白夜輕笑:“第一,只有心理變態才喜歡現場表演,很遺憾我不是;第二,如果你屬於我,我要你做什麼你都得做不是麼?”
二號臉色一片慘白。
……
空氣裡有些鬱燥腐縻的味道,混雜著人的體味,昏暗中不太好聞,也許是因為迪拜的天氣如此,也許是因為雄性荷爾蒙分泌得有些多。
“嗯……啊……不要。”急促淒厲的喘息,帶著細細的悲鳴像瀕死的無反抗之力的鳥兒,夾雜在那些粗重的喘息與呻吟間,誘人而悲涼。
漂亮的手臂被曲折呈痛苦的弧度,長長的腿如同撕扯開般地呈現出恥辱的姿勢。
照理說,看見那個曾經摺磨自己的惡魔上不再掛著那101號笑臉,而是浮現出曾出現在自己臉上無數次的痛苦模樣,自己應該是快意的,可是……
白夜嘆息,慢慢閉上眼,她不能感到絲毫痛快的原因是因為受難的……只是個擁有他皮相的孩子,還是那個孩子其實只是另外一個她而已。
無辜的,煎熬的靈魂。
可是,那又怎樣呢?不論她是否當場要了他,這個少年都改變不了他的命運,被送人的寵物唯一的下場……
大鬍子掩蓋不了幾個三大五粗中男人嘴巴勾起呈現出猥褻快意的弧度,很有耐心地粗暴按住被扒得赤裸的二號,手在那其堪稱漂亮的身體上滑動,等著輪到自己上的時候。
威爾斯在華麗的老式留聲機裡放上一張黑膠唱片,高昂尖利的義大利女高音響起伴隨著少年悽然痛苦的呻吟響起,他唇角斜斜勾起,半合著眼,彷彿異常的享受。
他聳聳肩一副標準好萊塢五十年代紳士的做派,嘆道:“連讓我的貴客愉快都做不到的話,這樣只會損壞梅迪西家的榮耀而已的玩具,連存在的必要都沒有了呢。”
哦,原來梅迪西家榮譽是賣屁眼堆積起來的。
白夜得出個結論。
忽然間,氣氛僵了一下,威爾斯唇邊的小鬍子被臉部肌肉帶得一顫,灰綠的蛇眼閃過一絲兇光,而不知何時站進來的立在她兩側的兩名保鏢則臉部呈抽搐現狀。
“抱歉,哈哈,一時嘴快……不,是口誤、口誤。”原來她不小心把心裡話順口說出來了,白夜摸摸下巴,看著威爾期發黑的臉,不好意思地笑笑。
威爾斯臉一沉:“請注意你的言辭,先生,你面對的是梅迪西家,知道麼,梅迪西家,義大利擁有數百年曆史的權力家族,連總統都敢無禮的偉大家族長……”
喋喋不休,喋喋不休……外帶刺耳昂揚的歌劇唱腔音樂加呻吟哭泣做背景。
其實白夜一直覺得蒼蠅的存在並不可惡,那是自然界的選擇,可惡的是它沒有身為蒼蠅的自覺。
“ 吱嘎……吱嘎……嘰嘰……。”
刺耳、撕裂般的,聽了讓人渾身起雞皮的聲音毫不客氣地打斷對方的長篇大論,成功地讓身過幾位慣常欣賞歌劇的義大利人臉色成黴綠色。
“您不覺得這聲音是如此美妙麼,配合著歌劇的高音,那麼完美。”學著誇張的語氣,白夜露出個不無惡意的笑,伸出指甲愉快地颳著面前的水晶玻璃茶几。
“你……。”威爾斯臉上閃過怒氣,猛地站起來向她抓去,而兩名保鏢的槍則威脅性地指著白夜的後腦勺。
“您要做什麼,別忘了,我是這次交易的代理人。”白夜動也不動,淡漠地睨著抓住她手腕的中年男人。
威爾斯輕蔑陰森地哼了一聲:“代理人?如果不是巴結上身為蘭開斯特家監護人的黑主教,你憑什麼打敗幹塔羅。做個乖一點的玩具,也許我會給你條出路,否則……哼。”
她的出路從來都是自己一點點挖出來的。從未有人施捨過。
看著白夜淡漠嘲弄的星眸,他灰綠的蛇眼一眯,指尖在她眼睛下迷戀的摩梭,呻吟般地低喃:“但是,這雙眼睛,不……這種感覺,再幽深一點,微笑的,迷人的和公主一樣相似的眼睛,所以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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