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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討人喜歡幹什麼,通常白夜只對自己的客戶諂媚,比如說現在的索洛夫。
嗯,還有庇護者,勉強算的話,能加上白狼,這是當寄生病毒當久了的習慣,估計一輩子也改不了了。
看著被禁錮在危險範圍內,卻似乎不太在乎的人。
神父水銀色的眸子含著種白夜不太能理解的情緒,慢慢把她從開始往下掃了一遍,似笑非笑地開口:“太現實可不是什麼好品質,怎麼說我也曾是你的老大,現在的合作者之一。”
“哦。”白夜不太有誠意地扯出個燦爛的假笑,“那個,我的前老大,現在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呢,被我現在的老大看到,總歸不太好。”
看著支在自己面前牢籠框子一樣的男人手臂。
白夜覺得自己應該開始深刻反省一下。
為什麼呢,從在BLACK開始,這群人就老喜歡找她麻煩,難道她還不夠低調麼?
想了半天,白夜覺得,除了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這個理由之外,還是這群人和正常人的思維不在一個軌道上比較符合事實。
“使徒大人,您到底有什麼事。”白夜嘆了口氣,搶在對方開口前又補充一句:“只要不是涉及到原則性的問題,我都遵從吩咐。”
神父居高臨下地看了白夜好一會兒:“小夜,你真是和以前不一樣了。”
一句看似祈求的話,卻等於把話說死了,原則,還不是由她來定的麼。
“彼此、彼此。”白夜很恭謹地道。
“別緊張,我只是來發請帖而已。”神父英俊成熟的臉上漾開的還是那副教人猜不透的笑,不知從哪裡變出來張精緻的帶著香氣的銀色婚禮請帖。
啊,這人的惡趣味果然還是沒變,依舊以看她發窘為畢生最大愛好。
“承蒙您看得起。”白夜沒好氣地接過來,轉身要走,卻在下一刻被再度粗暴地按回牆壁上,男人帶著薄荷味的涼薄的唇壓在她唇上,輾轉研磨的同時道:“那麼快就尋找到新的飼主……當初又為什麼要違背承諾,再次給亞蓮希望?”
“這該死的關你什麼事?就要結婚的……主教大人……”唇貼著唇說話,有些含糊和津液翻攪的聲音,卻沒有淫靡的味道,倒像一場劍拔弩張的短兵相接。
白夜冷星似的大眼梭地上挑,挑釁地瞪著他,帶著一種憤怒的氣息。
“你毀了我精心培養的繼承人,然後來問這關我什麼事?”神父慢條斯理舔著白夜齒齦和唇腔邊上的嫩肉,不客氣地吮破她的唇。
嘴唇被對方齒尖劃得生疼,有腥氣瀰漫在口腔裡,白夜眼裡閃過殺氣,忽然星眸微闔,盯著男人近在咫尺的眼睛,微抬起下頜勾出個灩漣入骨的笑來。
帶著禁慾的、聖潔氣息的清冷眉眼混著生出嫵媚清豔的挑逗……
神父徹底愣住了,銀灰色的眸子看著那個笑容呆一瞬。
白夜雖然常在人前笑得溫順,卻極少露出這樣惹得人心癢難耐、熱血沸騰的笑來,除了白狼曾見過一次,當然……看到這樣的笑,總要付出點代價。
神父的松怔被腹間伴隨著惡狠狠的一拳而來的劇痛打斷。
大意了……就知道這傢伙不會毫無道理地亂笑……
自己居然喪失了警覺。
“培養繼承人,按你的那種方法?”白夜從容淡定地抹了把嘴唇上的血,低喃似的:“你真覺得他更喜歡那種噁心的日子麼,哼,我們誰他媽也沒資格去決定別人的生活。”
神父直起身來,並沒有再出手,只是不動聲色地看著她挺直著背脊離開。
這人是在說亞蓮,還是自己呢……
他玩味地勾起唇。
這人的樣子,忽然讓他想起幼年看到的那片攀爬在古老大教堂上的野薔薇。
天生天養,從不為誰的目光綻放,卻悄無聲息地在角落裡開成教堂不可或缺的一景,帶著誰也不能馴服的野性氣息,傲然地俯視著花園裡精心栽培的皇家玫瑰。
“既然知道那傢伙的飼主換了,前飼主是不是該帶著你的‘小新娘’去過一些新的快樂日子呢。”向來帶著囂張的男音在神父背後響起,難得地帶一絲意味莫測的氣息。
……
接下來整整一個月都談判、談判、再談判。
間或夾著些不識趣的傢伙,被灰溜溜地丟出去,宣告出局。
唯一不正常的是,塔羅很奇怪地派了極面生的人來參與談判,似乎並不屬於高層。
連黑手黨的暴徒們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