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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用處理一些‘人體垃圾’。
“託少爺的福……”福字消失在細微的子彈擦過消音器的聲音後,克萊森線條刻板的臉第一次出現叫做詫異的表情,細微的血痕從他腦門上的黑黑的血洞慢慢淌下。
M56…1是個好東西,子彈的高熱直接凝固了血管,不會吧周圍搞得一片狼藉。
風墨天看著僵成一片後,迅速圍上來,陰沉著臉掏出槍的男人們,很不解為什麼氣氛變得那麼緊張:“怎麼了,新的工具上線,難道身為小組領導者不該親身體驗一下麼?”
把槍丟給身邊最近的FBI特工,風墨天率先上車,微笑著交代:“看來克萊森探長剩下的體驗之旅就要勞駕你們了。”
特工們原地僵了片刻,原先站在克萊森身邊看似副手的慄發男子率先將克萊森還矗立著的屍體架上後車廂,冷靜地一邊從克萊森的專屬工具袋裡拿出乳膠手套熟練地戴上,一邊道:“是,少爺。”
同時極有效率地指揮下面的人立即上車。
成王敗寇而已,他們是見慣血腥黑暗的特勤組成員,何況,他們只是國家公務員,只對自己指定的上級負責,上級是誰,這並不那麼重要,不是麼。
風墨天對著站在車窗邊的機場負責人,露出招牌101號笑臉,“真是抱歉,給您添麻煩了。”
“沒關係,託您的……”機械地吐出語言,卻在半途似乎想到什麼,臉色慘白的中年肥胖男子迅速地換個詞:“您好走。”
看著揚長而去的一流廂車,機場負責人身邊的一名下屬顫抖著擠出一句話:“上帝啊,那是……那是謀殺。”還是當著他們面的肆無忌憚的謀殺。
“如果你不能忘掉這個該死的詞,那麼下一個去見上帝的就是你。”機場負責人掏出手巾擦了擦額角的汗,非常有經驗的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聲線變調的忠告。
畢竟他在這破地方幹了他媽的一輩子,太瞭解機場一貫是個風水寶地,適合上演愛恨情仇還有外星人登陸等等等……一系列好萊塢大製作。
而聰明的人,最好視而不見。
……
“Country roads,take me home,To the place,I be…long……”John Denven的《Country road》一路飄蕩在高速公路帶著瀝青氣味的空氣裡,這首歌向來適合在開車時候聽。
攤開雙臂在德國車舒適寬敞的座椅上,輕晃著交疊雙腿的年輕人,隨著廣播的音樂輕哼著,低低柔柔的聲音極是好聽,精緻的臉上神情沉醉放鬆如同在度假旅途。
與身邊的隨行特工僵硬得有些泛青的臉色形成鮮明對比。
他不時優雅地咬一口手裡在路邊小店買來的廉價帶血絲牛肉漢堡,或喝口可樂。
空氣裡濃郁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夾在音樂聲裡令人毛骨悚然的金屬物切割血肉與骨頭時發出的詞兒的咯吱聲,卻一向讓他感到平靜。
“要不要來點?”很好心地把身邊袋子裡的漢堡遞過去,得到恭敬而堅定的拒絕。
風墨天搖頭嘆息,真是不懂得享受。
……
華盛頓D。C pm16:00
不太大的小花園裡種滿了各色風信子,隨意地生長著,空氣裡飄滿了沁人的香氣。
坐在風信子中間喝著下午茶的修挺男子,合上手中的報紙,玩味似的微微勾起薄唇:“哦,當著所有人的殺了克萊森麼,同樣是Low Latent Inhibition症的患者,也總會有高下之分。”
“先生,別忘了和克萊森不同,零塵少爺從來不需要服用抗抑鬱藥物。”耳麥裡的聲音恭敬地道。
“是,那個孩子總是讓我驚喜。”男子感嘆似的輕笑,在所有人都以為最不可能的時候,直接了當地幹掉礙路的競爭對手。
如果……那個人也有這孩子的狠辣果決,是不是一切都會不同?
垂下長長的棕色眼瞼,他修長的手指緩緩地撫摸上桌子上唯一一株妖異濃豔得幾近於紅黑色的彼岸花,如同在撫摸情人的臉龐。
“教父,我回來了。”
不知過了多久,低低柔柔的聲音響起,男子才優雅地抬頭,朝那不知何時站立在自己面前不遠處的年輕人綻放出微笑:“過來,孩子。”
依言走近男子,換了身乾淨簡潔黑衣黑褲的風墨天單膝著地,恭敬地低下頭:“教父。”
靜靜看了他片刻,男子輕嘆著抬起他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