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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舞微異,看著她問。
“當初小姐說,那姓花的小子必是個仗義肯伸手相助的。就算最初不樂意了,道上也斷不會甩人走!怎麼現在沒跟著,八成是氣小姐誑他,把小姐扔了不管了。不然,怎麼後來要落在這一個的手裡”鈴子斜著眼哼著,看得迎舞一臉地笑意。
與此同時,明淵正在正樓大廳設宴招待醉。迎舞在路上已經為醉編了一套說詞,醉氣息寒涼。就算明淵再是分不清妖鬼,也知道其氣息並非為人。
所以,迎舞索性讓他裝成休葉地盤之內的木藤朗系一族,隨便取個名字叫朗千波。反正父親斷不會讓他亮招法以表明身份,至少當時不會,畢竟是他送迎舞回來的!
朗係為木藤大系分支其中一支,族人多綠眸綠,但也有黑眸黑的。膚色偏蒼白,氣息偏寒涼。朗系地木藤之妖因屬休葉統管,與華陽的關係比較好,這樣父親也比較容易接受一點。
最重要的是,醉在休葉一帶盤恆過,又在沼離城呆過。對一些細節也好回答。若是說成羽光直系的綠瑤,波瑤,花熙等,怕是父親更加要問個沒完沒了。
明淵一聽是打羽光來的,心下便有些不太喜歡。一是,比起女兒自己帶回來地,他更屬意輕弦。先不說輕弦家世清白,根基厚實。況且又是知曉根底,又是自小看大,性格模樣沒有不中意的。
二是這族別,輕弦至少為人,大家相處自在安生的多。眼下妖怪與人相通婚倒也不是不行,只是妖終歸是異類,性情再是祥和也難保妖性難清,實在不是可託之人!
他心裡雖然這樣想,但畢竟人家把女兒護送回來,所以面上依舊要禮儀周全。而且看迎舞雖然風塵僕僕,但總歸比以前那種面無血色要好的多。
雖然他極是好奇這一年來她的經歷,但總是擔心她的身體。這邊打鈴子伺候,叫大夫瞧瞧。那邊便打人收拾出一個院子那位朗千波暫時休息,這邊準備豐宴為他洗塵!
醉盯著這一桌的東西,酒,茶這些東西倒是無所謂,偶而他得了性也會飲上一些,但是這些食物,迎舞也沒在,就算她在,又能有什麼辦法?
他微微睨眼,明淵舉箸一臉的期待,口中這還不停的招呼。眼底卻是探究不絕。說自己只吃土精之元,不食這些東西?醉微忖著,但很快讓他否決了。藤妖是地生之物,除非一些練特別澄澈之法地會之食土之精元之氣。其他的藤妖皆是雜食,與人無二。若是他說只食土精元,對方若是順而問他演習何法,豈不沒有臺階下了?
醉越想越是煩,現在滿屋子站的都是活食,他卻不能動,卻到坐在這裡忍受這種雜物的薰染!他盯著桌上的八寶鴨,溜魚片,匯四珍,芙蓉屑,越看越煩。
但不知怎麼的,眼前總是晃著迎舞那雙眼,霧濛濛地讓人想輕她地眉梢。她說,莫要生事!算了吧,他半摒著呼吸,忽然挾了一筷子面前擺著的桂花糖糰子,眉也不皺地直接就放進嘴裡了!()
第二卷 妖裹行天 第八十二章 醉舞雲天(5)
迎舞瞧著四下無人,悄悄的閃進滌墨軒的院子裡去了。此時午夜已過,他們到的時候已經是酉時三刻了。折騰一通下來,已經近了丑時。院裡靜悄悄的,丫頭小廝們都各自找地方貓著。迎舞讓鈴子幫著將巡夜的家丁牽扯開,她這邊才騰開身往醉所住的滌墨軒而去。
明淵比較儉省,當初建宅的時候也沒太大興土木。後院裡也沒太多園子,除了正北他和夫人所住的院子外,倚東的是迎舞所住的清水齋,兩院之間挾角便設了這麼一個院子。西邊都是庫營房之類的,房舍雖然不少,但都住不得客。
迎舞挎了個長把的食盒,拎著裙躡著足,小心翼翼的剛上了臺階。還不待她敲門,那邊醉已經譁一下將門一下自裡頭拉了開。這下倒是把迎舞驚了一跳,不及開口,他已經手快的一把將她挾了進去。屋裡沒點燈,外頭倒是有大月亮,透著一團白光,晃晃的穿過窗紗映在地上。
“你爹設宴你都不照面,這會子跑來做什麼?”醉鬆開手,看她一身灑金花的大翻花邊裙子,整個人有如一株盛放夜曇。門開人入的一霎那,便是浮香暗湧,若有似無。看她如雲,眼似露,月籠之下,便是點點金,碎碎星。讓他心口猛的一窒,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便堵了滿心。
她聽他口氣不快,聲音又有些懨懨的。知道他是怪她晚間不肯露面,只是父親沒有叫她出來相陪,她若是巴巴的過去。只會讓父親心底揣測更多。底下人閒言碎語一出來,父親心裡頭又不快。她是準備讓他在這裡呆些時日地,一是避開鋒芒,看看局勢。二是她有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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