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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踩一回?”
“不希罕!除非你先讓人上一回夾棍,然後再喊我去踩!”
唐天霄忽然覺得自己那可憐的被人算計上的手指一陣發緊,不由白了她一眼。
可淺媚嘿嘿笑著也翻了翻眼睛,道:“別和我比眼睛,我眼睛比起你來絕對又大又好看!”
她的臉上已經消了腫,恢復了往日的明麗嬌美,一雙杏眸的確又大又亮,絕不是唐天霄那種略顯狹長的鳳眸所能比擬的。
不過,男人有必要和女人比誰長得更漂亮嗎?
他打量著這間新整理出的臥房,果斷轉移話題:“不是讓人把你瑤華宮那邊的東西都搬過來了嗎?怎麼感覺還是空蕩蕩的?”
可淺媚努一努嘴,道:“我讓人搬在東邊那間屋子裡了。”
東邊那間屋子,卻是當日寧清嫵所住的。
自她離去,那屋子一直維持著原樣,唐天霄心下蕭索之時,便常常一個人過去住上一宿。
可淺媚幾次說了要搬過來,他不想拗了她心意,便讓人把正殿西側原來用於看書喝茶憩息的屋子闢了出來,朱漆門掛水晶簾,金磚地鋪紅錦毯,玳瑁榻懸流蘇帳,其餘桌椅案几、螺櫃獸爐,亦無不精緻蘼麗。
至於素常所用之物,卻是直接從瑤華宮中搬來的,唐天霄一眼便看出少了許多箱籠,卻再沒想到搬到那間屋子裡去了。
他怔了半晌,問道:“你這是瞧那屋子不順眼,還是嫌你這屋子地方小了?”
可淺媚笑道:“我是嫌這屋子地方小。我本有一堆兒的嫁妝從北赫帶來,總是你小氣,只讓我住在瑤華宮那麼一丁點大的地方。如今既然有了自己的宮室,自是要把我那些嫁妝都搬進來,到時這屋子不就嫌小了?”
唐天霄點頭道:“有道理,有道理。可怡清宮並不小吧?兩側廡房加上後院那些屋宇,怎麼著也夠你放嫁妝了吧?有必要放那裡去嗎?我瞧著就是你小心眼,看那屋子不順眼!”
可淺媚聽他口吻中頗有些悵然之意,上前便摟了他的腰,笑道:“我倒是沒瞧那屋子不順眼,我就想著你一個人到那屋子裡睡著實不順心。難道你不覺得,若我們兩人在一起,即便呆在牢獄裡也比一個人呆在那舊屋子裡快活嗎?”
一聽她提“牢獄”二字,唐天霄只覺頭皮立刻癢得難耐。
想到不知多少個外來的小生物正在自己頭髮裡生兒育女,他煩亂地將她推開,抓著頭無奈道:“罷了,罷了,由得你罷!——其實我也只不過想放著做個紀念罷了!”
可淺媚很是體貼地說道:“其實我也只是放了幾個箱子進去,並沒動別的。不過你還是少進去罷,快夏天了,那裡總沒人住,只怕會有毒蛇呀蜈蚣之類的爬進去,給咬一口可不是玩的。”
唐天霄心道,如果那屋裡出現了這些玩意兒,多半也是這位小祖宗鬧的把戲了。
看來那裡的軟榻,再也睡不得了。
兩人正談論間,外面有人通稟,說是太醫請脈來了。
小娜、暖暖不太懂得宮裡規矩,但唐天霄這幾年也有些日子會在怡清宮住著,因此頗有幾個細心宮女,等可淺媚入住後,唐天霄便把其中的兩個得力些的宮女指過去貼身服侍著,一個叫金瑞香,一個叫李櫻桃。可淺媚嫌叫著拗口,只稱作香兒、桃子,喚得快時,就成了“香桃子”了,正好此時恰是桃子成熟時節,聽著倒也頗有趣味。
當下香兒、桃子過來,把她扶到軟榻上臥了,垂下簾帷擋了,方才喚太醫進來。
兩名太醫進來,只聽繡了綠葉紅花的折枝木芙蓉天水碧絲帷後,有女子吃吃的輕笑和男子的低語悠悠傳出,忙上前見了禮,站在一邊不敢則聲。
香兒扶出一隻尚有累累傷痕的手來,搭於案上,又用絲帕掩了,讓太醫聽脈。
兩名太醫輪流聽了,商議一番,才回道:“淑妃娘娘玉體漸痊,只待指上傷疤癒合,便再不妨事。臣等前兒開的藥,若高興可以再吃一兩日,若嫌苦了,就此不喝了也沒關係。”
正待告退時,絲帷忽然一動,卻是唐天霄撩開一角叫住他們:“且別走。朕問你們,不是說有兩根手指骨頭受了傷,日後還能照舊彈琴使鞭子麼?”
太醫一見裡面之人是唐天霄,忙又跪地見了禮,才答道:“近日不宜太過用力,但再隔一兩個月,便是使鞭子應該也不妨事了。”
“哦!”
唐天霄摩挲著她的手指,用指尖的繭意為她緩和傷口癒合時的刺癢,向她笑道,“你還可以拿了鞭子打人呀,看來這夾棍上得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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