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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淺媚問:“只求眼前嗎?”
唐天霄笑了,“眼前,自然包括了未來,我們可以企及的儘量長久的歲月。”
他吻上她的脖頸,她卻思緒紛揚,終於忍不住說道:“莊大哥不會和沈度扯上關係。”
送信之人,顯然是沈家的人;而莊碧嵐、唐天祺甚至曾幫她從沈家所控制的刑部和大理寺脫困而出。
唐天霄沉默片刻,到底說道:“他厭惡沈度和沈皇后,但他心底只怕更厭惡我。何況,和沈度有約定的是交王莊遙。他便是另有想法,只怕也是不得不聽從父命了罷?沈皇后給我晾了一段時日,沈度也不安了,正邀約莊遙做好準備,一旦京中異變,即刻揮兵響應,以清君側!”
可淺媚道笑道:“想清的君側之人,不會就是我罷?我倒不曉得我現在這麼惹人注目!或者,有人刻意讓我引人注目來著?”
唐天霄柔聲道:“刻意也罷,不刻意也罷,只要我始終站在你身側,你又怕甚麼?”
可淺媚怔忡半晌,低聲嘆道:“我真後悔,我實在不該來和什麼親。想媚惑你也罷,想毒害你也罷,其實都只和所謂的江山有關,和我自己都沒半隻羊的關係。想著這怎麼也踩不完的泥淖都害怕,我何苦一腳踩進來抽不出身?”
“噢,事到如今,你還想抽身?”
“說說而已……”
可淺媚聽出擁著她的男子低沉危險的聲調,頭皮微麻,“我們北赫的少年郎雖多,可對我好時也難保不懷私心。”
其實還是在留戀她那些北赫的仰慕者了。
唐天霄怨恨,手指猶在她絲滑肌膚上流連,頭已俯下,張口在她脖頸前的胎痣上狠狠一咬。
可淺媚疼得尖叫,顧不得他手上的親暱,慌忙要將他推開時,他已飛快扣了她的雙手,扭到背後,不許她頑抗。
可淺媚掙扎不動,罵道:“你屬狗的?”
唐天霄低低道:“你屬貓,我當然只能屬狗,不然怎麼製得住你?”
可淺媚哭笑不得,道:“狗能制住貓嗎?貓想上樹,貓想上樑,狗攔得住?”
唐天霄道:“所以,只能把貓扣在地面上了!”
他又去咬那顆胎痣,卻不再用力。只聽他喃喃道:“咬下你這顆胎痣,也許我們下輩子還能在一起呢!”
可淺媚雙手被扣得無法動彈,恨得連連跺腳:“你不能咬別處麼?”
她的衣帶已然解開,外衫散落,飽滿的胸部隨著她的氣喘咻咻起伏著,淺紫的抹胸上繡一對鴛鴦交頸,在淺黃的燈光下恍若活了過來,似可聞暱喃情語。
鴛鴦輕輕滑開時,唐天霄如她所願,溫柔齧咬住鴛鴦下的旖。旎風情。
她便低吟,暈眩地仰起脖頸,讓本就玲。瓏的身軀更加凹。凸有致,極盡嫵媚地散發出輕盈而誘。惑的薄光。
唐天霄再鬆開她的手,她便不再掙扎。他那光滑的衣料觸過胸部的邊緣,都能讓她微微地顫悸。
唐天霄便微笑問她:“喜歡麼?”
她軟軟地伏在他懷裡,眸子格外地黑而大,卻是酣醉般的迷離,很老實地告訴他:“喜歡。”
他便抱起她,撩開隨風亂舞的輕帷,將她擁入金絲芙蓉帳中。
或許她真的可能是漢人,但她生活在北赫,早將北赫人的豪爽性情學了個十足,最初的羞怯之後,她對情。欲更多的是聽從自己的身體和情感的召喚。
唐天霄有時很可惡,但更多的時候卻能哄得她滿心歡喜。
——特別彼此的眼底除了對方別無所有時,彷彿他的一個笑容,一個動作,甚至一個眼神便能讓她心醉如飴。
看她非常默契地接納了他,在他的舒緩刮擦裡伏枕低吟,唐天霄親著她耳垂壞笑:“滋味怎樣?”
可淺媚便半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答道:“很是可口。”
唐天霄愣神。
這丫頭把他當作糕點還是水果了?
可淺媚見他不動,卻著急了,一邊迎著他,一邊掐他的胳膊,“喂,我沒飽呢!”
“嗯?”
唐天霄完全不想說話了。
她分明就是把他當作了糕點或水果。
但對他來說,想要她飽其實一點也不困難。倒是她想餵飽他很是困難。
他對她的身體早已瞭若指掌,曉得該怎樣讓她在最短的時間內取得最大的愉悅,也曉得怎樣讓她最大限度地容納他,並不得不接受他的熱烈。
其實她是經受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