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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盡心思去攀折懸崖上遙不可及的雪蓮花,以為怎樣的傾國傾城,無與倫比;可一旦折到手,不過是療得一時之疾的普通中藥而已。
可淺媚雖然因長得和寧清嫵相像而引起他注意,可不知什麼時候起,他的怦然心動,已經完全不為她的容貌。
為著什麼,他說不上來;如果真的說的上來,也許就不是讓人輾轉反側的愛情了。
這樣的愛情真是可厭,就和可淺媚一樣,要麼帶他一步步走向天堂,要麼逼他一點點瀕臨崩潰。
久久跪在地的女子給逼著緊緊對著帝王的臉,已經驚懼得發抖,叩著牙關想說話,卻又不敢。有著出身小門小戶的拘謹慌張,沒有江南大家閨秀的淡定從容。
更別提那屬於草原的狂肆活躍,灑脫不羈了。
他放開她,闔了眼眸,負手立了片刻,吩咐道:“來人,把這個帶走,換另一個來。”
不一時,另一個嬌小玲瓏的少女送上來。
大約聽說了前面那位的遭遇,她更是害怕,伏在地上哆嗦著不敢抬頭,連指尖都在顫抖。
她的身形果然很像可淺媚,尤其這伏跪於腳下看不到面容的時刻。
她害怕他,敬畏他,絕不敢絲毫違拗他。
而可淺媚從不曾對他這般恭順過;即便有,也是陽奉陰違。
他們日益親密後,她幾乎沒有再把他當作帝王看待,而只是把他當作有著俊秀容貌的唐天霄喜歡著,卻未必如她口口聲聲所說的,當真把他當作夫婿。
也許她喜歡過他,也許她到現在還喜歡著他,可他絕對不是她最喜歡的那個,不是她心裡最初想白頭到老的那個。
她一次又一次地為別的男人付出,卻一次又一次地挑釁並踐踏著他的尊嚴。
而他太不爭氣,連摧折報復她的勇氣都沒有。
可她既如此待他,他又怎敢不放手?
他至少可以做到放手,等她憔悴,等她老去,等她失去了對自己致命的誘惑。
他會等到那一天,依然做他無牽無掛笑看江山的天下帝王。
他的五指也在顫抖,卻顫抖著將一塊絲帕蒙到了跪在腳下的頭上。
少女已跪得麻木,卻不敢抬頭,忽然眼前一片白濛濛,不覺驚慌。
這時,她的身體已被抱起,輕輕放到床上,抽開衣帶。
眼睛的餘光看得到一抹明黃的影子和一星半點張揚的金繡龍爪,她曉得她面對的是誰,愈發顫得厲害。
她不敢去摘頭上的絲帕,身上的人似乎也不容她去摘,隔了那絲帕重重地親。吻著她,鼻息濃重而炙。熱。
然後,是陌生的軀體靠近,滾。燙堅。硬的甚麼物事強。硬地擠入毫無準備的青。澀的身體。
她失聲驚叫,努力向後退著,不斷收縮著自己,妄圖擺脫那越發強烈的漲痛。
可她逃不了。
男子有力的手掌按緊了她的肩膀,狠狠地楔入,像一把燒紅了的鐵棍,毫不留情地將她的身體生生地洞。穿。
“啊……”
她慘叫,撕。裂的痛楚伴著小腹裡強。悍的進擊讓她像陷入泥沼的魚般痛苦擺動,拼了命地想要掙脫那種不能呼吸的慘痛,卻在對方異常強大的氣場裡瑟縮著,徒勞無功地任由那個高高在上的男子踐。踏著,摧。殘著。
而她的瑟縮和柔順似乎讓她身上的男子更加興奮甚至瘋狂了。
除了劇痛,還是劇痛,一波接一波,好像永遠沒有停歇的時候。
她想,她是不是已經死了,是不是進了傳說中的煉獄。
女孩們背後悄悄議論時,明明說過這是件極快樂的事;村裡有點年紀的嬸孃,明明只會怨責自己家那位不夠堅。挺,不夠持。久。
可她卻迫不及待地想擺脫這種長久地凌遲於肉體的酷刑,偏偏又擺脫不了。
她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似有滾熱的液體在不斷的摧。折中流下。
身上的男子成了來自地獄的惡魔;而她第一次見到他時,他明明那麼俊雅秀逸,連笑容都灑了陽光般暖人肺腑。
“皇上,皇上,饒……饒我……”
她眼前陣陣地昏黑著,淚水和冷汗已浸透臉上的絲帕,終於忍不住,虛弱無力地向他哀求,。
他的動作便頓住。
許久,她聽到那個至尊無上的年輕皇帝哽咽著說道:“淺媚,你為何不向朕討饒?哪怕……又是在欺騙朕……”
到很晚的時候,才有人從靠近書案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