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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健康得像矯健的小鹿。
那天晚餐,大家又搶光了阿娜爾涼拌的野菜。
阿娜爾就著酸酸的水芹菜捏著餈粑吃,口乾就喝一口酥油茶。
她覺得這樣的生活似乎和以前的日子相去甚遠,可是以前是誰,過著怎樣的生活,阿娜爾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半夜她突然被低溫凍醒,澤依同就睡在她身邊,阿娜爾做了一個夢,她來那曲草原,似乎是為了尋常一樣東西。
一天沒有找到這樣東西,她就不能回家。
可是,要找的,到底是什麼呢?阿娜爾摩挲著手腕上的一顆大珍珠,這珠子給她莫名的安心感,或許自己的身份,就要靠這顆珍珠來證實。
草原的夜晚很冷,阿娜爾往毛毯內縮了縮,迷迷糊糊又睡過去了。
第三百二十九章 賽馬大會…學騎術
又過了兩週,阿娜爾發現澤依同和頓珠都開始忙碌起來。她仔細一問,原來還有兩月就是一年一度的那曲賽馬大會,除了賽馬,方圓幾百裡的牧民都會帶著他們的貨物前往,也算是交易大會,而澤依同家,就需要在賽馬大會上換夠來年的必需品。
澤依同家有馬兩匹,牛十五頭,羊四十隻,在牧民中條件真心算不上多好,起碼澤依同和頓珠的藏服就不是十分華麗的。每個藏民都有那麼幾套傳統藏服,除了出席節慶日,也是每個藏家女兒最好的嫁妝之一。
阿娜爾聽頓珠說,有錢牧民家的女兒,一件好的藏服能值幾十萬,用的最好的料子,最好的綠松石,而她家的牛羊不多,只怕以後也沒多少陪嫁,雖然澤依同現在才十二歲,頓珠怕女兒出嫁寒酸,現在就要開始準備嫁妝了。
“澤依同的莫啦眼睛不好,大前年帶她去檢查說是白內障,動手術又要好幾萬,賽馬大會冠軍有十萬元獎金,我們要去搏一搏。”
頓珠一邊整理積攢下來的皮毛,一邊和阿娜爾嘮家常。她的漢話不太好,和阿娜爾聊天有些吃力,但阿娜爾覺得頓珠說話間,帶著一種對生活不放棄的朝氣。
“頓珠姐,我能去參加賽馬大會嗎?”
在這個家吃住,阿娜爾也不知道能為這個家做些什麼,若真能贏了那十萬塊獎金,應該對澤依同家來說很有用吧?
頓珠盯著她:“你會騎馬?”阿娜爾想了想搖頭:“不記得了。”
第二天澤依同牽了一匹馬出來,和阿娜爾到沒有牛羊的地方練習騎術,阿娜爾果然是不會騎馬的,澤依同興高采烈當了小老師。看著十二歲的澤依同在馬背上翻飛自如,不時做出點驚險動作,阿娜爾對兩個月後的賽馬大會上,自己贏取冠軍的想法有些赫然。
她這兩月,能超過那些從小就在馬背上長大的牧民嗎?
阿娜爾小心翼翼騎上馬背,澤依同先是牽著韁繩慢慢走,走了半天,阿娜爾覺得自己適應了馬背上的搖晃,便叫澤依同鬆開了韁繩。
馬兒開始小跑起來,阿娜爾開始還挺直了腰背,後來馬突然加速,她不得不俯下前身以減少風的摩擦力。
風在她耳邊呼呼而過,吹跑了澤依同先前別在她耳邊的一朵紫色小花。草原上帶著冷氣的風灌進阿娜爾的脖子裡,嘴裡,鼻子裡,她眼睛半眯著,由開始的緊張,很快鎮定下來。
“放鬆,放鬆身體,隨著馬背起伏!”澤依同在身後大喊。
今天這馬兒不知道怎麼回事,越跑越快,阿娜爾很快發現了不對勁。
澤依同眼睛裡閃過驚慌,打著呼哨,試圖讓馬停下來,然而她家的牧馬卻越跑越快。
阿娜爾猜想多半發生意外了,她此刻能做的,就是緊緊抱住馬脖子,不被它顛下去。風聲變得呼嘯,馬蹄將草原的鮮花踐踏,原本和諧的氣氛毀於一旦。
澤依同往蒙古包跑去,她家還有一頭小馬,雖然跑得不快,有勝過無,希望能趕上阿娜爾的馬!
……………………
阿娜爾一直很鎮定,雖然馬兒似發了狂,她卻不像第一次遇見這樣的險事,有那麼一刻,阿娜爾在馬上上,還有空閒去想,她以前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難道這樣的危險常常遇見?不然潛意識裡怎麼絲毫不怕。
放鬆了身體,隨著馬背的起伏而起伏,阿娜爾緊緊抱住馬脖子,草原在她視野裡退去,她的眼前出現了一片銀色的湖泊。
發了狂的馬兒漸漸慢下了速度,等到了湖邊,它已經整個安靜下來了。
阿娜爾揉了揉被顛地有些散架的大腿,順著滑下了馬背。
聽頓珠說她就是在一個銀色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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