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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的,任他是誰,也要家法侍候。”
這話,怎麼聽著有點威脅的意思呢?
石中玉隱有不好的感覺,於是慢慢的、小聲的,把一早上打的腹稿全說出來,儘量只描繪事實,突出範通的無恥和自己的無辜,而且沒有提到裕王殿下。
凡夫人一言不發的聽著,範通則是連大氣也不敢喘,魏鎖和孫福珩也沒發出任何聲響。寂靜的會客廳內,只有石中玉的聲音迴響著,差成她極大的心理壓力,後來差點說不下去了。她猜這就是凡夫人的意思吧?讓她先膽怯三分,不那麼理直氣壯。
這擺明凡夫人是有傾向性的,這個叫趙碧凡的死女人並不想為她做主。
果然,她說完半晌,趙碧凡也不出聲,令屋內空氣更加壓抑。但石中玉既然看出了一點端倪,自然就有對策。她故意顯得跪立難安,流露出害怕和冤枉的雙重可憐樣兒。
這叫示弱。
要在王府裡平安順利的生存下去,在沒有力量時最好不要挑釁,如果所有人都當她是窩囊廢,就不會被特意針對了。觸及她底限的時刻,她不怕雞蛋碰石頭,但如無必要,她還是想順順利利孵出小雞來,最後上演一出《小雞快跑》。
“這還了得了!”趙碧凡滿意地看著石中玉的反應,終於出聲了,“這裡是裕王府,不是外面那些骯髒下賤之地,居然有人做出這種事來,傳揚出去,王府的顏面何存?”明明是斥責別人,但她的聲音依然優雅,只是那冷沉的感覺令人不由的心虛。
魏鎖察言觀色,立即上前,撲通跪倒,“凡夫人,昨天殿下奉旨清修的道場已經修好,殿下高興,就賞了外院的下人們幾桌酒。這範通,本是奴才的外甥,自以為修建道場有功,就多喝了幾杯,結果遇到夜晚閒遊到花園的石中玉,酒後無德,做出這種下作事來。奴才身為他的親孃舅,痛之悔之,求夫人嚴懲此子,再求夫人降罪於奴才。畢竟奴才疏於管教,也是失職。”
石中玉在一旁聽著,差點氣炸了。
魏鎖可真會說話,明明是範通無恥該死,他卻說成是酒後失德。這罪,就輕了一大截。話裡話外的,又說這酒是裕王殿下賜的,又說範通為修建道場辛苦,明著要求重罰,但暗裡卻指出,範通功大於過,引頭還是上面賜的酒。若真打死範通,不是打殿下的臉嗎?
再者,範通雖然是他的外甥,畢竟是外院的管事。他一個當舅舅的都出來領罰了,身為外院總管的孫福珩又怎麼說?
最重要的,她石中玉那麼晚了不在家丁院待著,卻跑到花園去,不是自找苦吃嗎?他令堂的,這不就是說,如果有強姦犯的存在,不是罪犯的過錯,而要怪受害人出現在罪犯面前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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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上中下三策
更新時間2011…7…4 0:06:15 字數:3270
早就知道討不回公道,卻沒想到魏鎖能拿著不是當理說。這件事肯定是他和趙碧凡商量好的,只來糊弄慕容恪罷了。就算以後慕容恪覺得不公,人家趙碧凡可以說:我這是顧著殿下的臉面和殿下的身邊人哪。那孫福珩可是和殿下出生入死過的馬倌,因受了傷,再不能從軍,才當的外院大總管,若為著一個範通受了牽連,殿下心裡只怕也不舒坦。
還有,倘若她不依不饒,連累得外院大管家和內院大管家都捱了板子,傷身事小,可若落了臉面,以後在王府裡還有她的容身之地嗎?
趙碧凡只斥責了一句,就讓她只能選擇息事寧人。果然,她這個連辦公室政治都玩不轉的人,和真正長年生生活在大宅中的精明人是不在一個段位的。
但那又如何呢?空間狹小,人多且雜,成天價關在一處,鍛鍊了趙碧凡這類人的本事,可是她有更寬的眼界,未必就沒有活路了。
鬥爭,是必要的,卻不是唯一的。
“外院管事是我,疏於管教的也是我,請夫人責罰。”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孫福珩再不表態就不行了。好在,他似乎早料到會如此,面上半分表情也沒有。而且他不像魏鎖那樣口稱自己為奴才,隱約流露出一種軍人的剛硬氣質。
據說,他之前在軍中雖然只是個馬倌,但卻是親自和裕王一起上戰場的。看他年紀也有三十來歲,裕王卻只有二十三,想必這老兵還對裕王有過諸多照顧,如今只當個外院管家,只怕也不是那麼簡單的。
她看得出來,趙碧凡趙氏就更不用說了,因此連忙口稱請起,又給魏鎖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即上前攙扶。
“夫人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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