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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那些讓他噁心的事來。
至於還有那個金旖晨,娶進來會有諸般好處,可以說百利而無一害。據孫福珩稟報,金小姐與石中玉相處融洽,這樣的話,石中玉以後就能長期留在身邊了吧?金氏是正妃,將來掌管王府內宅的人,她和石中玉關係好,就不會傷害那小子。他也就不用每天提心吊膽了,而且石中玉更不必離開王府,遠離他的視線,到沒有他保護的府外去生活。
而他有了正妃,那些覬覦他的、以及還沒有站隊的人就老實了。他得到金敬仕的助力,不管他動不動,反正東宮是不敢妄動的。還有,金小姐身份地位足夠,趙氏會消停些。
看,娶個長得還不錯的女人而已,就能得到這麼多利益,太划算了。況且東宮也在為長天謀娶金旖晨,他怎麼能輸?只不過叔侄兩個同求一女,說出來荒唐難聽,一切全在暗中進行而已。但,他的驕傲仍然令他不願意自己輸給東宮。
只是不知為什麼,明知道娶了金氏女有那麼多好處,他的心裡卻還是不情願,好像堵著什麼東西似的,總想著甩手不幹,帶著石中玉到那個城外的小莊子上,透口氣。
所以,寫信什麼的,就算是試探金旖晨吧。金風玉露貼吧手打若她發了火,不願意與他結親就算了。那樣他也算努力過,只是沒有成功而已。他為什麼要對這個女人小心翼翼?笑話只要長天不娶金氏女,別人誰娶她還不都是一樣。
至於助力,他自有別有方法。
再至於石中玉,有孫福珩暗中保護,沒人動得了這小子一指頭,就算在將軍府裡也一樣。
“什麼內容呢?”石中玉忍下心頭莫名其妙的不舒服感覺,猶豫半天才輕聲問。
“情詩,會寫嗎?”慕容恪想背轉過身去,卻沒有成功。
石中玉滿頭黑線,外加冷汗淋漓。私相授受就夠可怕了,還情詩?這不是明顯挑逗人家金小姐嗎?好好的求親,雙方地位都高貴,成就了,就是一段佳話?為什麼要搞得這麼不光明正大,倒像要帶好人家的女兒私奔似的。這個慕容恪,到底是什麼口味呀。
“我只會寫字,不會做詩呀殿下。”她也沒辦法阻攔慕容恪,只得消極抵抗,“不然,您做好詩,由我來代筆。又或者,您自己寫才見誠意,我幫著傳遞就好。”如果筆跡什麼的全是慕容恪的,她受到的牽連就不會太大吧?
雖然她圖畫造詣差,但欣賞力卻是足夠,因此知道慕容恪畫得一筆好畫。事實上,大燕國求裕王殿下一畫之人,多如過江之鯽。而且他滿腹詩才,文韜武略,無一不精,兼之能過目不忘,實在是老有才了。可偏偏從沒見他寫過字。
難道,他的字比畫更珍貴,一定千金,平時難得嗎?
“你寫。”慕容恪簡單的蹦出兩個字。
平時精明狡猾,但關鍵時刻其笨如豬的石中玉根本沒看出慕容恪有點不對勁兒,只得無奈的點頭,“好吧,只要殿下不嫌棄我的字就行。但是詩,您得自己做。”
慕容恪垂下眼睛,看向盤坐在床上、很不守禮儀卻還渾然不知的那個小傢伙、那個擾亂了他的心的人。曾以為,自己的心臟位是空的,哪想到居然他的心還在,而且是被這個可惡的小家丁找到的。
詩?情詩?他望著眼前的小家丁,感覺胸中有一種沒有規則的熱流在四處竄,令他全身僵硬,大腦也僵硬,難受極了,真的想做詩抒發,可又偏偏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張了半天口,仍然只是目光盯在石中玉身上,不能錯開。
好幾天……沒見了吧?
石中玉默默等待慕容恪的詩作,可半天了,沒聽到一點聲音,反而感覺他的目光像點火一樣,把她全身都燒起來了。她好熱,但又不能掀開被子,於是不自禁的有些煩躁,卻又不能大口呼吸,而屏住呼吸的後果就是更加冒熱汗,臉蛋兒漸漸紅了起來。
“殿下。”她不由得催促。
慕容恪還是沒有說話,只是往床前走了一步。
距離的接近驚嚇到了兩個人,慕容恪遲疑了,死死站在當地,力貫雙腿,彷彿不這樣,他就不知道自有意識的腳會帶他到哪裡。
“詩也你做。”他悶悶地說,甩開頭,終於轉過了身。
“可是我不會做呀。”石中玉暗舒了口氣,感覺緊繃的空氣松泛了些,“要不……我聽別人背過幾首情詩,如果殿下不嫌棄,拿來用用也未必不可。”
“誰做的詩?”
“沒名氣的人啦。”對不起李白、李商隱、還有杜甫、白居易、蘇軾等等的老幾位,金風玉露貼吧毒藥文字整理偷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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