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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猜了,肯定是做的套兒,讓那傻小子自己往裡鑽。”慕容恪略想了想就冷笑道,“想那張秦是什麼人?玉順館的頭牌花旦,等閒人不放在眼裡,那個時辰又怎麼會在南城亂轉,應該準備夜戲了吧?再者,這也太巧了,倒像是戲文。只是這麼爛的戲,本王好奇到底是誰編出來的?又是什麼目的?去查。”最後兩個字,說得冷酷無比。
孫福珩又應了聲,心中有點計較,但因為還沒揭破,倒也不急著說明。可是殿下為什麼那麼信任石中玉呢?小玉和蘇儀暗中來往,殿下就沒想過,金風玉露貼吧手打小玉是來謀劃什麼的奸細?這種信任實在難得,石中玉那小子都不知道自己得到了什麼。
“還有其他事要稟報嗎?”慕容恪又問。
“暫時沒有了。”孫福珩搖頭。
“你做得很好,最近要辛苦些,兩頭的事都要你看著。”
“屬下職責所在,不辛苦。”
“嗯,那你先下去歇著吧。”
孫福珩低頭退下,等他的身影全部消失,慕容恪完美的臉上,才露出煩惱之色,猶豫了良久,起身向久思院走去。
此時的石中玉才洗了澡,正站在床邊絞乾頭髮。突然,她感覺後背的汗毛全豎了起來,立即扔了乾淨的白棉布,跳到床上去,擁被子於胸前。這反應比武林高手還高手,全是出於女性本能。不知從何時起,只要慕容恪出現在她身邊一百米之內,她就會有感覺。
啪的一聲,閂好的門栓斷了。
石中玉忍不住翻白眼。
還皇子?還大燕最高貴的人之一?進人家房間連門也不敲,直接崩斷門閂。就算她只是個家丁,他當主人的也太無行了吧?她的小白兔好可憐,白天勒著,晚上放養還提心吊膽,上回就差點被發現,幸好慕容恪沒太盯著她的胸瞧,可她不能大意。
好運,不是永遠都有的。但願這次他不要掀她的被子。瞧瞧,她都過的什麼日子呀。
“見過裕王殿下,請恕小的無狀,因為衣衫不整,不能全禮。”慕容恪一進門,石中玉就可憐巴巴地道,意含指控。
這一招叫以退為進,免得慕容恪橫挑鼻子豎挑眼,讓她下床見禮就麻煩了。不是很同情她是天閹的嗎?那麼,好主人就不應該讓有隱私的手下為難。好吧,她是恃寵而驕,但她瞭解慕容恪的底限,這樣做也是在保護自己啊。
其實,慕容恪不喜歡人家怕他,越自然對待他越好。他的心,一直都很寂寞。
果然,慕容恪並沒有叫石中玉起來,而是幾步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說,“你的字不錯。”
“願為殿下效勞。”石中玉努力保持狗腿本色,“不知殿下要寫什麼?”
不會現場讓她寫吧?那樣的話,她豈不是要下床去?天哪
第八十三章 此時此夜難為情
“寫一封信,給……金小姐。”慕容恪的語速緩慢,略歪過頭,似乎有些遲疑,有些不確定。又似乎……有些其他情緒。
“殿下,這樣做……恐怕不太恰當吧?”石中玉很吃驚。
雖然風氣開放,但未婚男女私下捎帶書信也是於禮不合的。何況,還是皇子貴胄與高門閨秀之間?當然啦,這位裕王殿下是一向任性妄為慣了,什麼驚世駭俗的事都做得出。但人家金小姐是個正常的姑娘,若感覺受到羞辱,生氣是最輕的反應。若真的惱了,把她打出將軍府並不允許她再進入可怎麼辦?
金家是不可能去找慕容恪麻煩的,最大的可能就是拿她這個裕王的貼身家丁出氣。修理她就是打慕容恪的臉,這樣又表達了自己的態度,又不會太得罪人。
那她不是太倒黴了?其實,受點氣倒在其次,以後再也見不到哥哥了怎麼辦?還有很多事情,很多秘密需要她一點點揭開。重生了,她不能稀裡糊塗的活啊。
但是,她從沒見過慕容恪這種迷惑的神情,那純粹邪惡的眼神竟然摻雜了一絲脆弱,害得她的心狠狠跳了一下,差點衝破胸膛。
淡定淡定美色當前,就好比身處缺氧的地方,心跳不正常是正常的。她對自己說。
“你不用管,只寫你的就好。”慕容恪的眉頭皺得更緊,覺得就這麼站在石中玉面前,呼吸有點不暢快。特別是石中玉才洗過澡,渾身上下透著那麼鮮嫩可口,一頭溼漉漉的柔發隨意披散在細弱的肩膀上,無論怎麼看,都是個可愛的姑娘,令他想衝過去,抱在懷裡。
不行啊,這樣不行啊,還是應該少見面。不然再這麼下去,他很快就不能控制自己